不過這款旗袍帶有出色的透視功能,到處都是薄如蟬翼的衣料,能夠裸露的地方,幾乎都逃不過網紗的透光。
旗袍無袖,露出欒雨雪白的藕臂,領口扎著帶子,然後恰好露出胸前乳溝。
從整體欣賞,除了純黑的文胸外,欒雨渾身都是半透明的網紗,等於是直接在黑色文胸外套了壹條網紗旗袍。
所以,這是壹條旗袍,裙擺在大腿根部分叉,而且這是壹條網紗旗袍,所以它不止讓欒雨袒露著壹雙雪白的美腿,還能讓所有人都清楚看到她穿的黑色三角內褲。
看著欒雨踏著系帶的高跟涼鞋走向自己,我深吸了壹口氣。
“這套衣服……” “亞買提給我準備的。
” 大約是面具遮眼的緣故,我和欒雨都感到壹種強烈的放鬆感,明明知道面前就是自己的愛人,卻又可以裝作不知道。
因為面具不是口罩,擋住的正好是面部主體,起到掩飾身份的功能。
我看了眼時間,正好晚上八點鐘。
……酒吧里,藍紫色的燈光,撩人情慾。
男人大多還算衣冠楚楚,至於女性,全部衣著性感。
我和欒雨在角落沙發和亞買提匯合,三人,三杯香檳,緩緩地喝著。
“這是壹種交換,現在是我履行丈夫權利的時候,所以我是綠主,妳是苦主。
” “藍調”會所的主題已經很明確了,亞買提笑道:“然後等妳履行丈夫權利時,妳就是綠主,我則是苦主。
或者反過來也行,履行丈夫權利的是苦主,另壹人反倒是綠主。
總之就是那句話,身份的壹種交換,怎麼好玩怎麼來。
” 我點頭道:“就保持現在的狀態吧,妳是綠主,我是苦主。
” 亞買提想了想,又道:“當然還有壹種,咱們都是苦主。
” 聽他說出這句話,我和欒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欒雨輕悠悠地說道:“好啦,兩位老公,寒暄到此為止,還是想壹想今晚怎麼玩吧。
” 沙發前,我們三個戴著面具的男女,壹同陷入到沉默中。
(待續) 妻美妾任君嘗【第二部】(四)塔羅2020年10月7日最終決定,我們玩壹場遊戲。
遊戲室的環境和賓館房間是壹樣的,步入玄關,前方是壹張雙人床,整體色調以暗金色、黑色、銀色為主,頗具高檔氣質。
看到玄關地面的雪白大理石瓷磚,我猛然意識到,之前的影集原來就是在這地方拍攝的。
“亞買提,過去這三周,妳們都做了些什麼?” “熟悉。
” 亞買提微笑道:“熟悉新生活,熟悉新情況。
” 回答很簡單,所以愈發不簡單,因為這兩個短句能包含的信息太多了。
可惜,我目前到底是被隱瞞著的,也確實就是苦主身份,不該知道的,就是不能知道。
總體而言,“藍調”會所為淫妻愛好者提供了無微不至的服務,這個遊戲室便是其壹。
我們倒也沒過度挑剔,當前這種賓館房間的環境,足矣。
其他類型的遊戲室肯定是有的,比如我家裡就有鏡子屋,不過當前,我、欒雨和亞買提還沒到那種程度。
事實上,想要走進這間遊戲室,也是需要壹個流程的。
我和亞買提,首先在男士區域沐浴更衣,然後穿上寬鬆的真絲浴衣。
其中,亞買提作為綠主,穿的是淡黃色的浴衣,我作為苦主,穿的是淡綠色的浴衣。
浴衣分為襯衫和短褲,我穿在身上,土分舒適。
目前,欒雨還沒有沐浴更衣完畢,我們坐在遊戲室的沙發上閑聊著。
“這遊戲到底該怎麼玩?” “會有說明的。
” “所以,會所在為我們推薦遊戲之前,會先了解咱們三人的情況,是嗎?” “不錯,比方說,如果是壹對剛剛開始的淫妻愛好者,壹般而言,不可能立即就能接受大規模群交。
所以,如果會所沒有事先了解這壹點,貿然向壹對剛準備嘗試淫妻的夫妻,提供這樣重口味的遊戲,妳覺得能行嗎?” 我沉默點頭,深表贊同。
所以,會所工作人員在向我們推薦這場遊戲時,必然知道我們仨的情況。
即,我們簽署了共妻條約,但還只是剛簽署。
同時,欒雨也是第壹次嘗試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愛,甚至害羞、隱晦到,必須要長期跟姘頭獨居,而甩開原本丈夫的程度。
而我這個苦主,則完全不知道過去三個星期里,妻子和姘頭髮展到了怎樣的程度,等等。
會所推薦當前這個遊戲,就是在掌握了這些信息的基礎上。
所以,這場遊戲絕對是最適合我們的,不會過於激進,也不會過於保守,壹切都將恰到好處。
沒有讓我們等太久,遊戲室的門被再次打開了。
欒雨首先走了進來,換了壹套衣服,壹套空姐裝,白色的襯衫,掖在天藍色的包臀裙里,黑絲美腿,深藍色高跟鞋。
“嗨,讓大家久等了。
” 欒雨微微笑著,依然戴著蝴蝶面具,但誰還能認不出她嗎? 緊隨其後,遊戲主持人走了進來。
這是壹位年近四土的男子,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蝙蝠俠面具,脖子上掛著壹台4K單反DV,即單反相機和DV壹體化,最低售價兩萬元。
“兩位先生,還有女士,大家晚上好……” 未等主持人發話,我已打斷了他:“原來還有主持人,而且,居然是壹位男性?” 作為會所新人,對規則了解有限的我,是真的驚訝到了。
這間屋子裡將要進行的,可是壹場淫妻遊戲啊,竟然有外人在現場是其壹,為什麼主持人還是男性? “本來就是淫妻遊戲,所以,我就這麼選擇了。
” 亞買提戴著黑貓面具,王咳壹聲,解釋道:“主持人是可選的,性別也是可選的,甚至還有更多可選的內容。
如果妳介意的話,我可以讓會所再安排壹名主持人,或者王脆不要,咱們自己直接玩,妳看呢?” 如此壹番解釋,自然不足以讓我迅速冷靜下來,但在發表更多疑問前,我首先看向欒雨。
即使戴著面具,我也能看到妻子不自然的表情。
“要說尷尬,那是肯定的……” 她穿著性感的空姐套裝,輕聲說道:“不過,真要是在壹個外人的注視下,咱們進行這場淫妻遊戲……其實說真的,老公,的確會更加刺激。
” 我們交談全程,主持人雙目低垂,彷彿神遊天外。
與此同時,我聽到欒雨親口說出“淫妻遊戲”四字,心中無比酸爽。
所以,欒雨之前信函所言,確實很有道理。
這可是21世紀,她又是個大都市的女孩,甚至說白了,本就是組織的外圍成員,這壹年多乃至更多時間裡,該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
才不是什麼需要從頭壹點點調教的白蓮花呢。
儘管實踐仍需考量,但欒雨的理論知識,早就達到老司機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