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女警再次嚶嚀一聲,落滿汗津的喉部蠕動著,身子里的滾燙,好像就要爆炸一樣,小穴內,那種無法訴說的痛苦,折磨,還有瘙癢,只有男人的雞巴插進的地方,在疼痛中還有一絲愉悅,被雞巴撐得鼓鼓的蜜穴,緊啜著男人的雞巴龜頭,那種不安的顫動,疼痛和瘙癢、舒服,混在一起的感覺,還有男人再次一點一點的向里挺進。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我不要抓賊了,不要了……啊啊……」美女警花哭泣的叫著,當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刺破的一刻,整個身子都好像折斷一般,向上弓起,就好像自己的靈魂都飛出體外,向著天花板處飄去。
因為迷藥的作用,根本分不清什麼是清醒,什麼是在做夢的,不知自己的處女身已經就此遠離自己,在昏昏沉沉中,感到男人的傢伙,一直頂到自己的宮頸口處,然後再又向里,向里,自己的蜜穴被頂的長長,長長,「啊啊……」,她張著小嘴,只覺自己似乎死了才好的啤吟著,然後,似乎歐陽謝的雞巴龜頭終於頂到小穴盡頭,再也擠不進一分后,才又緩緩的,緩緩的,感覺快要把自己的身子捅穿了的,緩緩的向後褪去。
炙熱敏感的蜜肉,緊緊包裹在粗大的男根上,因為歐陽謝的傢伙實在太過巨大,再加上第一次被異物插入的緣故,當歐陽謝的雞巴向外拔出時,都有一層肉膜裹在上面,就好像要把女警的恥肉從小穴里剝出一樣,裹在歐陽謝的龜頭上。
「啊啊……不行……太……爸爸……爸爸……」女警繼續繃緊著身子的大叫著,明明是那麼難受,但是偏偏,偏偏,在這疼痛之中,身子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就像是一種刺激,讓她含混不清的叫著,粗大的男根,緩緩拔出女警的小穴,夾帶著一抹細碎的,掛在上面的碎肉,還有一片鮮紅的血跡。
也是喝的有些醉了的男人,看著雞巴上的血跡,就好像貓嘗了腥一樣,更加賣力的動了起來——雖然,他確實不是什麼太在意處女情結的人,但不管怎麼說,能睡一個處女,尤其還是一個高傲的女警,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還是讓他更加性奮。
他緩緩的動著自己的腰胯,在把雞巴幾乎完全從女警的身子里褪出,只有龜頭還卡在女警的恥骨間后,又再次的,將自己的男根朝女警的小穴里挺進,緩緩的,就好像鈍刀子割肉一樣,再次頂開女警被蹂躪的紅腫的小穴,「嗚嗚……」,直讓朱迪咬緊銀牙的嗚咽著,只覺自己的雞巴龜頭,被女警的蜜肉緊緊夾著,酥軟炙熱充滿彈性的蜜穴,充滿著驚人的彈力,再加上朱迪身子的繃緊,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雞巴夾斷一樣,每一次的插進,都是分外艱難,都和重新開苞一樣,每一次的拔出,又都是同樣的費力。
「不行……不行……嗚嗚……好大……好大……爸爸……爸爸……咕咕……嗯嗯……啊啊……」一下一下,女警神志不清的高呼著,搖動著自己的粉頸,一股股的香汗,順著身子,一直淌倒身下的床上,將白單浸的濕透。
本來應該毫無樂趣的開苞,卻因為藥物的緣故,而讓女警快速適應起來,甚至,在那慘哼聲中,竟漸漸的,有了一絲甜膩誘人的感覺。
「嗯嗯……嗚嗚……」男人繼續緩緩動著自己的身子,就好像羅馬凋像般線條完美的屁股和腰胯,壓在女警身上,隨著自己的身子,一下下的緩緩起伏著。
一下一下,每一次雞巴的插進,都是那麼費力,女警的小穴被一次次撐的鼓起,紅嫩小穴口處的嫩肉都被雞巴擠的向外鼓去。
緊緻的處女蜜穴,都讓歐陽謝的雞巴有些痛著,即便插到極限,也只有三分之二的雞巴能插進去,而每一次拔出的時候,又都是同樣費力。
「怎麼樣?不錯吧?我說過,我會很溫柔的。
」窗外,惱人的警笛聲,還有紅藍兩色的警燈的閃動,女警赤裸的嬌軀在床上扭動著,粉頸仰起,「是的……嗯嗯……爸爸……」從銀色的貝齒間,吐出的微弱蚊吟般的啤吟。
歐陽謝繼續抓著朱迪的雙腿,動著自己的腰胯,因為下身的費力,腦門和肌肉結實盤虯的後背上,都升出了點點汗珠。
他一下下盡量的保持著,緩緩的抽插著,但是即便如此,只不過是過了緩緩的片刻之後,粗大的雞巴就被夾的,竟就升出了一種控制不住,好像快要射精的感覺——在那一刻,他本能的停頓了一下,想要調整一下姿勢,但說不清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朱迪實在是太漂亮,受不了了的,反而更加快速的動起了自己的屁股。
「嗯嗯……嗯嗯……」一下一下,二土厘米長的粗壯男根在女警剛剛破處流血的小穴里鑽進鑽出,就好像一把利劍一樣,在女警的刀鞘中鑽磨著,讓女警幾乎都快瘋了般的啤吟著。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啊……」突然,伴著歐陽謝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上,一蓬冰涼的東西,射進了女警的小穴裡面。
「嗚嗚……」一瞬,因為精液的刺激,被肏的紅腫的恥肉,居然又是一陣痙攣的擰動,直讓女警的身子又是一陣繃緊,繃緊,粘稠的阻精,順著男人的肉棒,從雞巴和蜜穴間幾乎不存的縫隙間,向外擠出,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警就好像喘不過來氣一樣,微微的,痙攣般的顫動著,小穴里的蜜肉,緊緊啜吸著男人的雞巴龜頭,直讓歐陽謝覺得自己的雞巴都好像被一張小嘴咬住一樣,被女警的花芯嘬緊著,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最後一滴精液都榨王出來一樣,劇烈的蠕動著。
「呼呼……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
」直讓這位大少爺足足過了片刻之後,才放開女警的身子,緩緩的,把自己的雞巴從女警紅腫外翻的小穴里拔出,齜牙咧嘴的躺在床上,然後,還沒等喘過一口氣來,就聽到房門口處傳來一陣敲門,還有女人的喊聲:「警察,快點開門。
」還在賢者時間的男人沒什麼反應,只是繼續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剛剛射精拔出還未變軟的雞巴,依舊一柱擎天的挺在他的雙腿中間,粗長的棒身上,還掛著點紅紅的血絲,和一些肉膜的碎片,就像一根展示著自己傲人戰績的旗杆般,矗立在空氣中。
「吱吱吱吱……啪……」他默默的瞧著自己的雞巴,默默的,瞧著映在雞巴後面的酒店房門,都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聽見一陣電子門鎖打開的聲音,幾個戴著大檐帽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房門口處。
一瞬,歐陽謝勐地清醒過來,趕緊想要拿起一些衣物遮擋自己的身體,卻根本不及。
一個穿著紅色短裙的女人,還有一個穿著制服的女警,迅速衝進屋內,在看到歐陽謝和朱迪之後——被汗水濕透的大床上,年輕的警花近乎赤裸的橫陳在白色的布單上,原本雪白的嬌軀和高聳的雪乳上,布滿了男人的唇印和口水,張開的玉腿間,更是一片血肉模煳的狼藉,一蓬黏著的白漿,摻著一絲絲紅色的血絲的,掛在兩片撕裂的花瓣間,順著雙腿間的縫隙,緩緩的向下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