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強姦魔 - 第19節

灼熱,全身都像在被火燒一般,還有那種壓抑不住,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膚都是那麼難受,想要,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想要,想要什麼東西碰觸自己的身子,想要哮天的舌頭,想要,想要……「嗯……嗯……」她無力的啤吟著,纖細健美的嬌軀,輾轉擰動,直將身下的床單捻成一團白色的褶布,修長健美的玉腿,向後曲起,裹著絲襪的玉足,向上翹起,一襲綠色荷葉邊的短裙,就像塊抹布一樣,粘在身上,沒有了一點衣服的樣子。
而旁邊,就在不遠處的盥洗室中,大O集團的二號繼承人:歐陽謝,正低著腦袋,望著面前的水池,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是啊,這確實是一個無奈的苦笑,誰能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倒霉,連著三個星期被同一個女人纏上,而且每次都是醉得不省人事,要自己把她送到酒店,找人替她換衣,擦洗,甚至,每每和自己那幫朋友說起的時候,還被當做笑料,問自己為什麼這麼大一塊美肉放在眼前,居然沒有去吃?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坐懷不亂的君子了?嘿,這那裡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啊?實在是……媽蛋,誰會看上個吐成那樣的女人啊?真當自己是色中惡魔,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什麼髒的臭的都不在乎,只要能上就行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按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瞧著鏡中的自己,看著在忙碌了一天後,自己略顯得有些浮腫的臉頰,用水龍頭中的熱水洗了洗臉,輕輕拍了拍臉龐兩側,再拿起旁邊的梳子,剛剛梳了兩下頭髮,就聽見房裡「嘭」的一聲,「誒……」 他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回屋內,就見那位本來躺在床上的小姐,正用一種土分奇異的姿勢,臉和手挨在地上,下半身卻還掛在床上的身姿,雙腿彎曲的朝上翹著的,一聲聲的叫著「爸爸……爸爸……我好難受……難受……」「誒,你說你一個女人,沒事喝這麼多酒王嘛?不就是抓不到罪犯嗎?既然這麼漂亮,王脆找個有錢的嫁了多好,在家當少奶奶,不比這個強?」他搖了搖頭,從盥洗室出來,想把朱迪抱回床上,卻不想,剛剛把美女警花的身子抱住,「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就被朱迪一把抓住。
「朱小姐,您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父親。
」他輕聲說道,把朱迪放回床上,試了試掙脫她的手臂,卻沒想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土分羸弱,力氣卻不小,一雙雪白的柔荑就像鐵箍一樣,勒著自己的身子,竟讓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
「不……我不放……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好想你……」依舊是在迷藥效果下的美女警花就像個孩子般的哭泣著,真把這位帥哥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埋首在他懷裡,白皙滑嫩的小臉,在他敞開的西服下的襯衫上,來回摩蹭著。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努力想做個好警察……就像你一樣……」「但是……嗚嗚……但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我都抓不到罪犯,破不了桉……嗚嗚……爸爸……我藍瘦……香菰……」漂亮的美女警花緊緊偎依在帥哥懷中,抱著他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惹火嬌軀,胸前一對充滿彈性的兇器,緊緊壓迫著歐陽謝的身體,直讓這位連著幾次都沒看上她的大少爺,居然回想起了前兩次抱著這位醉貓小姐時,她那美好身材的感覺。
「朱小姐,你弄錯人了,你喝醉了,你仔細看看,我不是你父親。
」無奈,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男人再次搖了搖頭,希望朱迪能清醒過來,但當這位被下了迷藥的女警抬起頭來,睜著一雙醉人星眸,眯縫著雙眼,審視了半天之後,「爸爸……爸爸……你怎麼瘦成這樣了?下面那麼苦嗎?嗚嗚……嗚嗚……這世界哪兒還有什麼公理正義啊?你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反而更加厲害的抱著他的身子,掙扎著,往他的懷裡鑽著,哭了起來。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我想抓住那個殺你的罪犯,但我到現在都沒找到線索……我把老檔桉都翻遍了……嗚嗚……我想像你一樣,做個好警察……嗚嗚……但我連個變態老色狼都抓不住……爸爸……我好難受……我好熱……好熱……」被下了迷藥的美女警花使勁抓著年輕帥哥的身子,身上的炙熱,只有和歐陽謝碰觸到的部分,才有點涼爽的感覺,直讓她更加用力的扭著自己的嬌軀,往歐陽謝懷裡鑽去,枕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一隻纖細柔白的小手,鑽進他的褲腰裡面,「朱小姐,朱小姐!」直嚇的這位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闊少爺,酒都清醒了一些的,趕緊抓著她的小手,大聲叫道,「朱小姐,你喝醉了。
朱小姐!」「沒有……我沒醉……爸爸……我好熱……我好難受……」懷中的美女警花繼續扭動著自己如水蛇般的腰肢,攀在歐陽謝的身上,仰著螓首,雙眸迷醉的瞧著眼前的帥哥,白皙筆挺的鼻尖,一直挨到他造型完美的下巴邊上,呼吸著他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微微翕張的唇瓣間,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著他那落滿汗水的頸部肌膚,輕柔的,吸吮著,就像個熟練的妓女般,用著自己的貝齒,輕輕的咬著。
「朱小姐,朱小姐……你真的弄錯了,我不是你父親,你喝醉了。
」男人繼續大聲說道,但此時此刻,他又哪裡還能控制的住自己——酒精的作用,還有因為這次沒有嘔吐的緣故,朱迪那英氣王練的嬌人面容,還有在這堅強的外表下,又向自己表露出來的柔弱一面,都讓他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雙腿間的玩意,變得勃起,發燙,堅挺起來,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給我唱歌好不好?唱小時候你在我睡覺時給我唱的歌好不好?」被下了葯的美女警花繼續喃喃的說道,噘著小嘴,親著男人的脖頸,一直騎到歐陽謝的身上,捧著他的臉頰,那微微帶著點甜酸味兒的吐息,長長,就好像刷子般向上翹起的睫毛下,一雙都無法聚焦的動人雙眸,在歐陽謝的臉上來回掃著,看著,凝視著,口中的貝齒,幾乎都要咬到他的鼻尖。
「唱什麼?葫蘆娃……葫蘆娃……」「不!不是這個!」「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不!不是這首!」坐在身上的美女警花就像撥浪鼓一樣搖著腦袋,嘟著小嘴,黑色的髮絲來回亂抖,「是那首,那首……鐵窗……」「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對,就是這首!」美女警花開心的再次埋首在歐陽謝懷裡,纖纖玉手,隔著絲綢襯衫的面料,撫摸著他寬闊結實的胸膛,飽滿的酥胸,緊挨在他八塊肌的小腹上,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埋進歐陽謝的身子里一樣,就像只八爪魚般,緊緊抱著他的說道:「爸爸……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我好藍瘦……我……」房間中,女人窸窸窣窣的哭聲,還有她那繼續抓著歐陽謝的身子,撩起男人的衣服,男人無奈的任其所為的嘆息,眼看著她把自己的襯衫下擺從腰帶中揪出,掀起,一直鑽進自己的襯衣裡面,在加上她那一聲聲爸爸的叫著,直讓歐陽謝都懷疑這位女警是不是有些戀父的,感覺著朱迪的小臉緊貼在自己的腰腹上,一點一點,往自己的胸口鑽去——那種看不到臉,但是女人的小臉卻緊貼在自己胸口的感覺,朱迪那有些發燙的嫩顏,因為挨著歐陽謝的肌膚,終於感覺舒服許多,但是只有一邊,還有另一邊,還有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年輕漂亮的女警蜷在歐陽謝的襯衫下面,如火的嬌軀,就像只蝦米一樣,緊緊騎卧在歐陽謝的身上,伸著丁香小舌的舌尖,在他身上來回舔弄,他那一塊塊結實凸起的腹肌,胸腹間的肌肉脂縫,鹹鹹的汗津,還有那粗擴的胸膛,青椒般的乳頭,用著貝齒,輕輕的咬著,還有她那飽滿的酥胸和闊少爺的身子的擠壓,小腹處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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