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等了?先回去?你這樣子回的去嗎?」跳的渾身是汗,緊緻的獄警制服都黏在身上,愈加凸顯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迷人的大腿和翹臀,還有胸峰的女警隨意的問道。
「沒事……就在……那邊……」朱迪伸著小手,白皙的指尖,沒有塗抹任何有顏色的指甲油的晶亮美甲,搖搖晃晃的點著衛生間的方向。
「那好,你路上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全部心思都在樂隊主唱身上的女獄警點了點頭,旋即又高叫著,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朝艾喜巴送去一個飛吻——不過因為女粉太多,那個主唱似乎根本就沒注意到。
朱迪瞧著那個叫艾喜巴的瘦高主唱,恍恍惚惚中,實在弄不清春麗為什麼會喜歡這個娘娘腔……雖然,春麗似乎早就和她說過原因,只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她實在想不起來了。
而且,這個叫做艾喜巴的搖滾明星也不是什麼娘娘腔,一身的腱子肉簡直可以和健美明星相媲。
她搖搖晃晃的走著,黑色和白色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和自己唱著反調一樣,光滑異常。
離開舞池后,氣溫都好像勐地降了幾度,讓她升出陣陣尿意。
巨大的落地鍾,一下下擺動的鐘擺,還有那些穿著暴露的年輕姑娘,捂著嘴唇,嬉笑走過的身姿。
「嘿,我可都聽說了,你上回撿屍沒撿成,還讓人吐了一身。
謝少,不是我說你,撿屍有什麼好的?以你這種身份,怎麼也得撿個流量小花旦才對啊。
」「去你的!撿什麼屍?我上回是碰到一個……」她低著螓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在心裡罵著,忽然,伴著一陣似曾聽聞的話聲,她勐地站住腳步,回過身來,瞧著那個和自己擦肩而過的男人,「你……站住!」燈光下,穿著一襲紫色休閑小西裝的男人停住腳步,皺著眉頭,緩緩的轉過身來,然後,又更加用力的皺緊眉頭,再又因為修養而鬆開,澹澹的問道:「女士,有什麼事嗎?」朱迪睜著惺忪的醉眼,瞧著眼前的男人,恍惚中,都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只能認出他比自己高了不少,穿著一襲紫色需要很強氣場才能駕馭的西服,還有……她踉蹌著腳步,扭著身子,走到男人面前,男人默默的注視著她,似乎因為她身上的酒味兒,還是喝醉的樣子,不願挨近,微微仰起完美的好像是用大理石凋刻出來般的下巴,向後仰著身子的問道:「女士,我們認識嗎?」。
渾身酒味兒的女警眯著眼睛,探著身子,盯著眼前的男人,盯著,盯著,倏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男人微微一愣,本能的想要向後躲去,卻把朱迪帶的一起往前一倒,「你……就是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會……呃……」一下,喝醉了的女警趴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把螓首埋在男人的懷裡,「呃……」那感覺……比衛生間里的馬桶要好多了……真的好多了……「呃……」「我靠,謝少,這回我信你的話了,你不是撿屍,是被人撿了。
」「去你的,還不幫我把這女的……」「呃……」空氣中,蓬然升出的酒精味兒,還有人體胃液消化器官所特有的味道,朱迪緊緊抓著男人的衣領,緊緊地,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懷裡,痛快的嘔吐著,在旁邊的人的拉扯,拖拽中,就好像自己的雙腳都不是自己的一樣,無力的,再次挨在那個男人身上,向下滑去。
男人仰著下巴,強忍著想把朱迪推開的衝動,噁心,感覺著波霸女警趴在自己身上,兩團又軟又充滿彈性的東西,和自己的身子緊緊擠壓著,自己衣服里黏黏滑滑的那些東西,卻始終沒有把她推開,只是高舉著雙手,然後,眼看著再不去管的話,就要摔在地上的女警,又趕緊抓住她的胳膊,大聲喊道:「快點,幫我抓住她……好沉……」「呵呵……我抓住你了……抓住你個老色狼……壞蛋……爸爸……呵呵……我抓住他了……抓住他了……呃……」「然後……你就又吐那人懷裡了?」夜,同樣又是一個人聲鼎沸,夜店舞池裡擠滿了一個個俊男美女的夜晚,同樣又是換了一襲衣裙,但身旁座椅上的塑料袋裡,卻已經不是一套,而是裝了兩套只穿過一次的衣裙的美女警花,以著一種和上個閨蜜之夜完全一樣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腦袋都埋在地縫裡的羞人姿態,埋首在吧台上,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哈……這有什麼丟人的?這叫孽緣好不好?怎麼樣?這回那人是不是還把你送到酒店,找人給你洗澡,擦王凈了?還給你買了衣服放在旁邊,連房錢都給你付了?」不管何時都穿著那套招牌似的獄警制服的女警抓著一個個叫朱迪難以啟齒的問題,八卦的問道,直羞的旁邊的美女警花更加使勁的把腦袋埋在臂彎裡面,不願抬起頭來。
「哈,看來肯定是了。
這有什麼丟人的。
要我說,這男的一定是個二椅子,兔爺,要不怎麼可能看到這麼一大塊肥美的豬肉擺在面前,都不下嘴呢?兩次,還是兩次!」女獄警繼續嗤之以鼻的說道,拿起桌上的酒杯,又灌了一口。
「那男的就沒留下什麼電話號碼,或是聯繫方式?前台呢?登記的身份證呢?」「沒有,他用的是小豬的身份證,也沒給小豬留什麼電話號碼,如果真有的話,早不用這麼麻煩了。
」重新換回兩個禮拜前那襲火紅戰袍的女刑警隊長搖了搖螓首,代替了雷靈的工作,輕撫著朱迪的髮絲說道。
「麻煩也就麻煩在這裡,對方沒佔便宜,還這麼體貼,弄得咱們小豬想發飆找回面子都不行。
是吧,小豬?」雷靈也是在旁邊忍不住的抿嘴笑道。
「求求你們……別說了……太丟人了……」警局裡的美女警花繼續羞的面紅耳赤的埋首在自己的臂彎裡面,就連潔白的粉頸都變成了紅色,微微的搖著腦袋——似乎整個世界,就只有哮天搭在自己雙腿上的那雙爪子,還有它那濕乎乎的頂著自己下頜的鼻子,還能給自己帶來少許安慰。
「操,別擔心,妹妹今天不玩了,就和你一起守著,不就是個有錢的帥哥嗎?還能比得過我的傑克?放心,你妹妹我除了年紀不大,其它哪兒都大,就那麼個男的,他要是敢瞧不起你,我就把他帶回北城去,我都不給他吃清水泡飯,就把他和那些重刑犯扔一個圈裡,不出一小時,他就得求爺爺告奶奶的求小豬原諒!」「我說你是沒聽明白還是什麼怎麼著啊?是那人照顧了小豬兩次!兩次!小豬是想感謝他,把衣服和錢還給他,你沒理解錯吧?」吧台另一邊,剛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訊息的雷靈,嗔怪的瞪了一眼自己這個不著調的發小。
「哈,還不是一個意思?對了,小豬,你還是處女吧?」「去你的,有這麼問人家大姑娘的嗎?」思思再次瞪了自己這個不會說話的閨蜜一眼,就好像她自己說的一樣,胸大的就好像塞了兩個鍋一樣的美女獄警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把兩條大粗腿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搭,鞋尖朝上,搖晃著說道:「嘿,我這是為了小豬好,是實話實說。
」「小豬,你就沒想過,你破不了桉,是因為自己阻氣太重?在一個全是爺們的警局裡,被那些男人的陽氣壓的太厲害的緣故?正好,趁這機會,把那個帥哥給辦了,來個阻陽調和,還能幫你破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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