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恍惚中,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再次向上飄起,後背沉沉的向下墜去,整個世界都好像翻轉了過來。
哮天的舌頭再次在自己的胸上滑動,鑽進自己的雙乳之間,來回舔弄。
「呵呵……呵呵……我要……我要抓住……抓住……」她胡亂的叫著,混亂的腦海中,出現一個人影,蹲在廁所門口,從隔板縫隙下偷窺的老色狼!然後,那個老色狼又變成了走在街上,盯著一個個剛剛下小學的學生,問著她們想不想吃點什麼東西,給她們買冰棍,買零食,用手摟著她們的身子……「色狼!變態!」她大叫著,用力抓著那個老色狼,老色狼使勁的掙脫……「思思……思思……幫我……老色狼的勁兒好大……好大……」然後,老色狼的身影,又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那些學生的父母,他們圍在警局門口,質問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抓到那個老色狼,質疑著警察和老色狼蛇鼠一窩,還有那些捕風捉影,恨不得弄點更大的負面新聞才好的記者、鍵盤俠,孩子們被父母帶著,一張張懵懂無知的小臉。
老色狼,老色狼,還有那個賣假藥的,那個小偷,那個……一張張臉孔在她四周飛著、飛著……「爸爸……爸爸……」忽然,所有人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父親,她看到他還是那麼年輕,就像自己每一次夢到他時一樣,抱著自己,在遊樂場里玩耍,自己摟著他的脖子,對他說道:「爸爸,我也要做一名警察,就像你一樣抓壞人!」父親微笑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用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但是他的身影卻漸漸遠去,漸漸遠去……「嗚嗚……我想當刑警啊……我想當刑警啊……爸爸……我想當刑警啊!我想當刑警啊!!!」那一夜,朱迪在一個又一個的夢中不斷掙扎著,她夢到了小時候就離開自己的父親——睡夢中,父親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沒變——她夢到了思思、靈靈,春麗,所長,他們和自己一起去抓那個老色狼,自己在所有人中最先抓住了那個老畜生,老畜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自己放過他,自己親手給他戴上了手銬。
所有人,所有人都替自己開心,還有父親,父親給自己鼓掌,說自己終於長大了,已經是個合格的警察了,可以成為刑警了。
她好開心,但是她並不想父親離開,她伸著手,伸著手,「爸爸……爸爸……」「啊啊!啊啊!!!」她一次次的在睡夢中醒來,又一次次的轉眼就睡了過去。
惱人的燈光,還有手機鈴聲,她閉著眼睛,摸著床頭柜上的手機,卻怎麼也找不到,鈴聲繼續響著,響著,直至再次停下后,她又沉沉睡去,然後,又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又被鈴聲吵醒。
她睜著朦朧的睡眼,頭痛欲裂的摸到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面顯示的自己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戎思思」幾字,又掛掉了電話。
然後,又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她才終於再次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電話,時間,思索許久后,才終於明白過來,自己不是睡在家裡,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巨大的落地窗,米色的窗帘,舒服的大床,放在床邊迭好的不知是誰的衣服,還有自己在毯子下,完全赤裸的嬌軀……「所以,你就這麼在酒店裡睡了一夜?」一下下動感的樂聲,喧鬧熱舞的人群,還有和每個周五晚上一樣,即將到來的傑克棒槌樂隊的駐場演出。
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朱迪埋首在吧台上,真是羞的連耳根都紅了的,恨不得把自己整個腦袋都埋在大理石的吧台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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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真的,只要一想起自己被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脫光衣服,里裡外外的擦凈身子,還被人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了,給自己買了一套新的衣服,從頭到腳,甚至連內衣內褲都買了,連型號都沒錯,她就羞的抬不起頭來,恨不得死了才好。
「求求你們,別問了好不好……」「靠!連我們小豬的便宜都敢占!說,那人是誰,我保證不把他打的他親媽都認不出來,只把他下面那玩意廢了就行!」不管什麼時候都穿著一襲獄警制服的女警大吼著,就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朱迪的囧事一樣,灌了一口烈酒的說道。
「你呀,就別說了,人家根本就沒碰小豬,小豬都問過了,是找的酒店裡的女服務員給她擦的身子,換的衣服。
」旁邊,也是換了一襲和上周不同的藍色衣裙的女刑警隊長解釋的說道。
「什麼?這麼個大美人在他面前都沒碰?這人不是瞎子就是太監,肯定的!」穿著獄警制服的女警聽完閨蜜的話后,立即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朱迪一番,用手比劃著,都讓人分不清她是覺得朱迪應該被人佔便宜好呢?還是應該被人佔便宜好呢?一面說著,一面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烈酒。
「那小豬今天是?」「是來把衣服還給那位紳士的,只可惜她已經把衣服洗王凈了,不然靠哮天的鼻子就行了。
」另一邊處,輕捋著朱迪的髮絲,就像在安慰自己妹妹一樣的女特警搖了搖螓首,旁邊,哮天也是照例把兩隻前爪搭在朱迪雪白結實的大腿上,搖著尾巴,好奇的盯著這個姐姐。
姐姐,姐姐,你怎麼把頭低的這麼低啊?你是在找什麼好吃的嗎???「哈哈,哈哈……」「這麼說,小豬查到那人的身份了?」春麗又灌了一口烈酒,淺藍色的制服上衣下,兩團高聳飽滿的胸峰將警服布料頂得高高鼓起,繃緊的面料上勒出一道道緊緻的褶痕,撕扯著胸口處的那粒金屬紐扣,在布片的拉扯下,刻著警徽的紐扣就好像要隨時被綳飛一樣,勉勉強強的掛在胸口的中間。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右邊處,女刑警隊長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手機,「朱迪想不起那人是誰了,她用警察的身份查過,不過那晚太亂,沒人有什麼印象,監控錄像里也只有那人的背影。
不過我們在小刀這裡到是得到一點線索,他覺得那人應該是什麼大財團的闊少爺,和我們一樣,都是周末的時候和朋友來玩玩。
」刑警隊長一邊說著,一邊朝吧台後面的調酒師瞧了一眼,英俊帥氣的調酒師照例沒什麼表情的擦著自己的杯子。
「什麼?大財團的闊少爺,那也不能看不起咱們小豬啊!說,是哪個財團的,我現在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讓他吃幾天清水泡飯在說!」春麗照舊不管不顧的說著,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倒三角形的美背靠在吧台邊上,扭動著,轉過身來把杯子放在桌上,讓小刀加滿,又回過身去,瞧著朱迪,等著她的回答。
「行了,行了,我們知道你是北城的大姐大好了吧?」穿著一襲藍色緊身衣裙的大姐再次安撫著春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