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 - 省親(誘姦|口交、二哥) (2/2)

“我……我沒有,你,你,就你。”
她本意“就你一個”,哪知趙起裝呆怒道,“聽你這口氣,倒是我的不對。”
趙蘊本就不善口才,這操穴吞雞巴的關鍵時刻更是百口莫辯,心一橫道,“沒有不對,呀,大雞巴,好相公,是蘊兒的錯。”
這通殷勤的騷話遂了趙起的意,又與趙蘊翻來覆去個把時辰,勃發肉具是要射入趙蘊穴內的意味。
“蘊兒上回不是說,要給我生孩子。”
趙起將射不射的肉具慢而整根地進出,惹得趙蘊極煽情地吸氣喊叫,聲音甜膩地快溢出蜜來,心下想趙起給她一個利落乾脆,胡亂道,“嗯嗯嗯呃……啊……別碰了,二哥,快給我。”
粗碩肉頭撐開穴口再擦過內壁的快意,直讓趙蘊要發瘋地揪住床單,身子都直坐起來,一看到粗黑肉物在自己身下亂搗,哭叫著再求趙起。
“好相公,哥哥,你快插…插我。”
“喊得不錯,相公這就插爛你的騷穴。”
趙起一陣狂風驟雨的操干,再停上片刻,再日得她乳波晃蕩,循環往複地四五個來回。趙蘊又像初夜那晚,昏昏沉沉地似失禁了般,圈著趙起的腰快將房頂喊破,穴里饑渴地翕動吞吃著,只想若有個鎖能將他倆的交媾之處鎖在一塊,日夜能在一起才好。
“給哥哥生個小世子。”
“給二哥生……嗚……”趙起也不管她是被肏過頭,還是發自肺腑,酣暢淋漓地將濃稠白液都交代在穴道深處,一股一股地直射,令趙蘊身子顫巍著不斷念叨“好熱”“太多了”,竟是被射滿肚子的同時再泄了身,兩股熱液澆在肉根頭部,趙起也不禁長吁一聲。
白日宣淫完事,趙蘊躺在趙起懷裡,穴內含著白精與疲軟但頗為可觀的肉具,這也是趙起頭一回在她面前披頭散髮,看得趙蘊莫名地心生歡喜,摸摸他的臉,捏捏他鼻子,只想再與他多待會兒。
剛做完兩人身上都是汗濕淋淋,赤身裸體貼在一起到不覺得冷。趙起嘴角噙笑,顯是吃飽喝足的愜意神情,趙蘊沒那賢者時間,察覺趙起未有再來一回的勢頭,便與他談起天來,“今日簡府丫鬟,都說你長得像父皇。”
“那你覺得呢?”趙起反問道。
“自然是極像,不光長得像,學問智謀都像。”趙蘊是從不吝於夸人的,何況趙起本就一表人才、豐顏綽姿,是趙家這眾多子女里獨佔鰲頭的俊偉人物。
“那怎沒見你喊我一聲爹,來來來,喊聲。”
“呀,你這人真是,以前就沒發現這般壞,又要佔我便宜。”
趙蘊搜腸刮肚還想誇他兩句來著,誰知趙起油嘴滑舌地講這不著調的,“蘊兒的騷屁股騷乳,都被我佔盡便宜了,還在乎這點?”
“你,你還有理了。”趙蘊抬起一拳錘他,卻被趙起頗有彈性的胸肌分走了注意力,“噫二哥,你的胸口也軟乎乎的。”
“男子不也是肉身凡胎,沒提氣時自是軟的。當然論軟,是沒有小九這對奶子軟。”趙起壞笑道,一個翻身又壓住了趙蘊。
正以為趙起又要提槍上陣,哪知他是按兵不動,掏出隨身錦囊里的藥丸一顆,“西域避子湯熬成的丹藥,先前回鶻人上供的,吃一個保半年效用。”
趙蘊不曾疑他,就著趙起夾著藥丸兩指便舔吃下肚,末了還評價道,“做得像花生糖,挺好吃的。”
“你怎麼這麼好騙,萬一是給你下毒呢。”趙起聲音卻驀地啞了些,只覺這天真無邪之態惹人憐愛,“就是花生糖,你得給二哥生孩子了。”
“這恐怕…不太好吧。”趙蘊眼珠滴溜溜轉轉,扭臀又挨近些趙起,體內肉根便有抬頭傾向。
趙起最愛這幺妹騷而不自知的假清純,如發情野獸低吼一聲,紅了眼撈起趙蘊,從背後按著她猛肏灌精,殿內一片粗俗不堪的淫聲浪語,直至日頭落西。
待趙起走小門出了關雎宮,收拾了泥濘不堪的下身,流螢玉桂傳回口信說趙起出了宮門,趙蘊才面帶紅霞扭捏著回了簡府,仍不住回味趙起那花樣百出,被勞累得紅腫的穴肉翻出與貼身衣物摩擦,在回房的路上淫水又滴滴落落地,浸透純白的褻褲。
而坐定后她又后怕起來,爽是爽過了,但又給剛成親的駙馬戴綠帽,又和自己的親生二哥苟合,豈止是有違天倫,她才是自己口中那喪盡天良的壞東西呀。
此夜難以入眠,可睡著又夢見與不知誰被翻紅浪,趙蘊低頭看塌上一灘水,暗想以後是再不能去找趙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趙蘊今晨奔赴宮中侍奉寧妃,簡家耳目晌午後便傳訊給簡潼,那趙起干下的好事。簡潼這是愁上加愁,只好朝叄弟簡涬也倒倒苦水,當然他是不敢編排趙蘊與趙起如何,只與簡涬說道近日學問與詩畫上的煩惱。
其實若要論放蕩,簡潼算是與趙蘊天造地設,他十叄四歲時知自己喜歡男子,身體又如此,早對一表人才的簡涬略動春心,尋個不痛不癢的由頭就要與簡涬共處一室。
“大哥這些問題,往日里可比我想得還清楚,怎地成個親就稀里糊塗,莫不是只想著嫂子,忘了學問?”
簡涬是庶子,其生母柳姨娘當年是醉春風中藝色雙絕的花魁,少年面若好女,膚色白皙目如點漆,朝著簡潼一笑比這院內滿樹桃花還更明艷幾分。
“阿涬,你拿我打趣就算了,莫要牽扯上九公主。” 他曾向簡涬坦白過,想要觀察其是否有意,而簡涬只和他打太極,簡潼不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怎會與她……”
“大哥莫要如此,我絕不是戲謔你與公主。只是為人兄弟,總希望你能過得快活些,別想那許多。”
簡涬總是笑意盈盈,配上他這副精緻皮囊端的是如沐春風,任誰綿綿情意都願訴諸與他。
“這府中上下,也只有你體諒我這不男不女的怪物,父親他,哎,不提了。”簡潼雙目中隱有淚光,緩緩道,“九公主,早該是哪一日與她和離才好……耽擱這千金貴胄另覓佳偶。”
簡潼呆坐著說,簡涬偶有接話兩句,已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他在京中既無交情過硬的王孫貴族,也不是家中受寵的角色,簡潼雖然是個怪身子,但名義上是簡家嫡長子,平日里多走動總無壞處。他亦知簡潼對自己有所屬意,這京中十人見了他九人都是如此,見怪不怪罷了。
那公主嫂子趙蘊嫁進簡府第二日的午宴,驚鴻一瞥卻讓簡涬魂牽夢縈。可一生母為娼妓的庶子哪有說話的餘地,迎娶公主哪怕是斷了仕途,也輪不上他來。只可憐那美貌年少的九公主,為這太子與安王的博弈做了第一個祭品,而天子日漸頹老,什麼昏招都能使出。
簡潼此次就算中了進士,殿前也提不上什麼名次,只估計要拿個翰林院謄抄的活搪塞他,若公主能誕下一兒半女的,又當打發他一個爵位,回家做富貴閑人帶孩子。簡家人丁奚落,大房內唯他們兄弟和二姐簡幼絲……
思緒飄遠之際簡潼語帶凝噎,似是承受不住什麼而崩潰哭泣,簡涬忙掏出帕子遞給他,也不好喊下人進來,免得撞見親兄弟直往他身上撲的悚人場面。
簡涬思來想去覺著不對勁,若只害怕九公主回宮告狀,害簡家顏面掃地,也不至於如此失態於人前,而探聽簡潼的口風,他豈止是身子怪,他是打心底都無法接受女人。
安撫好了簡潼,欲出門打聽打聽,往府門口走時,他恰好撞上了回府的趙蘊。
趙蘊雙頰飛紅,弱柳扶風,與他打個照面只微微示意,等他回禮再由貼身侍女攙穩了回房,步伐凌亂渾似被操昏了頭的勾欄女子。簡涬再凝神細看,她著一身翠綠夾襖配掐銀絲褶裙,已與清晨出府時大不一樣。電光火石間,簡涬便明白為何簡潼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這剛入門的新嫂,容貌身段可堪艷絕京城,亦是浪里白條,雪砌冰雕的肉身是耐不住這春閨空閑。
望向趙蘊漸遠去的搖曳裙擺,簡涬心下便迅速有了囫圇打算。
離會試尚一月有餘,簡潼心知高中無望,便全力督促簡涬溫書。簡涬才學不在他之下,進士倒是不成問題,就怕天子鐵了心要打壓簡家,簡潼也嘆道,這下下之策將簡家逼得將要無路可走。
東南水患已連發叄年,司天監年前便呈遞奏摺,今年不出意料仍是個災年。關外胡人內訌要向天子借兵,定北侯李瑛將押解鮮卑族質子不日回朝。戍邊滇南的老將居思危得了癔症,但也不知他裝病還是真病,反正是吵嚷著要回京,皇帝亦不好拒絕。
簡潼咬著筆頭冥思苦想,過了大半時辰方下筆寫信,召來隔壁屋裡念書的簡涬,只讓他自個兒跑一趟安王府。簡涬接過信,卻先往城西奔去,出來后再慢慢悠悠地折回反方向的安王府。
等著簡涬人影等到暮鼓聲響,才見他踱步回了書齋,簡潼已去了前廳和父母用飯,院內空落落的。
夜雨打梨花,一燈如豆,簡涬忽而想起,趙蘊今日穿的是件粉白上杉和藕色下裙,便抽出一沓羅紋紙,細細描畫起來。月上中梢,他搖了搖發酸的肩膀,鎮紙鋪平了未乾的畫。
而彼時他亦分不清,對趙蘊的諸多喜歡,究竟是緣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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