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 - 苟合(勾引|臍橙、將軍)

愈來愈猛烈的風雨,將窗門吹得獵獵作響,那店家小女兒怯生生地,領了他們往趙蘊房間走。
李瑛步子跨得大,當先一步衝進去,卻又忙不迭退出來。那守著趙蘊的老闆娘見此怪異,奇道,“既是她郎君,還不快來攙扶一把。柳芽兒,你來得正好,過來搭把手。”
“哎,阿娘,來了。”
柳芽應聲,母女倆費些力氣,才將趙蘊輕拿輕放,安置回床榻上。
再說屋外二人,顏彪落在後頭吃了個閉門羹,等了半晌悉悉索索的動靜過去,柳芽縮頭縮腦地溜了,是連看都不敢多看李瑛一眼。
“這又是在做甚?”顏彪問道,只見李瑛神色難定,視線游移,伸出一掌欲叩門,卻被無形之力絆住,又縮回去。
顏彪徹底驚了,“怎地何時受了傷?四體不勤啊。”
“去找個大夫。”李瑛轉過身來不搭理他,深吸一口氣,繼而又道,“不,去寧徽府上,請他過來。”
“得,這寧太醫今天也是個該倒霉的。”
暴雨肆虐,顏彪不騎那呆驢,借了匹店家馬廄里的將就用著,一路狂奔往寧府方向去。
再請這家老闆娘打來半盆熱水,以濕布替她擦身,換件乾淨舊衫。忙活完這一通,李瑛依舊像個門神把守於外,看上去八風不動,穩如泰山,卻早被那胡亂沉重的來回踱步出賣。
奈何老天存心與他作對,老闆娘剛走沒多久,重物墜地的沉悶之聲,並著瓷器打翻的清脆裂聲,伴隨趙蘊一聲細弱尖叫,教人登時慌了神。
“殿下?”李瑛小心翼翼地發問,卻無人作答。
他實恐趙蘊摔出個好歹來,只得心一橫,推門而入。
原是擱置在榻旁的白底黑花瓶,碎成幾瓣落了滿地傷心,趙蘊從榻上又滾了下來,臉貼地躺平,水液濕噠噠地浸染剛換好的褻衣,不省人事。
李瑛忙上前虛扶住她肩,靠入懷中。屋外電閃雷鳴,白光驟亮,照清她微微濕潤而發透的衣衫下,綿軟起伏身段,與兩粒不平整卻可窺肉色的乳尖。
霎時,他如被高熱體溫燙到般鬆了手,趙蘊斜過身子,額角碰上床腳,竟是神智些微恢復,“唔……”
李瑛更如臨滅頂之災,換為跪姿大聲道,“衝撞殿下,李瑛——”
他話未能說完,便有一物頂在他胸膛,像團絨毛滾圓的小動物在扭動。趙蘊以頭抵在他頸側,傾吐氣流掃出微妙癢意,“你怎麼才來……我等你好久了。”
不等李瑛推拒她,趙蘊環住他腰半嗔半怒,“捉到你了,別想再走了。”
這還不像上回能安安分分地,她極盡親昵,恍若醉酒情態,拽著李瑛要他別跪。李瑛看似只比清瘦多叄分英朗,卻體量沉重,趙蘊只覺搬山似的,使出吃奶的勁也動彈不得他半步。
趙蘊顯是毒發了,然李瑛未曾見識過,還當她是耍性子在逗弄自己,“殿下……”
“你幹嘛跪著,還有,不要喊我殿下!”她見挪不動李瑛,索性雙腿岔開坐下,正正好和李瑛直視。
難以對焦的迷離眼神,對上他隱忍目光,她便疑慮頓消,恍然大悟道,“你在忍什麼?”
被她一語道破,李瑛倍覺下咽艱難,“殿下,若身體不適,且先歇息,寧太醫隨後便到。”
“都說了不要喊我殿下,你為什麼要惹我生氣。”她揪住李瑛衣袖,朝著自個兒拉扯,雖無甚作用,但教李瑛一低頭,領略盡艷靡風光。
勾畫她玲瓏軀殼的月白裡衣便似空設,沾了水汽而捲曲的鬢髮緊貼頰邊,朱唇輕啟,呵氣如蘭,端的是幅不可多得的嬌柔美人圖。
只一眼,李瑛的定力就快化為烏有,腦海中浮想聯翩,皆是令他暗恨自己,竟是如此寡廉鮮恥、輕薄無行之人。
胯下不該動作之處漸起,如蛇七竅都被攥緊,又似冬眠初醒,飢腸轆轆的野獸慾飽食一頓。
他心道得儘快脫身,再不能管禮數威儀,騰地站起欲走。趙蘊卻不給他可乘之機,細軟柔夷牽住他手,鬆鬆一扣,哀怨道,“你又要去哪兒。喊便喊吧,就是不要走了。”
李瑛反握住她手腕,已是忍到忍無可忍,“殿下,不必再戲弄我了。”
趙蘊低低呼痛,讓李瑛撒手后,不再啰嗦,踮起腳攀上他肩,行雲流水般,輕啄他面頰道,“明明是你不好,為什麼還要我哄你。”
這一吻足讓李瑛呆立原地。
雷霆大作,喊不醒塵世自甘墮落之人。
心底的憐惜、眷戀、愛意有如井噴,全附於他加深又拙劣的回吻。
“我要喘不過氣了……你輕點……”
抵在門板上被啃到四肢發軟的趙蘊,話里埋怨,手中卻到處點火,雙拳在李瑛背後輕錘,“換個地方。”
李瑛未釐清她是何意,趙蘊一手已覆上他昂揚鼓包,“你都翹著這麼高了,難不難受。”
接二連叄的衝擊令李瑛頭暈目眩,幾是懷疑是被趙蘊下了葯。她巧手一解,下裳墜地,那話兒便老實探出頭來,直挺挺戳在嬌嫩掌心,趙蘊毫不避諱,皎白十指與通紅肉棍融於一處,輕輕撫弄。
他腦後生風般,倒吸涼氣,“殿下不必如此,此物骯髒,豈能污濁千金之體。”
然趙蘊龐若無聞,朝他笑道,“那你過來躺下,我便不弄了。”
那笑與他先前見過的,都不太一樣,糅雜了飽滿甚至要漫出的蠱惑,他只能乖乖上鉤,束手就擒。再一回神,人已赤裸裸地躺在榻上,趙蘊伏在他身邊,艷紅舌尖舔過滲汁的肉眼,不爭氣的粗碩器物又膨脹幾分。
“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嗎?”她歪頭笑道。
“殿下你……”
雙手摸上李瑛精壯軀幹,她撇撇嘴不滿道,“怎麼胖了這許多。”
李瑛失笑,他還欲抵抗,趙蘊柔若無骨的身子貼了上來,那朵細嫩嬌花便恰好合上,濕漉熱燙的肉根。
掐一把便會流水的穴縫隔著布料,將肉根完全卡在其中,如泡在溫水裡般爽透。而不時蹭過柔韌珠蕊,也令她口中泄出斷續嬌吟,像被撓了下巴的貓兒,饜足地叫春。
可憐李瑛又是防不勝防,沒料到趙蘊天真爛漫皮囊下,藏滿奇淫技巧。
他渾身僵直,任那濕潤陰阜動作,半晌后聽她忽而拔高的短促尖叫,趴在他身上顫慄著丟了一回。
“呼……”趙蘊摟著他再親片刻,雙腿夾緊了他腰,生怕他要逃似的,“你不要喊我殿下,我也讓你舒服,好不好。”
說出來的卻還似執拗童言。她見李瑛不語,不懂他是何打算,徑自脫了褻褲,兩片花唇毫無阻礙地包住肉莖,李瑛伸手要攔,她便與他十指相扣,一寸寸地要將那根粗物吞吃入穴。
剛進了卵蛋大小的頂端,趙蘊就支撐不住地軟了腰,可她決心要讓這人改口,啜泣般哼叫著,花穴緩被撐得滿當,都已抵到她最深的禁閉小口,腹中略有些刺痛了,肉根方才全數插了進去。
“好漲,太漲了,你好討厭。”她摸摸小腹,彷彿隔層肚皮也能碰著那硬熱物件。
穴道收縮吸吮,更讓李瑛捉緊她腰,欲起身反客為主。
朝思暮想之人,主動向他求歡撒嬌,便是這世上最烈且無解的春藥。
“不成,你得先喊我的名字,不然別動。”趙蘊按住他塊塊分明的腹肌,滑不溜啾,竟是汗膩了滿手。
此情此景,李瑛早就熱血沖頭,久未縱慾,被趙蘊這通摁著揩油,終是啞聲道,“蘊蘊,讓我動一下,好不好。”
趙蘊盯著看那豆大汗珠,布滿他漲紅的俊臉,耍賴笑道,“我反悔了。”
“你這般壞,先得被我欺負一下才成。”
圓潤臀肉夾緊了股間熱物,一快一慢地捅入再拔出,時而頂著騷軟穴肉碾磨,令她快意難耐,先前被調教過的淫詞艷語,皆是不吐不快。
李瑛聽得頭皮發緊,倒是他更像被佔了便宜。直至趙蘊癱軟著要與他親吻,軟舌勾住他唇齒交纏,吐息間喘道,“我好累,你動一下下……嗚,別那麼快。”
他漸次加快速度,頂弄軟若春水的肉穴,捧著趙蘊亦是香汗淋漓的臉蛋,雙目描摹她眉眼輪廓,想是刻畫入心,生生世世不忘。
趙蘊還欲傾吐,李瑛先她一步堵住她嘴,將她縛於臂間,潮吹之時的呻吟嬌啼,便無聲地落進他口中,滿室只余水波微漾。
她嗚咽一聲,抽搐著絞緊肉根,李瑛挺腰將精水繳在穴里,淫水四溢,濃白汁液從塞緊的穴口漏了絲絲縷縷。
燭花無人去剪,寂寂熄滅,唯獨他雙眸一點清亮,李瑛雖不舍這溫柔鄉,卻怕她累了疼了,已要鳴金收兵。
“蘊蘊,衣服濕透了,脫了別著涼。”
“不要……”趙蘊哼哼唧唧地枕在他胸肌上,夾著略有疲軟卻還撐滿肉穴的器具,半夢半醒間贊道,“胖了也不是不好,當個墊子好生軟和。”
他坐起身想給她脫衣,又頂著不知哪處騷肉,趙蘊倏地嬌吟罵道,“大壞蛋,再來一次。”
她拽著小衣不願解,側卧著被抬起腿,這回只任李瑛橫衝直撞,雙掌揉搓她豐盈乳肉,爽得忘乎所以,哀哀地又被送上頂峰,吃了滿腹男精。
巫山雲雨暫且停,趙蘊睏乏難醒,然李瑛要替她更衣沐浴,仍是蜷起身子只往裡躲。待李瑛靠蠻力攏她入懷,方是將簡涬所贈、至今還未拆卸的金環暴露無遺。
本文首發 請多支持正版
今天這麼肥,當浮一大豬!(*1簍)
感覺嚶嚶好像被騙炮了(笑)另,嚶嚶不胖,只是和小簡比,有點壯。
接下來幾章 請收看魔卡少男嚶的《替身炮友轉正記錄》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