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 - 完璧(指奸|破處|野戰、二哥)

吻得一時半刻,兩人方氣喘吁吁地分開,縷縷津液藕斷絲連,趙蘊胸襟大敞,少女玉白椒乳點綴兩抹嫩紅,卻在與趙起糾纏中已印上隱約指痕,昭告她將墮入無邊情慾中。
她口中嘟囔著好冷,趙起便從善如流,覆上她裸露的胸前,啃咬著趙蘊藕節似的脖頸,順著往下含住一點開始吸吮,隨後又咬住輕輕碾磨,趙蘊頓覺一陣刺激從尾椎骨升起,沖得她火燒火燎。
此招見效,趙起以一腿分開她合攏的雙腿,讓她只得絞住他難耐地扭動,而許久趙起總算吃夠她的兩顆乳球,斑駁牙印像群蝶飛舞,更顯淫態。
趙起掀開她單裙的下擺,只見清液早浸透了衣衫,這浪貨發起大水來,較之他府中被調教好的侍妾不逞多讓。趙蘊被他吹了口氣就羞叫起來,布帛撕裂之聲未喚醒她已淪陷的理智,而下一刻便有一物毫無間隔地,侵入她泛濫成災的穴口。
趙起一指插入尚覺寬裕,很快便是兩指如游龍戲珠,挑動她處子肉穴的各處,待得趙蘊吟哦聲變了味的一剎那,又狠狠按壓那處,逼得趙蘊又一股淫液自甬道深處釋出,開始討饒。
“二哥……二哥,別再弄我那兒了,我、我要……”
“你待如何?”趙起欺身上前吻住她,邊擴張邊捏住她渾圓臀肉,以早已鼓起的下身摩挲,在花穴勉強能吞下叄根手指后,亦解開褻褲,那碩大肉根便沒了束縛,啪地拍打在張口欲開的花唇上。
肉莖頂著縫隙被夾在濕軟穴間,僅是摩擦了一個來回便沾滿滑膩的汁水,月光正盛,趙蘊拎著自己的衣擺能清晰地看到趙起是如何用這凶物蹂躪小穴,有她床頂夜明珠那般大小的紫黑色龜頭戳弄試探,偶爾頂到了她的花蒂便又是一陣酥麻。
她蹙眉閉眼,旋即又被趙起命令著,睜大眼瞧著他們將要交合之處,趙起那看了十六年已不覺多新鮮的俊美面容此時竟添了幾分邪氣,頗有些挑釁道,“哥哥這般大,可比你那鑞槍頭的駙馬爺厲害許多。”
她自小與趙起吵來吵去慣了,眼下這檔口也想反駁兩句,卻覺得趙起所言不虛,氣焰剛漲又消,被趙起猛地一頂,那肉根便塞進穴中去一個頭,撐得她不住喊疼。
雖是有股撕裂的痛感,但也填補她欲壑的小小缺口,肉物滾熱地一寸寸侵犯,直至頂到她體內明顯的隔閡。而趙起不再往前,則是抽出至末端留在穴內,又緩緩插進停在那層膜前,如此循環往複,趙蘊被他弄得淫叫連連,只想要這肉根再深些,止住更深的癢意。
趙蘊雙腿攀在他腰間,發騷地要往自己身上壓,哪管恪守女德還是人倫天理,這處子身要被自己同父異母的二哥破開,她只覺更是想吃這巨根下肚,“二哥,二哥,你,你別折騰我了……”
“蘊兒,你要二哥如何,二哥絕對照做。”趙起胯下擺動不停,手又撫上腫大探頭的花珠,兩處一齊發力,直讓趙蘊一簇一簇地騷水四溢,腳趾頭也舒服得蜷縮起來。
“說吧,你是不是要二哥的大雞巴日你的騷穴。”
趙起學起了坊間市井的春話,知道女子欲求不滿時,再聽幾句念幾句那便是騷得沒邊,果不其然趙蘊立即夾緊了穴,漲紅著臉支支吾吾。
她好歹貴為公主,這等粗鄙之言是從未入過耳,當下只盼趙起能發善心替她破瓜,而這要求聽起來荒淫無度,比起他們兄妹亂倫,算大巫見小巫。
趙蘊腦子裡似是釐清了利害關係,暈乎乎地舔上趙起嘴角,勾引出他的舌尖與之插穴似地接吻,同時以他們二人方能聽到的極低音調,複述趙起所言。
“我……我要二哥的大雞…雞巴,日我的、我的騷穴、蘊兒的騷穴……”
利器捅破她薄膜的劇痛,本該是聲響徹園內的尖叫,趙起早有預謀地以唇封住她嘴,她連用鼻腔呼吸都忘記,近乎窒息更清楚地體味,那肉頭一路開墾,全根沒入。
太滿了,感覺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是怎會如此舒坦……
趙蘊痴迷地盯著同時給予她爽利與鈍痛的男人,見她紅光滿面,又嘗到幾分樂趣,趙起便又抽出全根再盡數捅入,帶出不少粉紅水液,是趙蘊那穴里的淫湯與處子血交融,甜腥味撲鼻而來。
頭一次嘗整個男根的嫩穴顯是受不得許多刺激,光是這緩慢的抽插便讓趙蘊顫顫地迎來高潮,她眼前好像有道白光炸開,再無身處這更深露重的御花園內的念頭,恍惚間是與趙起拜了高堂與天地,與他過著洞房花燭夜。
“啊……啊……二哥,快動動啊……”
她這驚聲叫床,隨便哪個宮中內侍來聽,都想不到是九公主在發騷,“二哥的大雞巴,日得蘊兒好舒服。”
“好蘊兒,是誰給你破了身,是不是你的好相公?”
“是是蘊兒的相公,好相公……嗚……相公的雞巴太大了。”
“大才讓蘊兒爽么。”
趙起也漸幅度大些,捧起趙蘊便以老漢推車之勢,顛起她身子,又鬆手借勢讓騷穴完全包住他的肉根,這一上一下間趙蘊略有些驚慌,更是裹緊如支點般的粗物,搖臀擺尾地讓趙起更能操到她的軟筋。
穴肉吸附著趙起的灼熱器物,快速地插弄下淫肉被拖得進退皆不利索,女穴又痛又爽,地上積滿一灘灘粘稠水液,趙蘊急速地喘氣,體內蓄勢待發的潮湧,終是在趙起猛頂到她那柔韌花心時,綿延不絕地噴薄而出。
她登時伸直雙腿繃緊腳尖,一截雪白頸子伸長,被平生這頭一回潮吹激到抽搐,不管不顧地噴濕了兩人衣衫,被她的潮液與陣陣緊縮連帶著趙起,幾近泄出精水。
好在趙起念及,這深更半夜若泄在趙蘊穴內,無處服下避子湯保不準就釀成大禍,遏制住想徹底弄髒她的頑劣想法,叼住因情慾而脹滿的乳首便又操幹起來。
他將大氅披在地上,保持著那處結合將趙蘊推倒,抬起她一腿便側插進入,比起先前姿勢是能弄到花穴內不同之處的騷肉。趙蘊被日得涎水眼淚俱流,已沒了敞開喊叫的氣力,被趙起扳過頭來繼續親吻,上下兩處嘖嘖水聲在靜夜裡暈開。
她摸向那撐滿自己的肉具根部,纖纖柔夷把玩起沉甸甸的兩枚卵蛋,迷離視線對上趙起,見他額角沁汗,還從糟亂袖間拿出自己繡的早生貴子絲帕,欲替他擦汗。
自然此舉未能成功,趙起與她攥著絲帕的手十指相扣,發了瘋地大力鞭撻她,只覺肉具突突地在穴內勃動,繼而又在那緩慢的九淺一深里,再泄了身。
趙起則離開這溫柔鄉,低聲引誘她道,“蘊兒想給我生孩子嗎,想的話我就射進去。”
“想、想給哥哥生孩子,哥哥給我吧……”
“這可不行,蘊兒的癸水快來了。”
“哦哦,癸水……嗚……”
一股麝香氣味的白液濺上她的額發、睫毛、口唇,趙蘊雖是被日得失魂落魄,卻也明白那是什麼,然這一場大戰使她太累了,喃喃自語著翻了個身,便頭一歪睡著了。
趙起只覺好笑,又憐惜地吻舔她全身,差一點又要硬了,用她那皺巴巴的帕子擦凈臟污,繼而將乳白精水也擦拭於其上,揣進趙蘊兜里權當做留她的初夜落紅。
只可惜上面哪得紅血,統統是他倆亂搞一通的淫液白汁,再看趙蘊下身竟還是汨汨流水,他搖搖頭,替她整好衣衫,再將這帕子另尋藏身之處。
隔日睡到日上叄竿的趙蘊,迷迷糊糊地喚來簡府婢女,心下起疑,這是何時從寧妃宮中回來了?
而她甫一坐起身來,燒火般刺痛,以及紅腫穴間夾著一物吮磨,吸飽了汁水直往下墜,她趕忙讓伺候更衣人等退下,拽出趙起的大作,哆哆嗦嗦地又流了滿手透亮,榻上洇濕巴掌大小的一塊。
趙蘊沒轍,縮回了床鋪內思來想去,只道昨夜受了風寒,今日不想起身,只讓身邊從小服侍她的流螢、玉桂進來,主僕叄人心照不宣地收拾殘局。
而這趙起當真是與她冤家聚頭,隨口一說自己還就纏綿病榻兩叄日,期間回過神來,滿身青紅痕迹不止是趙蘊,連流螢玉桂都瞧見羞紅了臉,趙蘊雖覺滋味不錯,要讓她再與自己親哥做上一回,現下再是沒這膽子了。
她像只偷了腥的膽怯貓兒,見著簡潼那文弱樣子都有些疑神疑鬼,過了正月後第一個十五,與他同長輩請安過後,便敬而遠之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而簡府內,簡大少爺與九公主新婚月余便分房而睡的笑話,這月余里私下傳了個遍,京城內簡潼的笑料把柄卻是又要再添一樁。
簡潼早就習慣被人如此揣度,而連公婆見了公主都得行禮,這府內也沒誰敢與趙蘊說這閑話,以至趙蘊是在大半月後再入宮,才聽到這些風言風語。
自然,她是在趙起的擺弄里聽得,背著丈夫偷人的詭譎快意席捲全身,害得她泄出淫液,被趙起嘲笑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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