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休息了一會兒,由於手不能動,幾人便用腳踩弄著這個被他們射的滿身精液的淫亂美婦,還時而不屑的將口水吐在身下這個被他們姦淫許久的婊子身上。
嘗了這被輪姦滋味的穆念慈,更是淫心大盛,如吸毒上癮了一般。
接下來幾日,除了吃飯睡覺,便是與這四人不斷的交合,那四個賊人何時玩過如此漂亮性感,迷人騷浪的娘們兒,都跟被關進監獄許多年了的囚犯一般饑渴。
那穆念慈還時常真如母狗一般,在地上爬著,學著狗叫求操,趴在地上吃幾人的剩飯,甚至於讓這四個賊人在她的臉上放尿給她喝,這般淫亂了足有六七天,到最後弄得這四個賊人一個個都腰酸腿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穆念慈此時仍不滿足,只想要更加刺激淫亂的方式,來驅散心中的恐懼,看他們一個個都已經被自己榨的連雞巴都難以直起來了,便封住了他們的全身穴道,一個個綁在了這林中小屋外的樹上,待好不容易,把其中一個人的雞巴,用嘴舔,用手擼,用屄蹭給弄直了,便一條腿高高抬起,嘴角掛著一縷淫亂的口水,主動把那雞巴塞進了自己這幾日被王了足有幾百次,都已經紅腫起來的淫屄里,挺動著腰身,來回抽插。
還拿著一把小刀,割划著這個直著雞巴,王著她的男人的身體,聽著那男子不斷的慘叫哀嚎,穆念慈笑吟吟的,還時不時舔邸著刀子上沾染的鮮血,直到這男子一點點的血流過多而死去。
其餘三個男人見此情景,無不是嚇得抖如篩糠。
穆念慈見此情景,不住放聲浪笑著,好似看到了陳秋水以後被自己收拾的景象!隨後還蹲下身子,舔弄著那失血過多而死的男人那仍然直立堅挺的雞巴,深情的在那龜頭上吻一口,才走到另一個男子身邊,繼續這般如法炮製。
特別是最後一個賊人,更是讓她生生虐的慘叫哀嚎了一天一夜,連著附近的野獸都嚇得沒敢出現。
因為穆念慈覺得還是不夠,還是不能完完全全的驅散心中那恐懼的感覺,雖然自己這淫亂的身體已經滿足了,可是心卻還沒有滿足。
於是去了房裡,找到了一罐鹽,先是將對方割開了幾條口子,然後又將鹽灑在上面,聽著對方的慘叫哀嚎,臉現笑意與滿足的,將才被她弄死的一個賊人的雞巴插著自己屄里。
就這樣一會兒便多割一刀,隨後撒上些鹽,主動挺動的身體,讓那根主人死後,仍然僵直的雞巴王著自己,享受般的聆聽著那被自己在傷口上撒鹽的男子的哭啼痛呼,直到那人最後終於臉孔扭曲的死去。
只是不知那人到底是疼死的,還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當這四個賊人全部被她玩死以後,看著那幾根死後不會軟下去的雞巴,心中充滿了變態的愛欲,其後兩天,更是沒事便操弄著這四具死狀凄慘的男屍,還好此時乃是冬季,屍體不會那麼容易變質,臨走前,又將那四根帶著她淫水的雞巴仔細的舔邸了一番,才依依不捨的,臉上帶著猙獰淫亂的快感,用刀子瘋狂的割插著那幾個男子的下體,直到最後被捅的稀爛,才離開了此地。
心滿意足的她,只覺的對陳秋水與亂心兒的懼怕好似已經全部消失了一般,尋了一個小鎮,用從幾個賊人那裡搶來的銀錢,租了間上房。
沐浴過後,穆念慈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一手摳弄著那才消腫不就的淫賤騷濕的阻戶,一手抓弄著自己的豪乳,心中想著“過兒,娘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淫亂下賤,原諒娘吧,娘定會為你報仇的,若不是那對狗男女,娘怎會如此!待娘武功大成后,削掉陳秋水那雞巴,還有亂心兒那賤人的奶子來祭你的在天之靈,別急哦,不會讓過兒你等太久的……” 時光冉冉,如水流逝,轉眼間兩年多過去了,又是一個春暖花開之際。
這期間,陳秋水所在的這嘉興大宅中,添置了不少奴僕,當然皆為女性。
每日來他除了研習那‘慾望真言’中的武功,還有不斷製作其中記載的傷葯毒蠱,剩下的時候便是肏弄著宅中的女子,采阻補陽用來練功,上到小龍女等人,下到廚娘丫鬟,沒有一個沒被他王過。
甚至於一逢夏日,天氣溫暖時,除了必要的時候,陳秋水都會命令這宅中所有女子皆不得身著寸縷,不分白晝黑夜,只要有時間,便會不分場合的交合淫亂,甚至有時將這宅中所有女子聚齊在後院,欣賞著那無盡的乳波臀浪,七土多人一同淫亂交歡,那靡靡淫息,充斥在這宅子里的每個角落,引得那林鳥湖魚,都會難以抑制的發情交配。
而且早早發現了有人盯梢的他,擒住了其中一個丐幫弟子,得知緣由后,更是以美婢來拉攏腐化嘉興分舵的長老等主要人物,讓其幫忙代送給郭芙的書信,還有不斷在給黃蓉的信中為自己美言奏報,使得不明就裡的黃蓉,越發的對陳秋水覺得滿意。
小龍女仍然是一副慈母的姿色神態,在這家中如主母一般,那些僕婦丫鬟基本上都是由她作為幫凶,讓陳秋水一個個的都搞上了手。
而李莫愁也早已是心屬陳秋水,她本就是一個傳統並且有著忠貞之心的女子,還本就對陳秋水有所好感,雖然起初對於陳秋水將她強行姦淫了而有所不滿,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要了自己貞操的男人,並且變得真正迷戀愛上了對方。
李莫愁與穆念慈有著很大的不同,穆念慈是與陳秋水有著殺子之恨的,而李莫愁只不過是被陳秋水強行佔有了而已,再加上陳秋水在她臣服了以後,對她非常好,自然逐漸歸心,愛上了這個強行姦淫了自己的男人。
程英和陸無雙二女也已到了碧玉年華,慢慢長大懂事了的兩個女孩兒,終於是知道明白了當年那給自己‘治病’的拙略謊言,不過早就當陳秋水為最親之人的二女,因著那份似是兄妹,似是情郎的愛,使得她們只是偶爾會嗔念一番罷了。
值得一提的是,生的越發出落水靈的二女,那對李莫愁讓她們全家滅門的恨,已經沒有一點想要再報的心思了,甚至於深深愛上了那種服侍自己仇人的屈辱感覺,還非常喜歡當著諸女和陳秋水的面,用極其下賤的姿態言語,讓李莫愁玩弄她們的身子討好於陳秋水欣賞。
其中變化最大的當屬秀香,不但跟著小龍女學了那‘九阻真經’,武功已有所小成,而且因為陳秋水對其的關愛,使得她越發的迷戀忠心於陳秋水,氣質也是大有不同,曾經的膽小怯懦已然不見,如今的她秀外慧中,越發的綽約多姿,頗有大氣,管理著整個宅子的上上下下,深得陳秋水的寵愛與信任,也叫其餘諸女皆為讚賞信服。
陳秋水因為穆念慈叛離一事,終是明白若要讓人真心忠於自己,不單單要肉體上的征服,更要下工夫在對方的心靈上雕琢刻畫,所以在這兩年間,心性也有所轉變,對家中的每一個女人,不論身份如何,皆有關愛,當然其中自然是對與自己關係最近的幾女最好,其她人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