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不需要做精神疏導嗎?”
李白娟問陳至,有些好奇。“我問他要不要做,他拒絕我了。”
李白娟在那個房間觀察到一些金屬,不屬於人類的造物被拆卸下放在桌上,李白娟當時沒有反應,後面才呼吸一滯,地球也有用機械假肢的,李白娟在視頻里見過,沒想到陳尋也有。
也是,陳尋畢竟是將軍,李白娟想他應該上過戰場,或許殺過人。
陳至伏在李白娟懷裡,髮絲細碎深黑:“我大哥是高級哨兵,但高級嚮導很難找到,有一年他還很年輕默默無聞的時候發生了精神暴動,找不到嚮導救命,差點死了,身體被炸了個半癱瘓,後來全身上了機械化,才勉強活著,哨兵的恢復能力雖然強,也沒強到那個分上,頂多再活二十年,醫生說哪怕得到嚮導的治療大哥他也活不過二十五年了。大哥心如死灰,灰心喪氣,不想多賴了。”
“也沒必要延續後代,總歸以後他死了,遺產和爵位有我繼承。”
陳至說,沒什麼表情,李白娟忽然捂住他的嘴,手放在陳至嘴上,陳至眼睛緩緩眯起,他笑了笑,手覆蓋在李白娟手背上,用力握住。
白玉的臉龐溫和。
“娟姐。”
華國傳統不說死,陳至雖然卧底在華國一段時間,對於某些傳統顯然還沒有深入了解。
“你會為他的……傷心嗎?”
“不會,”陳至神色疏懶,“黑塔人的感情比較淡薄,我們的關係也就止於血親聯繫。”
他神色一柔,一雙眼睛上下打量李白娟:“娟姐對這個很好奇?”
陳至是個聰明的人。
“我本來想和他打好關係,他是軍部大員嘛,”李白娟說,“軍部關於地球的東西我可以通過他知道。總不能真對地球不管不顧,而且軍部和我簽的條款是和他對接的。我要給他們干一百年活,萬一到時候他們反悔不把地球給我,我想找陳尋聊聊。”
陳至成了李白娟的男人,他們結婚證都拿了,李白娟雖然不滿他和李非雙差不多的年齡,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拿結婚證了。
夫妻間有些話是好說的。
我猜也是。一百年也太久了,軍部隨時能修改條款。陳至說,“誰都會不喜歡。”
說中了李白娟的心坎,李白娟這才有些正眼看他,原本李白娟是尊重陳至的,那時候陳至是地球華國京城的公務員,李白娟那時候就相中他,覺得他和楚寒山一樣可靠沉穩,所以他爬上李白娟床的事委實讓李白娟彆扭,和李非雙差不多年紀的人,這樣不自愛。
雖然領了結婚證,但心不甘情不願啊。
不過這次是李白娟進陳至的被窩,就還好,李白娟覺得自己有一絲破廉恥,丟了老臉。
陳至卻接受良好。
李白娟說是啊,你真說到我心坎里去了,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囁嚅著懇請,最後臉紅著說,你和我都結婚了。
“我當然會幫娟姐,畢竟我也算是個地球女婿。”
陳至呵呵笑道。
“但這是已經定下的規矩,娟姐之前已經同意了,協商完畢,娟姐想要改變這個協議得拿出更有價值的東西,你還有更有價值的東西嗎?”
陳至掐住李白娟的脖子,溫文的語調波瀾不驚,瞳孔純黑,靠近李白娟耳邊,熱氣噴涌,撲到李白娟耳廓,勸告,大拇指按住頸動脈,溫和的口吻中吐出一連串警告,“娟姐不能用自己的命換。軍部不會同意這個條件交換,並且你死了地球的情況會更加慘烈。你不要有其他動作,就等著我想辦法吧。我會和你合計的。”
激烈的話語傳遞,不夠高的分貝輕緩按摩耳部,激起人的顫慄。
極具佔有性攻擊性侵略性。
高|。潮淹沒了李白娟。陳至臉上浮現殷紅,瞳孔越發深黑。
李白娟稍稍眼白翻出,快感超過承載的極點,黑蛇刮擦李白娟的皮膚。
陳至高高掰開李白娟兩條腿,中間涼氣直冒,熱乎的氣流很快補上去。
今天是不一般的一天,李白娟主動來訪,把羊肉送進狼嘴裡。
陳至高興地甚至忘記控制伴生獸。
舌頭捲起紅色肉粒舔著,觀察李白娟的表情神態。
火燒著了李白娟的大腦,如同溺斃在深水裡,哪裡都找不到岸邊。
四肢無主地擺動。
黑塔的哨兵都學過怎麼取悅嚮導,陳至是很好的學生,回來之後又著重學習。
李白娟這樣的人,太容易,輕易陷在他的手裡,很快就暈頭轉向,儘管陳至比她年輕。
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四肢軟下,掛在陳至身上。
此前做|愛的性|器隨著進攻性的語言舉止頂進穴中,前面莖液和花液足夠潤滑,花穴發出咕唧的聲響。長槍猝不及防挺進身體內部,李白娟渾身都是一顫。又被射進去了。精神力也被陳至糾纏,死死纏住,李白娟拍了拍他,說休息一會再來吧,但他不放過任何一絲他正當能牟取的利益。
陳至是一個表面溫和,實際相當精明的人。
氣氛格外溫存,李白娟的動脈被摁住輕輕撫摸,陳至如同蛇一般,冷血動物只在乎自己的利益,陳至不想當寡夫,提前告訴李白娟她可能想做的威脅大概不能成立,不要走那條路,交給自己想辦法就成。
李白娟說知道。“我不會那麼做。”
陳至怕她為了地球做些瘋狂的事。
年輕男人尤其怕剛結婚就做了寡夫。
李白娟控制神經竭力彎曲手指,把身體力無處發出的勁使出來,她垂下眼睛,說你別怕。
陳至咬住她身上的軟肉,散下來的黑髮戳弄柔軟的皮膚,莫名的毛刺感撓得人發癢,陳至眯著眼睛說他當然不怕。他就是提前否決了李白娟的一個方案。
與其讓李白娟亂想,不如提前否決。
身體律動,他們簡單說著閑話
陳至性格使然,可以有很多話題說,他們一起在地球待過。
陳至忍不住鉤住她脖子上脆弱的軟肉,慢慢吮吸。留下一點點的紅色。他垂下眼睛想了想,想到什麼,笑了,又問。
“為什麼要先想著問陳尋而不是問我呢?”
“是覺得我沒陳尋厲害?”
李白娟沒想過這個問題,腦子一白,答案彷彿直白地擺在眼前,至少李白娟是這麼想的,陳尋是陳至的哥哥。
陳至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又玩起嚷她羞恥的花樣,叫媽媽已經用過一次,該用新鮮的就乾脆把她抱起來,抱回李白娟自己的房間,告訴她和李非雙僅一牆之隔,黑蛇纏在她腿上蛇頭危險上探。
這次李白娟讓他把黑蛇挪開,陳至卻不肯了。
黑塔人玩得開。
分叉蛇形舔著花白的大腿內側,危險訊號跌宕而至。脆弱的瓣肉緊張地一縮一縮,抽地厲害,小口好像想吞吃什麼。
哨兵的進攻慾望向來強大,陳至受李白娟嚮導信息素的吸引,大腦中的翁鳴平息了,但他真的很喜歡李白娟,下半身卡在她的穴里,這輩子沒有比這時候更快樂的時候。
所以陳至很不高興,他也有一副眼鏡,只是不常戴,他找來那副眼鏡,冰涼的鏡框抵著李白娟的軟肉,舀出一點水窩。遞給李白娟看。
又把眼鏡戴上,推上挺拔的鼻樑。水液順著鼻樑滴落到下巴上。
溫和地按捏李白娟的腰,她屁股被頂在涼涼的白牆上,已經受了刺激。
李白娟顫顫巍巍說受不了了。兩條腿都在發抖。身體被頂的來回起伏。陳至找到了花心,挺身磨著。
陳至輕笑,說。
“現在是我大哥在干|你了,開心嗎?”
陳尋說陳至是個嫉妒心很強的人,似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