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們發現李白娟是嚮導。(賀新的哨兵朋友們男女都有,但鑒於作者是不寫百合這次只寫單兵系男大們)
“我以為你是因為沒有錢才不去白塔的,原來是因為你是嚮導。”
賀新約了李白娟見面,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問她,因為怕李白娟跑了,更從家裡找了一副手銬迅速把李白娟銬住。
李白娟來不及反應,手就被他拷住了,單兵系學生總有奇奇怪怪的東西。
賀新一邊把手銬拷在欄杆上,一邊掛著笑容,脫身上制式整齊的校服。
形似軍裝的校服裡外叄層,賀新最先脫掉料子最硬的外套。
“你發現我是嚮導了?你怎麼發現的?”
“娟姐……”賀新有些撒嬌,他年輕啊,還有些孩子氣,但身體卻已經很成熟,動作生澀地脫掉外套隨便丟一邊。“這個不重要。”
“是啊這個不重要。”
插入了一個陌生的男性的聲音,挺年輕的聲音,還有點熟悉。
李白娟往四周看,黑暗處隨著燈開,驅散黑暗,藏著的幾個人都出現了,這個房間里竟然還有其他人。
那幾個是和賀新一起玩的大學生。李白娟和他們也認識。
“賀新?”
李白娟有不好的預感,她不理解,眼中有些茫然,她抓住衣角,咽了咽口水,不太能理解這個情況。“你把我手解開,別開玩笑了。”
“不要。”賀新很認真地對李白娟說,他握著手銬的鐵鏈子。“娟姐你騙我,所以你要陪我玩一個遊戲我再解開。”
黑塔人身體素質極好,個個人高馬大,他們沒穿著軍隊樣的學校制服,而是閑散地穿了白T恤和鬆散褲子,腳下全是大碼球鞋。
幾個人圍著李白娟落下一圈駭人陰影。
儘管單兵系的哨兵一般懶得展現自己的實力,那會讓他們像花孔雀一樣奇形怪狀。他們一般不會對同伴展示肌肉,攀比什麼,在李白娟被賀新承認后他們在老師面前就表現的像是好好學生。他們對她隱瞞了很重要的一面。
和人交朋友不需要得知對方的所有情況。
但警報器不曾像現在這麼大作。瘋狂地提醒李白娟。她的左手被銬住,拷在計分板杆子上。在空蕩蕩空間廣闊的體育館里,幾個成績優異,身高體壯的年輕哨兵圍住嚮導。
燈打開了,清冷的體育館地面透著白光,撒到地面。
單兵系學生既然預約體育館,這邊就沒人來了。寥寥空曠的大型密閉空間散布著讓人心驚膽戰的氛圍。
不同於李白娟感受到淡淡的驚悚,單兵系學生們只覺得十分好奇,“娟姐你竟然是嚮導。”
他們讓她坐到地面上,橡膠質感的體育館地面,幾個人俯視著李白娟。
李白娟被圍在中間,賀新把她按到地面。他可能生氣自己被欺騙隱瞞了,很強硬地要求李白娟陪他們做完遊戲才能離開。年輕人身上熱氣聚攏地往她身上噴。
李白娟力氣不小,但這裡好幾個單兵系專業點學生,他們幹事都是專業的。
李白娟感覺到烙鐵般的手沉沉下壓,她被要求坐在橡膠地面。
賀新把脫下來的制服鋪到橡膠地面,再讓李白娟坐上去。
單兵系哨兵們卻還是站著,她抬起的高度只能到他們的一半。視線哪怕去追逐他們的臉也不能錯開因為視角顯得格外修長可怖的有力長腿們,穿著各種休閑褲,也不能避免看到一些若隱若現,放在左邊或者右邊,已經把布料頂出鼓包的某些東西。
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乾淨整潔的衣鞋褲襪並不能消減那種淫靡[感]。
以至於李白娟抬頭望向他們的時候就像可憐的玩偶,她本來就比他們矮,現在坐在地上更加顯得無依無靠,柔軟可欺。
賀新和李白娟對視。眼睫扇動。他臉紅了一下,朝李白娟露出一個清澈的微笑。
李白娟抖了抖,手指摳住地面,覺得更嚇人了。
碩大而健壯的男大學生們掛著同樣的乖巧笑容,卻給予了地上的人過分的難以言喻的黑暗威懾。
清一色黑色或白色球鞋踩在體育館地面,指向李白娟的方向,釋放出緩慢的進攻慾望,年輕而氣勢囂張地攻佔領地,佔領這體育館的天空。
李白娟如同在長腿森林間穿行的小獸。
她好像感覺到可能會發生什麼,又不敢置信那些東西會真的發生到自己身上。
氣勢變得更加焦灼。
這裡是他們的領地。李白娟想起他們之前和人約的名為打球實為打架的遊戲。
就憑現在的情況他們要做什麼她都根本反抗不了。
“既然你們知道我是嚮導了。價格好說,不用錢也可以,我早想和你們說了,憑我們的關係,等有時間我就幫你們緩解無償緩解精神暴動……你們放開我。”
體育場為極度的不安全因素,彷彿隨時空氣里都能炸出火星子。
今天體育館的火星子特殊一點。
李白娟劇烈地身體抖動了一下,因為幾隻明顯男性的大手放到她肩膀上,肩膀放不下於是按在頭上,按在背部,幾個年輕大學生已經初具成年男性的體格,手掌的熱量透過皮膚傳遞到李白娟的血管。
“鞋子不小心碰到娟姐會讓娟姐難受吧。”有人說,於是有些人把球鞋脫掉,只剩下一雙白色的襪子踩在地上,球鞋隨意丟到遠一點地方,不想讓它們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