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山將一扇門開啟在李白娟面前。那裡面是一個神奇的早已向她展開的世界。
“哨兵嚮導是超強人類,我們能夠在文明的驅使下挺進宇宙,保衛人類。哨兵是”
言語伴隨行動,告訴李白娟哨兵的力量是多麼無法阻擋。
豹子叼住口中軟肉,鮮紅帶刺的舌頭鉤住麋鹿細軟皮毛上的毛糙,獸爪上粗糙的質地碾磨著小鹿無助的頸部。麋鹿的縱身躍起,想把身上的猛獸甩出去,但獵人早有準備,呈下墜狀彎成弧形的細長身體,死死纏在小鹿的背部。
溫馨的黃色暖燈在空間盈滿氛圍。
楚寒山問李白娟可以嗎時,李白娟驀地睜大了眼睛,眼角溫柔的皺紋徐徐展開,滿是小人物的疑問,她還能拒絕嗎?
鐵手掐著李白娟的腰,濃烈的雄性氣息侵略而入。按在李白娟後腦勺上,如同少女劇中的形式不可抗拒地壓下深吻。
常年鍛煉的修長體魄氤氳的情//欲,情潮海浪接連不斷鋪面而來,折節擊破,衝擊高地谷底。
眉鋒橫下,把李白娟吻得氣喘不上,四肢都軟做一團,一路蜿蜒而下。
曖昧的氣氛在昏黃房間逐漸充盈,一股衝動,連接著嚮導哨兵的衝動,無時不刻在折磨著覺醒的哨兵,它對嚮導而言一文不值,毫無存在感,是未點燃的柴火,未鏈接的插座,卻是精壯哨兵一簇一簇燒在胸口的火種,他們憑藉火種延續生命,又時時受到火種灼燎。現在,這顆火種終於能夠燒到嚮導身上,分外迫不及待。
藏獒低吼,跳下麋鹿,下垂粗長的豹尾輕巧將李白娟圈在身側,覆蓋住每一寸肌肉的淺淺皮毛蹭到李白娟身上,沾上了她的汗,越發顯得皮毛精黑,流映白光,體格流暢精悍。耳朵從她臂彎里鑽出來,把細小的空隙撐出足夠頭頸上半身探出的餘地,安心伏在一衣之隔的肉體旁。
這是肉眼可見的,它依賴李白娟,尤勝於依賴自己的主人楚寒山。
冷汗密密麻麻滲出。
兩人衣物薄少,李白娟下意識抵抗,最後的防線卻搖搖欲墜,比起自己的丈夫李偉勇,楚寒山是多麼不同,儘管楚寒山比李偉勇小一些,但他也不年輕了,三十多歲了,無論是工作,知識,儀容,還是體魄,楚寒山都把李偉勇碾壓了。經受現實和道德約束幾十年的李白娟時時刻刻清楚他們不匹配,哪怕重婚,她都不會想真的和楚寒山發生什麼。
但抵抗和李寒山比起來搖搖欲墜。他是更好的選擇,比起李國偉,年輕,健壯,沉穩,充滿控制欲和掌握一切熱情。
李白娟張開嘴呼吸,胸口劇烈起伏。
普通人的樸素道德和遵紀守法在力量面前難以維持,但她仍舊在掙扎抵抗。
楚寒山主動不留餘地的進攻伐掠,根本不留給人拒絕和思考的餘地,綿延的進攻支配腐蝕了李白娟的神經,沉淪在攻勢下面也很合理吧。
藏獒依戀地舔舐她的臉頰。糊上一層口水。
“我永遠不會背叛你,我永遠渴求你的救贖。”
楚寒山低聲道,忠誠繾綣到極致,李白娟眨了眨眼睛,皮膚上細小的顆粒也為之顫慄。
虛空傳來啪嗒聲,精神力,被找到了。
李白娟背脊控制不住地一挺,溢出呻吟,特別心慌,眼角淚珠掉落,兩腿無目的地踢空,被楚寒山單腿壓住了,中年婦女不想做出破壞規矩道德的行為。
強壓狂暴的攻擊形成實質觸手,搶先把小團團包裹在身體里,留下一定的空間防止嚇到她,找到了,弱小綿軟的縮成一團的初生稚嫩的白色精神力團團,騙其顫悠悠伸出一條精神突觸,成功了,彷彿有人說,頃刻黑霧卷席包裹住小白團和上面的短小突觸,一口含住,痴迷地品嘗,接近黑色的龐大精神團表面瘋狂翻滾抖動,慢慢褪去黑色。
第二天李白娟直接去上班,收到同事的喜糖。
李白娟同單位,是小地方來的小伙,但他比李白娟年輕,還是個男孩子,充滿朝氣,前途無量。
張行星給大家發喜糖時,眉眼的喜意遮也遮不住,衣服也穿得越來越好,戴上名表,梳上髮膠,李白娟記得他剛來時自我介紹是小城鎮里的人。
有人起鬨,問他:“這不發個喜帖?我們隨個份子。”
張行星撓頭,眉頭糾結成一團,說他老婆家裡是京城的名族,有錢有勢力,大家階級不一樣,怕大家不舒服,還是別去吃了。
但以後有時間一定請大家吃飯。
臉上卻是說不出的喜上眉頭,快樂輕易傳染到身邊人,哪有什麼愁。
同事識趣不再說話,恭喜變得敷衍許多。
但有喜糖收也不錯,李白娟把喜糖放到桌面,到上京后她也沒有參加過婚禮,金粉紅紙的包裝十分典雅,裡面不知道放的糖有哪些,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喜歡吃。
副處長用肩膀蹭李白娟的肩膀,揶揄,“今天穿得好看啊。”
“隨便選了件衣服穿。”李白娟道,“但這家的衣服確實都不錯,所長,你要是喜歡,我把店鋪推給你。”
“你氣色好,給我推衣服幹嘛,要推也是推化妝品啊。”同樣四五十的副所長哈哈笑。
李白娟聽到,摸了摸自己臉頰,“我就擦了口紅,氣色好可能是昨天睡得好吧。”
所里新進來的大多都是小年輕,所長跟李白娟這樣成熟老實的人更能聊一些。
聽她這麼說,也覺得不錯,點頭,“也有可能和菜譜有關。”張行星特地來找她給喜糖,還附了一張喜帖。副所長收的痛快。
“姬家在上京很有名氣,我一定去啊。你還特意給我送請柬?真的太客氣了。”
張行星聞言,止不住自得。本來他在所長眼裡只是一個小職員,但從今往後,應該不一樣了。
他才發現李白娟,撓了撓頭,嘿嘿一笑:“白娟姐,你也在這裡啊。”所里幾個人都簡單知道名字,“我還要去送喜糖,白娟姐下次請你吃飯。”
張行星走了之後,副所長拍了拍手裡的喜帖,“估計以後請我吃飯的喜宴會越來越多,一個個小年輕,多少人盯著。”說罷她憐愛地看著李白娟,“白娟,你是沒啥機會了。好好乾,老實幹。等學會精神鏈接,我們專心事業,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
副所長說白塔的治療師分為精神力覺醒治療者和精神力未覺醒治療者。
副所長說,如果嚮導覺醒了精神力治療,他/她的待遇還能往上提。
基本上所有嚮導都會覺醒精神力撫慰能能力,李白娟年齡比較大,她可能比小年輕們覺醒會要晚一些,但也不用擔心,遲早都在會覺醒的。
“如果能夠覺醒精神力撫慰,上次送來的哨兵,就不用昏死十幾個嚮導了。”副所長輕聲道。“不過那些家族會把結婚的幾個帶回去吧。那些吝嗇鬼哪裡捨得把自己的嚮導留在治療所。”副所長用力拍了拍李白娟的背,用很看好的語氣道,“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