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40歲被國家要求重婚 - 101

“大哥也該退休了,去找找最好的醫生,否則你的身體,活不了多久。”
“謝謝關心。”
再說兩句,兩人才安靜下來。
李白娟握著陳至的手,顯得陳尋像個外人。
陳尋坐在另一邊。
李白娟星網接到消息,有新消息提醒她。
是陳尋發來的消息。
【答應您的事情已經快要做到,希望您記得自己的承諾】
這個時候還用您,矜持保持尊重和距離。
卻讓人無端生出一種調情的感覺。
【叫我叫你吧,別叫您了。】
李白娟八百年家裡祖上都是貧農,從沒有壓迫別人的習慣。她將將反應過來,沖著這個賬號發了消息。
陳至不安的磨著她掌心的紋路。被反握回去。陳至展了展眉。因為時間恰好不早,他們直接再客廳等著吃飯。沒有再回房間去。
陳至難免厭惡地看了陳尋一眼。
恰好李白娟同時往那邊去看,微不可查抬頭望了一眼跟前的陳尋,同一房間,同一屋檐下,陳尋似乎恰好也抬起頭,朝她笑了笑,又在陳至發覺之前移開目光。彷彿兩人偷情似的。李白娟收回目光,不由蹙眉。心中產生些許負罪感,握住陳至的手更加用力。
她的家庭觀念不是這樣的。
良心譴責著李白娟,讓這個老實女人越發成長。
有一條消息發了過來。
【不知道你有沒有嘗試過兄弟……】

陳尋感受著身體內劇烈的疼痛,自從多次沒有遭到治療的精神暴動徹底損壞他的身體,運用機械科學修復身體之後陳尋體內一直有一股疼痛和精神暴動作伴。哨兵真慘啊。感受到老實女人又一次投來的極具震驚的眼神,她甚至顧不得怕被陳至發現。陳尋低低笑了,竭力不讓笑聲出去,於是化作胸腔里的震動,一聲悶笑,又發了一條【開玩笑的】給她,才平息她眼中這股驚異。真是可愛。
胸口的悶痛和酥麻的癢意混合成不知道是酸還是甜的東西。只讓陳尋知道他不能放開李白娟。
明明嚮導已經無法徹底凈化他的精神暴動,他的壽命已經燃燒到就剩那麼點。
和她在一起,追求她還要和親兄弟產生隔閡。
反正是她主動的。
陳尋甚至無理由摘下陪伴自己多年的眼鏡,較近的距離,不依靠眼鏡他也能看得清楚。
李白娟就看見岔開雙腿坐在對面沙發上的陳尋摘下眼鏡,看了她一眼,又把眼睛戴上。動作雖然利落乾脆,卻不明意義。
無意義的動作,陳尋很快把眼鏡又戴上。
沒戴眼鏡的陳尋,李白娟不敢多看。
同陳至一脈相承的黑眼睛沉靜包容,眼底是一片濃黑泥沼。危險恐怖。
軍裝男人脫掉白色軍用手套,刀刻斧鑿一般的面龐垂下眼睛,散發出深邃的吸引力。軍隊里不能沒有他,他又開始和別人打電話了,並不避著家裡兩個人,但未免打擾到他們,還是站起欠身去了小廳。
陳尋做事極有邏輯,又把相關需要做和已經做的陳條發給李白娟,他的功勞列得清清白白。
【地球物資已經送出。事情還在籌備中,望你熟記條陳中人的名字,安排訓練。到時候需在十大將軍和參謀團面前講話】從善如流將名稱換成你。
靜謐空氣中,三個人各自安詳地等待晚餐。
唯獨可憐的小鹿被變得巨大的黑色蟒蛇纏的無法動彈,身軀無比粗壯的兩頭蛇各自一頭瓜分了麋鹿兩條腿,原本好好的麋鹿站在草地上吃草,這下卻連站立都無法做到,豐腴的鹿肉被勒得一塊塊鼓脹凸起。側躺在地上,然而兩頭蛇類甚至不然土地能接觸到它分毫,粗壯的蛇身墊在麋鹿身下,隔絕了鹿和土地之間的距離,鮮紅蛇信分別在陰|戶和口腔中探索。
陳至握著李白娟手掌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手,按下一個個凹陷的坑,陳至對李白娟太有興趣了,簡直稱得上著迷。於是總是忍不住把玩。伴生獸黑蛇又纏上她大腿。李白娟原本就不怎麼穿裙子,因為這條黑蛇更是從不穿裙子了。
但黑蛇精明地縮小自己的身體,沿著褲子布料和肌膚之間的縫隙,鑽了進去,越發向上。
陳尋還說什麼兄弟兩個人,光陳至和他的黑蛇就已經像兩個人了,李白娟忍不住想。
陳至咬著李白娟的手指,如同蛇類吞吃他的獵物,細長的眼睛流露出異常駭人的神色。
他和他的黑蛇確實如同兄弟,露出一樣的神情,要捕捉獵物。
陳至的含情脈脈叫李白娟看了總覺得駭人,彷彿他要吞吃了她。
因為陳尋的刺激,而且陳至在家裡本就沒那麼多顧忌,正吃著飯 陳至卻好像吃飽了,準備吃她。
李白娟驚悚地想到。
“我想,懲罰你。”沒有理由,陳至這樣突兀說道。
他確實要吃了她!
餐桌另一頭的陳尋,他拿白色餐巾擦了擦嘴。目光不知該不該往這投。
“但這裡還有人。”李白娟阻止陳至說出更多。夫妻之間的情趣還是別在公共場合上演。她艱難地勸阻。
陳至的情慾爆發上來攔不住。
“陳尋,你先走。陳至,我們回去。回房間去。”李白娟腦子打了結,遲疑著安排。她一把老骨頭禁不起陳至折騰的。“還有,把黑蛇收回去。”
陳至的伴生獸,行為動作進攻性十足,要侵略她。李白娟真的怕,還不如去纏她那頭鹿,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她奮力甩開陳至的手,但沒成。
相反,因為李白娟的反抗,陳至手上更用力了。
“就是給他看的。”
陳至口出狂言,不屑地看一眼陳尋,“陳尋你滾蛋。”
陳至有心要在情敵面前表現。
完全把陳尋剔除了哥哥這個身份。
“你瘋了嗎?”
李白娟甩了陳至一巴掌,畢竟陳至平時情緒一直穩定,鮮少現在的模樣。
但她還在陳至懷裡。
“至少我要抱著你進房間。你最近好久沒和我做了。”
陳至面色陰沉,甚至到扭曲,所以他忘了收回黑蛇,平時他也挺討厭自己的伴生獸纏著李白娟的,但這種時候,他連自己都難控制住,黑蛇更是隨心所欲。
一個是要噁心陳尋,另一個,李白娟許久沒和陳至做了。
這不就是被陳尋勾引了的證據?還有時候兩個人白天一起回家。
陳至雖然在軍隊外也能幫李白娟做事,但此刻不免痛恨自己為什麼退伍,導致現在被李白娟重視的人變成陳尋。
“你瘋了吧,才三天。”李白娟繼續罵人。唉,“誰也不是機器,誰喜歡天天做愛的?”
陳至不願意說話認領,但他確實喜歡天天做愛。
“誰不喜歡和喜歡的人天天做愛,你不喜歡我嗎?”
陳至逼問她,咬她的耳朵。口水塗在通紅的耳朵根。
在場第三人的刺激太大了。恐怖地如同雲霄飛車。
李白娟這樣的心事重重為了拯救地球,維持工作辛苦奔波的人,實在沒有那麼多精力。每次跟陳至陳尋做愛都跟上班一樣,每次都要做很久,就算很爽,但是浪費時間,而且頻率又高,何必。
黑蛇順著褲腿往上爬到大腿。冷刻地使李白娟變了表情。
陳家老|二催動黑色精神力團衝擊李白娟的白色精神力,猝然讓穩定冷靜的精神力陷入糜爛亂橫的酥麻電擊下。
陳至還有些分寸,他抱起李白娟,又把趴在李白娟褲腿里往深處攀爬的黑蛇長長一條給拉出去。扔在地面。黑蛇痛呼哀嚎,不過堅持不屑順著李白娟的腳往上爬。
以至於在掙扎中脫下了李白娟的鞋子,光腳腳心被蛇尾巴尖撓搔。李白娟蜷起腳。
傻|逼。
習慣了陳至的聽話,被突襲抱在懷裡的李白娟一時間想不到解決辦法,身體被懸空抱起,她勒住陳至的脖子,陳至依舊沒放棄。和她耳鬢廝磨。
“陳尋,離開這裡。”李白娟喊。
李白娟極少國罵,但這時候是真的忍不住。一連多次罵人,“這個煞筆抽風了。”
還好陳至要先帶她回房間。
終於回到他們房間,正要關上門,一隻手夾在門縫裡不讓關上。
陳尋跟在門外。
沉默著,空氣中已然燃燒盡了氧氣,呼吸是那麼艱難。
李白娟的理智逐漸崩潰。
“一起吧。”陳尋皺著眉,又忽然笑了,似乎解決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暴露關係也挺好的,“娟姐。就當是慶祝。”
話音好似情人耳邊低語,溫柔寵溺。
“你之前這樣對我做的,現在我也想還給你。”他們之前在車上,就是李白娟強行。
大手強行拉住李白娟的手腕,因為男人寬大的手掌,竟也顯得李白娟這個勞動人民的手纖細嬌小。澀情十足。
說完這句話,陳尋也怎麼都不肯放手,立場堅定。
陳至深黑的眼瞳盯著李白娟。
眼底火焰跳躍迸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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