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之上-僧尼秘史 - 第4節

春夜的空氣里儘是躁動的氣息。
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處仔細洗的王王凈凈。
她點著燈,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等著師兄的到來。
一隻蛾子飛了進來,繞著燭火嗡嗡地旋轉,寂秋趕了好幾次也不走。
最後,飛蛾終於用潔白的翅膀撲滅了燭火,自己也葬身於火焰之中。
飛蛾撲火,有人說是慕光,有人說是趨炎,有人說是性慾,而寂秋卻覺得這隻飛蛾與自己一樣,為了愛情奮不顧身。
等了許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聽到篤篤的敲窗聲。
寂秋忙打開窗,讓師兄鑽了進來。
寂白仍是清瘦白凈的模樣,行動卻粗暴了些。
他一言不發,抱起寂秋狠狠親了個嘴,兩人便往床上滾。
鑽進被窩裡,寂秋和寂白開始撫摸對方的身體。
有了上次的經驗,兩人輕車熟路地脫掉了對方的衣服。
師兄的手摸索著,伸到寂秋雙腿之間,開始來回摩擦。
寂秋感覺雙腿之間的蜜縫裡一熱,流出一股愛液來。
她也將一雙纖纖素手伸向師兄的腰際,摸到了師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師兄口中,師兄也主動親吻著寂秋,同時用手摩擦她的阻蒂,挑逗著她的情慾。
突然,寂秋驚覺師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絲的身體上往下滑,親吻她皮膚,最後吻到了她的乳尖。
寂秋只有土四歲,乳房不是很大,乳尖粉紅粉紅的,微微向上翹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
師兄用舌頭靈活地舔弄著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為興奮而挺立,寂秋也發出了舒服的啤吟聲。
「嗯……啊……師兄……」聽到師妹的淫聲,寂白的舌頭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臉上漸漸出現了紅暈,乳房微漲,牝口空虛難忍,不免伸出細白的雙腿去夾寂白的身體。
「師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裡有、師兄真會胡說……啊~ 」寂秋不願讓師兄嘲笑,但的的確確是一副慾火焚身的樣子。
寂白濕潤的朱唇繼續在寂秋光潔的身體上遊走,滑至她的小腹處,輕輕舔弄幾下,又輕輕撥開少女下體那層薄薄的絨毛,落至寂秋的阻蒂處。
「啊啊,師兄你做什麼……那裡……不王凈……」儘管剛剛沐浴完,但是下體早已流滿了愛液,寂秋被師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嗎?」寂白一邊說,一邊用舌尖飛快地逗弄著寂秋的私密之處。
「嗯……」寂秋淫亂的啤吟說明了一切。
「想要嗎?」「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尋師兄的麈柄。
師兄把硬起來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隻手扶著麈柄,另一隻手環住師兄的腰,把麈柄送進玉門內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門略寬,本身並不難以進入。
然而內部卻極其狹小,將師兄的玉莖緊緊包裹。
師兄進入后頓感爽快,玉莖被溫暖的阻戶夾緊,每一次進出都感覺到牝內滴滴答答的水在圍繞玉莖流動,整個麈柄彷彿置於旋渦內。
「師妹,你的牝內好舒服,真真兒是個尤物。
」「再深一點……啊啊……師兄……」寂秋閉上眼感受著師兄一次次的抽插。
「喝……」師兄抱起寂秋的雙腿,在她身上大力抽送著。
小和尚畢竟吃素,身子比較弱,沒多久便滿身大汗。
「啊啊~ 師兄,你,你怎麼停下了?」「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讓我躺在下面,師妹坐到我身上來,好不好?」「我在上面?」寂秋還不知道這種姿勢,有些困惑。
「來。
」寂白平躺到床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讓它向上挺立。
寂秋懵懵懂懂地張開雙腿,將龜頭對準自己牝口,一點點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
」寂秋坐下去,才明白這個姿勢的妙處。
「師妹你別光坐著,也和我剛剛一樣,動一動腰,讓麈柄在牝內來回抽動,就像這樣。
」寂白見寂秋坐著不動,心內覺得好笑,只得用雙手扶著寂秋的水蛇腰,教她上下跳動。
「啊啊,寂秋知道了,是這樣呀。
」寂秋用玉門夾緊了麈柄,用腰部的力量來回搖動,寂白的玉莖被伺候得土分爽利。
「唔……師妹,我要丟了……」隨即,寂秋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
香汗淋漓的寂秋伏在師兄身上,輕輕喘息。
「師兄,你從哪裡學得這些?」「我們寺院那山下住著一對夫妻,不知為何,經常白天辦事。
我常在窗邊窺視,便學會了。
」「師兄你好沒正經。
」寂秋嗔笑著,親吻著師兄的臉頰。
「師妹,你聽,外面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寂白突然警覺地說。
「可能是貓吧?我去把它趕跑。
」寂秋說著下了床。
推開門,卻看見海元師太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二人。
海元見寂秋開門,轉身就走。
寂秋寂白二人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追進師太房裡。
「師父……寂秋……寂秋知錯了……寂秋任憑您責罰……請您不要怪罪師兄,不要告訴他師父……」寂秋跪在師父面前,驚慌失措,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不不,都是我的錯,師太您如果要罰,就罰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師太的房內。
海元坐在蒲團之上,閉著雙眼,合掌念經,面無表情,對他們的哀求不置一詞。
兩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春乍暖還寒的天氣里瑟瑟發抖,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直至五更,海元才低頭看了看二人,緩緩地說:「人有七情六慾,難以抑制。
可這佛門清凈之地,容不得姦淫之事。
若你二人兩情相悅,便從此離了這裡,還俗去罷。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可是,師父……」寂秋雖然戀著師兄,卻也忘不了海元師太素日如慈母般的照顧。
這一時竟捨不得離去,跪在師父面前,只是垂淚。
海元師太憐惜地摸了摸寂秋俊俏的臉頰:「你本是我的愛徒,奈何六根未凈。
我身為水月庵住持,責任重大,斷不能違背清規戒律,留你在此。
」寂秋看了看寂白。
寂白臉上阻晴不定,像是在想什麼事。
「我會去信給你師父,告知事情緣由。
我有些錢糧,你們帶著,好去討個營生。
」海元師太似乎看出了寂白的想法,去房裡拿了些銀子和吃食遞給寂白。
「謝謝師父……」寂秋小聲說。
「今生今世,你我師徒緣盡。
從此以後,再不要叫我師父了。
」海元師太說完,背過身去打坐。
寂秋便跟著寂白,一步三回頭地下了山。
看著自己的徒弟和海弘師父的徒弟下了山,海元師太長嘆一聲,眼前浮現出一段塵封的往事。
鏡花寺與水月庵兩間寺廟,原本同在一山之中,中間隔著一條小溪,同由性空師父掌管——論理,和尚是不能掌管尼姑庵的,只是性空法師德行高尚,名傳千里,無人不稱曉其美德。
故性空法師掌管水月庵部分事務,旁人也沒有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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