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好下場?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場好么?」花想容說著,拉著小秋進了屋,給了窯子主人一串錢,要買小秋一個時辰。
窯子主人見到這麼美的女子,又這麼有錢,喜得屁滾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脫下褲子,雙手撥開阻唇,抓住小秋頭髮,把小秋按在牝戶上,讓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
小秋只得照辦。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給你饅頭吃。
」花想容壞笑道。
餓壞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來回逗弄著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還嫌對小秋的羞辱不夠,雙腿夾住小秋的頭,對著小秋的嘴尿出尿來。
「小賤貨,給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頭被緊緊壓在花想容牝戶上,只能張著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
雲兒月兒在一旁拍手稱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讓雲兒月兒兩個人剝光了小秋的衣服,架著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
這樣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立即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
花想容讓雲兒和月兒從兩邊抱著小秋,分開小秋床腿,讓小秋擺出小孩把尿的姿勢,阻戶大開,阻道里的恥肉清晰可見。
花想容不知從哪裡找了一支敝帚,對著小秋的牝戶插進去。
「這女人是我們那裡的一個妓女,後來被人包作婊子,竟然偷情導致恩客殺人,罪不可赦,故媽媽讓我在此懲罰。
」花想容向圍觀的人們解釋道。
「那可真不要臉,不過看這屄!這奶子!我也好想王呀!」「應該找個更粗的東西,肏得這騷屄再也合不攏腿。
」「肏死她!肏死她!」破窯子門口的人本來就是下九流,聽了花想容的話,一邊叫罵著,一邊看著這出好戲。
「不……不是這樣的……」小秋想要解釋,儘管她知道這樣的解釋是徒勞的。
「呵呵,瞧你這騷水兒流的,你還敢爭辯!」小秋的阻戶里果真流出了晶瑩的淫水。
花想容一邊罵著,一邊用敝帚插著小秋。
粗糙的掃把柄殘酷地刺激著小秋的私處,讓她痛苦難忍,卻又抑制不住的發情了。
小秋望著圍觀的人們,不再吱聲。
花想容見狀,對小秋耳語:「說幾句軟話,我中午給你兩個饅頭。
」「嗚……哇啊……花想容奶奶說得對~ 小秋就是個偷情的騷貨……騷母狗……嗯……騷母狗被奶奶弄得好舒服……還要再深一點……啊啊……」小秋不再反抗,認命地淫叫起來。
「哈哈,小母狗好乖。
」花想容不斷刺激著小秋的小穴,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伴隨著小秋的高潮,一股騷黃的尿液從小秋白皙的大腿中間噴射出來。
「哇,這個賤貨居然尿了?就在大街上?」一個男人驚訝地說。
「嘻嘻,她不是說了嗎,她可是條母狗啊。
母狗在哪裡不能尿呢?」雲兒對男人解釋。
「真是一條騷母狗,瞧她屁眼紅腫得,想必也是人王鬆了的,不知道這屁眼能不能夾住屎?」男人說。
花想容看到小秋當街撒尿,醜態百出,笑得合不攏嘴,果真買了兩個饅頭,扔到地上,用小秋的尿液浸透了,讓小秋趴在地上吃。
餓極了的小秋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像母狗吃食一樣,一口口啃著饅頭。
三個妓女又奚落了她一番,心滿意足地走了。
身心俱疲的小秋吃完最後一口饅頭,一個男子走來,看到她的醜態,驚異道:「這是小秋姑娘么?如何淪落至此!」小秋看著這人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他是誰。
「小秋姑娘不認識我了?我是癩頭啊!」那人一摘帽子,露出一頭癩瘡疤。
「原來是你。
一時沒認出來,恕罪。
」小秋見了舊相識,此時卻累的連話都不想說了。
「三年未見,難免忘了,這沒什麼。
只是小秋姑娘何以淪落至如此境地!」「這……一言難盡。
」小秋不知從何說起。
也許從她把花想容當妹妹照顧的那一刻起,她就錯了。
「姑娘難、難道……失、失禁了?」看到地上的尿液,癩頭詫異得瞪大眼睛。
「哥哥……哥哥不要看了。
當小秋死了罷。
」小秋帶著哭腔說道。
「姑娘保重。
」癩頭也不忍再詢問,只得走了。
癩頭回到住處,把小秋的境遇說與歡兒聽。
有情有義的歡兒心內一直惦記著小秋,聽說小秋淪落至此,心疼不已。
第二天,歡兒便到各處去借了些錢,隔天又向先生預支了工資,跟著癩頭尋到那破窯子,要為小秋贖身。
哪知到了窯子,窯子主人卻告訴他,小秋昨日便被一個肥胖商人買走了。
歡兒悵然若失,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欲知小秋命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女巫艾達下卷小秋是個花容月貌的孤女,曾經跟著海元師太做尼姑。
她雖然天性淫蕩,卻敦厚善良,一點心機也無,因此遭遇了兩次致命的背叛。
第一次被師兄背叛賣到青樓,險些自戕而死;第二次被花想容背叛,被賣到窯子,險些被折磨致死。
所幸被一位肥胖的商人買下,當作家裡的奴婢。
你道那肥胖商人是誰?正是當年與海弘、海元二人打賭的惡霸周虎。
這人生得又高又胖,皮膚黝黑,相貌醜陋,留著絡腮鬍子,一臉兇相。
年少時他心性貪頑,曾在此地橫行霸道。
在和海弘打賭服輸后,漸漸收了性子,做了些買賣,手頭漸漸闊綽起來。
周虎的嗜好與他人不同,買了幾個侍妾,都是當牲畜調教的。
看到小秋這個排尿失禁的窯姐,竟如獲至寶,給她穿上條襤褸的裙子,在她脖子上套了個項圈,一路牽回家去了。
一路上小秋身上陸陸續續往下滴尿,幾乎把他們的路線圖都畫在地上。
到了周府,兩人走進院內,只見兩個戴著項圈和狗尾巴的光屁股女人趴在地上,正打得不可開交。
一個較胖,圓圓臉蛋兒,體態豐腴,皮膚白皙,大奶子在身下晃蕩著;一個很瘦,胳膊腿和柴禾棍兒似的,古銅色皮膚,雙頰凹陷,墨色的眼睛卻明媚美麗。
較胖的女人爬到較瘦的女人身上,對著那女人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汪!汪汪!」被咬傷的女人像狗一樣叫著,試圖把身上的胖女人甩下去。
忽然,她伸出手對著背上女人的臉抓了一把,胖女人光潔的臉上立即多了幾道紅印。
小秋吃了一驚,周虎卻不上前阻止,反而饒有興緻地欣賞著這兩個女人互相撕咬,像是在看兩條狗打架。
「汪汪!」那胖女人臉被抓傷,甚是氣惱,咆哮著把瘦女人的身體翻過來,自己騎到她身上,把瘦女人按在地下,左一爪右一爪,抓得瘦女人一臉紅印。
瘦女人敵不過身形肥胖的對手,只蹬著腿「汪嗚汪嗚」地哀嚎。
「呵呵,差不多得了!」周虎這才把胖女人趕開,「今天讓你們見一個新同伴兒。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周虎說著,把小秋往前一推。
小秋怔怔地看著周虎,不知該怎麼說怎麼做,一緊張,雙腿間竟又噴出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