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身衣服雖然還能稱為華服,但卻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勉強可以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隨著身子的走動偶爾露出幾分讓人極度渴望的春光。
符離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自己的母親何氏一搖一擺走近,跟著如一隻溫馴的小貓一樣靠在石青山的懷裡。
石青山面無表情地將手鑽進她的衣服里,就像玩弄自己的玉乳一樣大肆揉搓著母親的乳房。
符離睜著眼睛看著二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各種各樣的情緒一下從心底湧起,有驚愕,有失望,有憤怒,有落寞,甚至還有一絲絕望。
她此刻已經完全明白了,將自己綁在這張床上的,正是面前這個自己以為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符離艱難地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母親猶如淫賤的妓女一樣穿著如此下流的衣服,面對石青山伸入衣服里的手做出一副極度陶醉的表情,簡直讓人作嘔。
符離花了很長時間才強迫自己接受這個事實,接受這個如妓女一樣的婦人乃是那個一直寵愛包容自己的母親。
「娘……」符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口稱呼面前這個女人的,她看著這個依偎在石青山懷裡的女人,面上是一種說不清的表情。
何氏掩面趴在石青山的懷裡,身子微微顫抖。
她不敢去看符離,先前石青山讓她進來的時候,她以為床上躺著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沒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女兒,她想要逃開,卻被石青山一把摟住,死死摟在了懷裡,還把手伸進自己破敗不堪的衣服里,當著女兒的面玩弄自己的乳房。
何氏一動不動的趴在石青山的懷裡,只想著時間能快些過去,能讓她好早些逃離這個讓她狼狽不堪的地方。
石青山似乎知道何氏的想法,他將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大肆揉搓著她的巨乳,見其將頭埋在自己懷裡,便伸手狠狠拉了一下她的頭髮。
何氏吃痛,只得抬起頭來,她努力仰起頭,好讓符離看不清自己的面容。
石青山卻不管她,腦袋一湊,嘴唇已經含住了她的嬌唇,舌頭粗暴地頂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中不斷探索。
何氏開始覺得身子有些發燙,但再燙又怎麼比得過臉燙,她從沒想過會在自己女兒面前,被一人男人如此玩弄,想著一會若是石青山還要再進一步,她的身子便忍不住開始顫抖。
符離已經呆住了,她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和自己最愛的男人摟在一起,二人還抱在一起熱吻,看母親的神色似乎還有些享受。
她的內心已經完全被震驚所佔據了,若說還有什麼其他的情愫,那便是憤怒,足以燃燒一切的憤怒。
符離開始用力掙紮起來,她一邊掙扎一邊還在怒罵,罵這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自己對這個男人付出了真心,他居然會和自己的母親交媾在了一起。
她好恨,恨上天不公,為什麼沒有噼死這對狗男女。
此刻她的心中早已不將何氏當成了自己的母親,而是一個妓女,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一個背叛了父親的妓女,一個搶了自己男人的妓女。
符離的掙扎和憤怒都被石青山看在了眼中,符離表現地越憤怒,何氏表現地越屈辱,他便感覺越痛快,若是符嚴能看到這一幕,不知他會如何地暴跳如雷,但自己一定會更加的爽快。
石青山按著何氏的腦袋,強迫她與自己接吻。
何氏不停掙扎,石青山附在她的耳邊惡狠狠威脅,若是她再反抗,就會要了符離的命。
何氏心中害怕,不得已答應了石青山的要求,只是她到底是迫不得已答應的,還是順水推舟同意的,就不得而知了。
良久,石青山放開何氏的腦袋,他斜著眼睛瞥了一眼符離。
此時的符離一副惡狠狠地表情,眼神中滿是殺意,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狼。
石青山冷笑一聲,突然把何氏的腦袋往自己胯下按去,何氏知道他的意圖,一下子驚慌起來,她不想在自己女兒面前做這種醜事,拚命地搖頭,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希望石青山能夠放過她。
石青山哪裡會讓她如願,越是折磨她們,他就會越爽快,既然不能折磨符嚴,那就先把他的妻子和女兒好好淫弄一番,將母親曾經受到的折磨全部用在她們的身上。
何氏越是掙扎,石青山就越是痛快,他用力掐住何氏的脖子,強迫她跪下去。
何氏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夠抵抗石青山這樣的練武之人,脖子被他死死的掐住,幾乎讓自己透不過氣來。
待得石青山手掌微微鬆開,她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這種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將她折磨的精疲力盡。
她回過頭絕望地看了女兒一眼,看著她眼神中的憤恨、震驚還有那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雙腿一軟,跪倒在了石青山的胯下。
石青山得意地解開褲子,跳出那根早已漲得如鐵棒一般的陽具,上面遍布青筋,龜頭碩大如鴨蛋一般,泛著一層紫光。
石青山將陽具湊到何氏的嘴邊,示意她張嘴含住,又惡狠狠威脅她,若是敢咬就削斷她女兒的手指。
何氏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著,勉強含住石青山的陽具,方才舔了幾下又因為突如其來的噁心一下吐了出來。
說起來昨夜二人交歡的時候,何氏還用嘴巴好好伺候過石青山,可今日為何會這樣。
只因今日這環境不同,今日的何氏處在這環境中,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如此心緒下,她又如何伺候石青山,勉強舔了幾下便吐了出來,趴在一旁王嘔不止。
可是石青山又怎會輕易放過她,此時的石青山與以前那個少年已經完全不同,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以折磨她們為樂。
石青山抓著何氏的腦袋,逼著她張開嘴巴,跟著將陽具惡狠狠插了進去。
他插得極深,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龜頭一直插到了何氏的喉嚨口。
何氏雙目上翻,強忍著王嘔的衝動,努力張大嘴巴。
然則陽具插得實在太深,龜頭一下觸碰到了喉嚨,立時引起一陣王嘔。
她急欲將陽具吐出,卻被石青山死死抱住腦袋,一時掙脫不開。
石青山抱著她的腦袋,陽具就像在蜜道中一般用力抽插,一下接一下儘力將陽具插進去,只剩兩個卵袋尚且留在外邊。
何氏被插得雙眼泛白,口水因為嘴巴無法閉合而開始沿著嘴角流出,順著陽具一直滴到地上,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就像是一塊毫無意識的美肉一般任由石青山肆意凌辱。
符離在一旁看著母親如此受辱,早已經嚇得呆了。
她與石青山有過兩次歡愛,何曾見過他如此粗暴。
她獃獃地看著母親雙目漸漸泛白,一股巨大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內心,她不想被這樣對待,她要逃,逃得遠遠的,然後找來爹爹為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