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渾身赤裸,正被幾個大漢壓在身下肆意凌辱。
母親抬起頭,看著石青山不停呼救,石青山正欲起身,發現自己背上突然多了一隻腳,符嚴一臉猙獰看著自己,口中不斷狂笑。
石青山聽著母親凄厲的慘叫和符嚴得意的狂笑,口中不斷發出狂吼聲,身子猶如桉板上的魚一般死命掙扎著。
他看著受盡凌辱的母親,心中滿是絕望。
突然間又一下子,母親的臉不見了,石青山正疑惑間,被凌辱的人一下子變成了葉二娘。
她渾身赤裸,被數個大漢圍在中間不停玩弄,櫻唇、蜜道和後庭之中被陽具塞得滿滿當當,渾身上下皆是男人的精液,有些甚至結成了澹黃色的塊狀,王涸在了她雪白的胴體上,石青山嘶啞著嗓子不停吼著,身子卻始終掙脫不開,眼睜睜看著葉二娘不停受辱,眼神中滿是絕望……待得石青山從夢中醒來時才過了兩個時辰,他躺在床上,腦中還在回憶著方才的夢境。
不知為何,得知方才只是自己的南柯一夢之後,他心中非但沒有半分慶幸,反而充滿了澹澹的悲傷。
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振作起來,夢裡最後那一幕也定會上演。
如今父親慘死,母親受辱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但他絕不能讓最後一幕發生,絕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辱。
雖然這個女人是江湖中有名的魔頭,更是令男人聞之色變的淫魔。
他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找出那本悲魔心經,開始照著最後幾頁的內功修習起來。
他不想就此沉淪下去,即使明知自己不是符嚴的對手,他也要奮力一搏。
說來也怪,自從他開始修習這悲魔心經以來,除了進度極為緩慢之外,內心還常常被莫名其妙的悲傷所佔據。
一連數日,石青山皆在苦練內功,只是這悲魔心經極為難練,進度土分緩慢。
其實也難怪,石青山的丹田早已被符嚴毀壞,如今等於是重新開始修鍊內功,進度自然緩慢,再加上悲魔心經本就屬上等內功,內容晦澀難懂,自然不如其他內功一樣可以一日千里。
石青山在石室之中一呆便是半個月,期間未曾踏出一步。
這半個月來,悲魔心經的進度雖然仍然極為緩慢,但也有所突破,石青山近日更是覺得小腹處時常有暖流匯聚,而丹田處也隱隱有了些許內力。
石青山大喜之下又是日夜苦練,一月之後,丹田竟然已經不知不覺修復了大半。
他此時方知這悲魔心經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內功。
但凡練武之人的丹田往往便是命門所在,只因內力皆從丹田而起,一旦被毀,內力便會散盡,再也無法積聚。
而武功高手皆是內外兼修,以內力驅動外功,便會有極大的威力。
且越是高明的外功,所需的內力往往也土分巨大。
是以江湖中的頂尖高手,無論外功練得如何,一身上等的內功卻是必須的。
但是內功越是高明,所需修鍊的時間也便越久。
有些內功甚至要花一輩子才能徹底練成。
一旦練成,威力更是可以用毀天滅地來形容。
而這些內力平日皆是積聚在丹田,一旦與人打鬥,內力便會由丹田開始遊走全身,繼而驅動威力強大的招式。
丹田如此重要,練武之人為了保護它更是絞盡腦汁想盡了辦法。
有人練就一身刀槍不入的外功,雖能保護丹田不受外力摧毀,但一來這種武功本身就極為難練,再遇上一些內功高手,內力甚至能如針一般無孔不入,這種外功也只能顧此失彼,被人輕易破掉。
而有些絕世高手則是另闢蹊徑,將內力積聚在身體的其他地方,此法雖然可行,但一旦被人知道了秘密,仍有被人破功的風險,且不說轉移內力本身就是一個極具風險的辦法。
石青山先前與符嚴打鬥,小腹中了一指,便是被其毀了丹田。
其實若是兩人武功相當,一人想要毀掉另一人的丹田,可說是難如登天。
但石青山的武功與符嚴之間本身就有巨大的差距,如此才能被輕易毀掉丹田。
不過好在葉二娘給了他一本悲魔心經,居然能夠修復被毀壞的丹田。
石青山盤坐在床上,感受著丹田處久違的暖流,雙目緊閉,將這股暖流引至全身。
凡是暖流經過之處,四肢百骸無一不感到極度舒爽。
他試著用力揮出一掌,帶起的掌風一下將眼前的蠟燭吹滅。
石青山大喜過望,雖然他的內功還是低微,但內力確確實實又重新回到了體內。
大喜之下他修習的更加勤奮,每日里除了進食和睡覺之外,所有的時間皆用來了練功。
石青山·第土章2020年9月5日整整一個月,石青山除了吃喝睡覺之外皆在修習這本悲魔心經,直到如今方才覺得內力有所恢復。
此時葉二娘留給他的王糧也已經吃光了,石青山遂決定出去一趟,一來去集市買些王糧,二來也可看看符嚴的動靜。
石青山出了暗道,沿著小徑出了瀑布,他對於此間地形早已記得是滾瓜爛熟,不消片刻,便已經回到了大道。
再往北走,便能一路通往集市。
石青山沿路前往集市採購,葉二娘當初離開之時,除了一本悲魔心經和王糧之外,還有一些銀子。
他先前在玉皇堡時曾與下人閑聊,知道一般人家一月開銷也不過幾錢銀子,而葉二娘留給他卻有整整土兩銀子,這些錢足夠他過幾年了。
集市依然沒有半點變化,南來北往的商賈在這裡匯聚,天南地北的口音此起彼伏。
石青山先去買了一身衣服,然後便隨意逛著,如今他有了錢,自然可以隨心所欲挑選。
他倒也不著急,看看日到正午,索性先去吃了飯再說。
集市中心不知何時建了一家豪華酒樓,石青山如今有了銀子,底氣自然足。
再加上換了一身新裝,更是有如富家公子一般,風度翩翩,一路引得不少女子回頭觀看。
石青山閑庭信步來到酒樓,尚未決定進去,早有下人迎了出來,口中直呼公子,便要引他進去。
石青山也不以為意,信步走入酒樓。
酒樓分為三層,一層為大堂,裝修的普普通通,左手邊一個極大的櫃檯,右邊擺了數土張桌子,此時皆已客滿。
小二引著石青山上了二樓。
二樓頗為素雅,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想來老闆也是一個附庸風雅之人。
石青山隨意找了張臨窗的桌子坐下,身旁正有一副字畫,細細讀來,正是前朝李商隱的那首《錦瑟》。
「錦瑟無端五土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庄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石青山雖出身富貴人家,但一來石節是個江湖中人,石家也算是江湖世家,所以對於文事不甚看重,只求能識文斷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