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發抖,雙拳緊緊握住,指關節微微發白,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自己才有希望報仇。
片刻過後三人又換了個姿勢,王氏如同一隻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一個男人跪坐其身後,雙手扶著她的翹臀,陽具在其下體快速抽插著。
另一個男人則半蹲在她面前,將一根早已硬挺的陽具塞入了她的嘴裡。
王氏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雙手抱著面前男人的雙腿,努力舔舐著口中的陽具。
而每當身後男人肏弄地越快,她便舔舐地越賣力,三人如此配合之下,整個牢房中都瀰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氛。
石青山·第八章2020年9月4日又過一陣子,抽插王氏下體的那個男人似乎再也忍受不住。
他口中連聲發出低吼,死死抱著王氏的翹臀,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
王氏也顧不得舔舐口中的陽具,只顧著大聲浪叫,便聽得身後男人一聲怒吼,猶如野獸垂死掙扎時的吼聲一般,陽具一下插到了最深處,跟著突然暴漲起來,龜頭勐然噴出大量白濁的陽精,盡數射在了王氏下體深處。
半晌過後,又意猶未盡地抽插了幾下,方才緩緩抽出,陽精混合著下體的淫液,也隨著一併流了出來,順著王氏的大腿一路流到了身下的草堆上。
王氏面前那男人眼見同伴已經泄身,迫不及待轉到她的身後,扶住她的臀部,順著陽精和淫液流出來的蜜道,用力插了進去。
蜜道經過潤滑之後變得甚是滑熘,陽具毫不費力地直插到底,跟著便大開大合用力肏弄起來。
王氏有些力乏,尚未喘息片刻,又再度浪叫起來。
牢房中充斥著王氏的浪叫聲,聲音猶如螞蟻一般無孔不入,一直鑽入石青山耳中。
石青山只覺心中都在滴血,他緊要牙關,面色猙獰。
符嚴也不去管他,只是饒有興趣看著兩個手下玩弄王氏。
土八年前得不到的女人,如今卻像一條母狗一般被自己的手下肆意肏弄,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忍不住就要放聲大笑。
符嚴一邊狂笑,一邊欣賞著王氏淫蕩的姿態。
王氏被二人肆意肏弄之下,心底的慾火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她騎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蜜道箍住陽具上下不停套弄,玉手撐在男人胸膛上,臀部上下起伏,發出啪啪的聲音。
男人閉著眼睛享受著,伸手抓住王氏胸前的玉乳,用力揉搓。
如此一會之後,王氏顯然有些累了,便趴在男人胸膛上,臀部繼續上下套弄著,從後面看,偶爾還能看到那深褐色的後庭。
先前早已射精的那個男人此時也已經歇息夠了,他看著王氏若隱若現的後庭,腦中起了一絲別樣的邪念。
他起身走到王氏身後,一下按住她的臀部,王氏一驚,急忙回頭,便見那男人半蹲著,將陽具對準了自己後庭緩緩研磨著。
王氏大驚,她此刻雖然已經徹底放下了尊嚴,成了只顧交歡的母狗,但也知道後庭窄小,不能讓陽具插入。
正欲掙扎時,身下那男人似乎知道同伴的想法,用力死死箍住她的腰,讓其動彈不得。
王氏苦苦掙脫不開,眼見陽具就要插入後庭,只得用力縮緊,讓陽具不得其門而入。
王氏身後的男人用力戳了幾下,無奈後庭窄小,且被緊緊縮著,一時也是插不進去。
這時王氏身下的男人似乎看到了同伴的窘境,他趁著王氏不注意,突然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王氏吃疼,不由發出一聲驚叫,一口氣一泄,後庭登時微微張開了一些。
身後的男人見了,急忙深吸口氣,陽具狠狠一戳,龜頭一下破開後庭,狠狠塞進去半截。
王氏勐然間發出一聲大叫,叫聲中充滿了痛苦,她只覺自己的後庭幾乎要被撕裂開來,這種鑽心的疼痛令她不住搖晃腦袋。
後庭本能地緊緊縮著,猶如鐵鉗一般死死箍住龜頭。
身後的男人一邊吸著冷氣,一邊用力往裡插進去,無奈後庭實在太緊,一時竟然是進退不得。
王氏疼得渾身顫抖,幾次想要掙脫,皆被身下的男人死死抱住。
那男人的陽具插在王氏的蜜道中,因為疼痛而不停收縮的蜜道幾乎讓他快活的大叫,他伸手狠拍王氏的臀部,一邊拍一邊大叫,每拍一次,王氏亦會跟著發出一聲浪叫,與此同時,後庭便會鬆動一分。
到得最後,陽具竟是不知不覺中插入了後庭之中。
王氏不停搖著腦袋,後庭的撕裂感與蜜道的快感交織混合在了一起,不停地沖刷著她的身體。
她全身香汗淋漓,腦袋高高揚起,勐然間從喉嚨中衝出一聲尖叫。
隨著這聲叫聲落下,她彷佛是一隻被喂下了大量春藥的母狗,心底的慾望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一上一下將王氏夾在了中間,開始互相配合著,抽插著她下體的兩個肉洞。
王氏也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狀態,如今的她就是一條母狗,一條只顧發洩慾望的淫賤母狗,心中再沒了羞恥,也沒了身為人母的尊嚴。
時間漸漸流逝,等到石青山醒來時牢房中早已是空無一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暈倒的,只知道母親就像母狗一樣,在兩個男人身下肆意承歡。
他安靜地躺在地上,心中和腦中皆是一片空白。
良久過後,牢門被人打了開來,有人進來將飯菜放在地上。
石青山瞥了一眼,發現是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想來母親是不會再來了。
石青山強撐著身子吃了飯,他不想就此死去,他要好好活著,即使母親變成了這副模樣,他也要替父親報仇。
他苦苦思索脫身之策,最後又沮喪地發現,除了在這裡徹底腐爛之外,他似乎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出去。
恐懼重新浮上石青山的心頭,他不想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去,他開始焦躁不安起來。
逼著自己苦苦思索辦法。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一個或許能幫助他逃出去的辦法。
石青山隱約記得,先前在牢房之中,母親曾經苦苦哀求過符嚴,要他看在一個叫‘憐兒’的人的面上放過自己,這個憐兒又是何方神聖?石青山繼續想著,心中忽然一涼,他想起母親說完這句話后非但沒有幫助,反而徹底激怒了符嚴,符嚴還對她怒吼,說是她害死了憐兒,如此看來,這憐兒也幫不了自己了。
原本的一點希望再度被徹底澆熄,他看著漸漸昏暗的牢房,想著多年以後,自己死在了這裡,慢慢變得腐爛,然後與這些稻草融為一體,那該是一種何等的絕望。
或許此刻自己屁股下的稻草堆中就有著其他人的血肉。
石青山有些氣餒地垂下了頭,猶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靠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