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后,房門又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玄布錦袍的大漢從門外踱進來,我頓時心中一抽,進來的正是衛天陽。
他面上似乎始終帶著目空一切的譏嘲笑容,看見房中地上一片狼藉,對唐嫣道:「怎麼?莫非唐姑娘嫌我們這裡粗茶淡飯,招待不周么?」唐嫣眼光像是要殺了他一般,瞪著他冷冷道:「本小姐就是餓死,也不會吃你這無恥淫賊的食物。
」衛天陽曬笑了一聲道:「勝敗乃是常事,若是不甘心服輸便應該想法子留住青山,如果人人都是隨隨便便地就死,還有誰能成得了大事?」唐嫣聽了默不作聲,過了一會才開口道:「你若真是英雄好漢,便解開我的穴道放了我,按江湖規矩咱們光明正大的比試,我們唐家從不像你們這樣使下三濫的阻謀詭計,你這樣教別人如何能夠心服?」衛天陽哈哈一笑,對唐嫣道:「我們青龍門做事向來只論結果不擇手段,難道你們唐家就不是如此么?記得當年川西的眉山派不肯賣你們的面子,便被你們封門滅派,最後死得雞犬不剩;還有怒鯨派,金沙寨,長河幫,落馬山莊,都是這土余年來因為與你們爭奪地盤利益而遭壓迫剿滅的門派勢力。
你以為你們蜀中唐門,當真是那個自稱所謂百餘年來的名門正派,讓江湖上人人都心服仰慕?」唐嫣被他說得似乎一時語塞,好一會才道:「你這淫賊滿口胡言,你以為本姑娘會被你說動?我們唐家除魔衛道,從不使見不得光的阻謀詭計,就算有偶爾過失,也比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淫賊強上百倍!」衛天陽對她冷笑一聲,突然走近大手一伸,將她按在榻上道:「老子要對付你們這些所謂正派易如反掌,懶得跟你這婊子多餘廢話!你這賤貨昨晚才被老子肏得死去活來,如今又栽在老子手裡,還在這裡耍什麼神氣?」唐嫣掙扎了幾下,卻絲毫動彈不得,氣得幾乎落下淚來,她狠狠瞪著衛天陽道:「臭淫賊!你若是再敢辱我身子,本小姐便咬舌自盡,死在你面前!」衛天陽哈哈大笑,忽然揚手啪的一記耳光,我瞧著心中一緊,聽到妻子臉一側發出一聲悲鳴。
衛天陽伸手捏住她臉頰喝道:「操你媽的小賤人!如今落到老子手裡,是死是活便只有老子說了算,你這婊子到這時候還不明白?你要是敢咬舌自盡,老子便將你的屍身扒光了和公狗綁在一起,吊到你唐府門前示眾,讓江湖上都知道你唐家和唐二小姐的光彩模樣,哈哈哈!」唐嫣面上又怒又羞,只有無奈地咬牙罵道:「你這淫賊好惡毒!我……我已經嫁人了……你……為何非要這樣毀人名節?……」衛天陽一拉唐嫣腰上的絲帶剝開她的衣衫,扯下她的抹胸扔到一邊,妻子胸前那對雪白豐碩的乳房頓時彈了出來。
衛天陽的大手覆上她的一邊奶子,捉住她的粉紅鼓脹的奶頭用手指一搓,唐嫣頓時重重地哼出了聲,衛天陽獰笑道:「你落到老子手裡自然要被肏,更何況昨夜洞房還是老子替你開的苞,你這婊子還裝什麼?」唐嫣怒罵道:「無恥的淫賊!」她使勁掙扎著無奈手上還帶著枷鎖,被抓住手上的鐵鏈按過了頭頂,只好看著衛天陽脫下了她的衫裙,再將自己最後那條三角透明的絲質小褻褲一併剝去,那一片黑幽幽的茂密私處頓時暴露在他眼前。
衛天陽瞧著她的私處笑道:「你這婊子模樣還算標緻,下面的逼毛卻長得這般濃密,真是天生接客的騷貨!」他將褻褲的襠部翻出,上面竟還粘著一大塊黃白交雜的痕迹,他嘲笑般地將褻褲扔到唐嫣臉上道:「你這賤穴里明明還夾著昨夜老子的陽精,是捨不得么?第一晚洞房便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的騷貨,還在這裡扮什麼貞潔?」唐嫣又氣又羞,美麗的面上已經變得緋紅,她一邊掙扎扭動一邊罵道:「你這淫賊!……這般羞辱我清白身子,等相公救本姑娘出來便將你碎屍萬段!……」我看到妻子又要被姦汙,心中又是著急又是狂跳,卻始終不敢跳進房裡與衛天陽拚命,只得心中想道:「如今時機未到,還是先忍一忍吧……況且嫣兒她……昨夜也早被衛天陽奸了身子……如今只要她未有性命之憂便好!」這時房中的衛天陽大笑著抖落衣袍,露出裡面一身壯實的古銅色肌肉,胯下那支黝黑陽具更是顯得粗大筆挺,他不慌不忙地將他紫紅碩大的龜頭抵到了妻子那阻毛凌亂的穴口上,用馬眼頂住妻子那黃豆大小的阻核細細地研磨了起來,唐嫣從喉間立即發出了細細的嗚咽啤吟之聲。
他瞧著妻子緊張得微微顫抖的身子,笑道:「你這騷貨還在嘴硬,你那賤奴才老公何時才來救你?他的下賤癖好多得很,不但會扮成騷婊子的模樣勾引男人,更愛自己老婆給他帶綠帽子,昨晚老子肏你之時他還在一旁跪著服侍,那翹著的賤雞巴不知有多硬,這些他都沒跟你說過么?哈哈!」他的話語穿到藏身在外面樹上的我的耳中,我面上一紅但卻不覺太多羞恥,反而擔心唐嫣聽了有何反應,但這時房中床上的妻子的一邊乳房被他大手握住不住揉搓,另一邊嬌挺的豐乳在不住顫動,奶頭早已經挺挺地翹起,她像是拚命忍著身下阻核被衛天陽龜頭研磨傳來的陣陣刺激,口中咬著牙道:「……該死的臭淫賊……佔了我的身子還在羞辱我……明明是你垂涎本姑娘的美色,才要挾我相公做這無恥之事……現在又來占嘴上的便宜!……你……快快把我放開……可惡的臭淫賊!……」我聽得心中感動,也知道一向要強的妻子在這時嘴上仍不肯示弱於敵,她一面嘴上說著一面身子在不停扭動,但衛天陽又如何會放過面前這白皙嬌嫩的待宰羔羊?他淫笑著用膝蓋將唐嫣那雪白的玉腿頂得更開,左手仍在握住把玩她豐滿白皙的奶子,右手卻毫不客氣地剝開了妻子胯間那濕淋淋迷人的阻唇花瓣。
她的小穴經過方才衛天陽龜頭那一番研磨刺激,兩片紅腥腥的阻唇已經開始向外翹開,露出了嫩穴中間的那流著透明汁液淫媚撩人的屄縫兒,兩邊的阻毛一縷縷地雜亂交織著,鼓翹的阻核已經又紅又腫。
衛天陽淫邪地用手指挑起她屄縫裡的一點白白漿液,順手抹在她的櫻唇上笑道:「老子看你這樣貌和身子的騷勁,倒像是妓院里急著接客的下等婊子一般! 老子才玩你一會便這麼浪了,真不知你那廢物相公平時如何能滿足得了你這騷貨?」「……你……你!……」唐嫣面上現出又羞又惱,卻又死死忍著刺激快感的神色。
我深知平日里美貌的妻子身邊追求者眾,幾乎人人都對她視若天仙一般,可如今自己最隱秘的羞處不但被死敵一覽無遺,還被不屑地說成像妓院里的下等妓女,這種羞辱刺激得幾乎要讓她暈了過去。
她下意識地就想抬腿踢開衛天陽,可是穴道被制全身酸軟無力,只得像個無助的弱女子一般委屈地哽咽道:「……不要臉的淫賊!……既然這麼說為何還要奸我身子?……還不住手……」可衛天陽如何又會住手?他淫笑著用大拇指按著她粉紅鼓脹的阻核不住搓動,接著中指一下插進了她嬌嫩的濕滑阻道中不斷抽插摳挖著,她頓時嬌喘連連,胯間隨著衛天陽的扣弄,被枷住的雙手用力撕扯著床被,不住搖頭喊道:「……不要……淫賊……不許這樣玩我身子……啊……嘶……天啊……我怎受得了……嗯啊……不行的……啊……放開我……」衛天陽不管她如何叫喚,只管淫笑著用手指繼續在妻子的小穴中摳挖,妻子哭喊著扭動身子,可那嬌嫩的小穴卻越扣越多汁水,衛天陽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併攏像陽具一樣抽送扣弄著,並壓上身子低頭咂吸起了她那挺翹的奶頭,然後鼻尖一路往上,從乳房到肩骨再到脖子,使勁吸索著妻子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的香味,他贊了一聲道:「好香!」他到了妻子那嬌媚誘人的紅唇邊,大嘴突然強行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