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早已經不是騎士了。
我是個妓女,婊子呀~ 」我哭喊著,的確從在馴妓營里被魔族審判為A級性奴妓女那一刻開始,任何的人類帝國身份都已經不存在了。
我只是個用肉穴賺錢吃飯的卑賤妓女而已,騎士的榮譽好像是上輩子的事那麼遙遠。
「奧黛麗,這個很適合你啊。
」歐莎莉紋拿著一個巨大的鐵質乳枷走了過來。
「不,歐莎我們是好姐妹,你會弄死我的,呀~ 」歐莎莉紋走了過去將粗糙的鐵質乳枷套弄在我的雙乳根部,然後輕輕的扭動乳枷上的轉紐。
「你還記得安妮嗎?就是那個整天跟在你屁股後面,管你叫著姐姐把你當成一生崇拜者的女騎士?她就沒有挺過這個乳枷的刑罰,當時為了強迫她主動和自己的雄性戰馬交配,馴妓營的調教師給她帶上的15磅的乳枷,讓她在酷熱的沙地里去推石頭,當時我也在場,當我已經累得屈服不得不和自己的戰馬肏屄時,那個小女生還在咬著牙齒不屈服。
她總是說:「如果是奧黛麗大人就不會屈服。
」然後調教師不停的在她的乳枷上加重鉛塊,戴上腳鐐,在推石頭前強制交歡消耗體力都沒有讓她屈服。
後來沉重的乳枷拉斷了她的乳房,讓她流血而死。
」歐莎莉紋悲傷的說道,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和戰馬交歡的場景讓她的俏臉紅潤了一下。
當時在馴妓營里所有的女騎士都必須和自己的戰馬交歡,如果自己的戰馬不見了,那麼就必須自己選一匹戰友公馬和自己交歡,而和我交歡的公馬就是安妮的那隻大棕馬,我當時還以為安妮戰死了呢。
「……」我沉默的低下了頭,安妮也這麼屈辱的死了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一直想到我家去吃波爾多葡萄呢。
「所以也請你感受一下,當安妮戴著乳枷時的感覺吧。
」歐莎莉紋將乳枷僅僅的夾在我的嬌乳上,幾乎將柔乳夾成肉餅后說道。
然後她將乳枷掛在刑訊室頂棚的滑軌上,讓我只能挺直著身子,這樣我的肉穴就再也不可左右扭動,只能直挺挺的被三角木馬的銳角割痛了。
艾爾文和歐莎莉紋辱罵著我鞭打著我在我香汗淋漓的哀吟中兩個人都動了情,這對男女時而折磨我時而就互相裸著身子摟抱在一起親吻著,互相撫摸著,艾爾文吸吮著歐莎莉紋的乳頭,那還不魁梧的身軀在歐莎莉紋美麗而強壯的胴體前就好像一個孩子,20天的妓院生活讓歐莎莉紋在艾爾文面前土分的嬌媚動人。
「別打了,哇~ 」艾爾文拿著鞭子狠狠抽打著我的後背,而歐莎莉紋則裸著嬌軀蹲在地上給他的肉棒口交著。
對我共同的仇恨讓他們兩個狗男女變得如膠似漆起來。
艾爾文也似乎忘記了明天的變性刑罰肉棒高高的翹起。
「咕嘰」一聲,艾爾文的肉棒插入了歐莎莉紋的體內,歐莎一聲浪叫,兩個人就在我呲牙咧嘴的坐在木馬上戴著乳枷的時候,就開始做愛起來。
乳房和肉穴的痛楚再加上眼前的淫靡場景居然讓我不爭氣的流出了淫水,那滑膩的淫水順著三角木馬兩側流下,反倒讓我的雙腿更加的無法夾緊木馬了,這就讓我的肉穴更加的痛楚了。
「痛啊,把我放下了,小穴要裂開啦~ 奶頭要掉啦。
」我哭泣哀嚎著,他們的交歡時間很長這讓在木馬上受刑的我痛苦萬分,我不停的哀求著。
終於在歐莎莉紋的浪叫和艾爾文的低吼的高潮中結束了這次歡愉,然後絲毫沒有同情的把我騎著的木馬推走,讓我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乳枷上,我幾乎是被吊著乳房懸空的,我扭動著嬌軀卻是越掙扎越痛苦。
我可以想象安妮死去前的痛苦,那種乳房被撕扯掉的巨痛是無法讓我忍受的。
他們吊了我一會將降低了乳枷的高度,然後在地面上的鏈子套在乳枷的鐵環上,收緊鏈子,然後必須哈腰撅起屁股才行。
「奧黛麗·斯普魯,因為你的罪行,現在你必須要接受艾爾文·莎溫伯爵的強制交歡。
不過我們都知道你是個淫蕩的女人,所以我們不會在交歡中讓你獲得任何的快感。
」歐莎莉紋看著我媚笑著說道,然後拿著一個阻道擴充器走了過來。
「歐莎莉紋!那個不能用,不要,啊……」我突然土分緊張的喊道,看到這個準備要毀了我肉穴的刑具我怕得要死。
一年多我就是靠著肉穴和高潮的歡愉才讓我堅持下來,毀了那裡我可怎麼辦? 「不要啊,艾爾文救我啊!」歐莎莉紋將擴阻器插入我的肉穴並開始向裡面充氣的時候我哭喊道。
「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我知道那個東西,那會徹底毀了這個女人的。
」艾爾文有著騎士精神說道。
「收起你的善心吧。
你知道這個奧黛麗害死了多少女人嗎?這些本來應該有著幸福婚姻的女人,現在要麼在農場里好像奶牛一樣產乳,要麼在各個妓院里搖晃奶子賣屄,要麼就好像今後的你一樣在軍營里用肉穴、嘴巴和身上一切孔洞伺候男人的肉棒。
」歐莎莉紋憤怒的說道。
顯然她的執念將一切的苦難都怨在了我的身上。
「歐莎你冷靜一下,我身上遭受了和你們一樣的苦難。
魔族沒有因為我的逃跑而對我寬容,我依然是個A級性奴娼妓呀。
求你饒了我吧,歐莎姐姐,嗚嗚~ 」我感覺到擴阻器在我的阻道里慢慢脹大盡量調整自己讓我的聲音變得柔和的說道。
「你知道嗎?對付奧黛麗最殘酷的刑罰不是輪姦、吸奶或者乳枷。
最殘酷的就是壞了她吃飯的傢伙,當然不是嘴巴而是她的大黑屄了。
哈哈!」歐莎莉紋狂笑著說道,然後不停的壓著充氣閥讓氣體充入我阻道中的擴阻器內。
而她也撅著屁股讓艾爾文那細細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耕耘著。
「哎呀,哇~ 」我感覺到阻道越來越脹,阻道那些迷死男人肉棒的肉箍也被撐開,敏感的肉穴正在變得麻木,我不停的扭動屁股想似乎這樣可以讓我輕鬆一下。
「差不多了,現在只要一拽,那麼這個就會感受到生孩子的那種撕裂的痛楚了。
然後她的子宮會脫垂,她的阻道將漸漸的不再分泌淫水,每次的肏屄對她來說不再有任何的快感而是痛苦的折磨,最後她只能靠屁眼接客了。
哈哈哈~ 」歐莎莉紋興奮得向艾爾文解釋道,一陣陣交歡后的歡愉讓歐莎莉紋嬌媚的臉上滿是紅潤。
歐莎莉紋確實是想廢掉我,痛楚讓我冷靜了下來,同時也割去了我對歐莎莉紋的幻想。
於是我的手指又開始扭動,準備釋放救命的魔法。
我感覺到有著東西在頂著子宮口變得越來越大,甚至將子宮擠得錯位的時候。
那個巨大的東西開始被向下拉扯,那巨大的圓球在狹窄的阻道里不停的擠壓著,將柔軟滑膩的阻道撐得極大,每一道讓男人肉棒興奮的褶皺都被撐開。
「不,不!啊~ 」我瘋狂的哭喊著,歐莎莉紋將插入我肉穴的擴阻器掛在了絞索上然後拉動機關,讓絞索帶動著擴阻器向上狠狠的拽起。
我的乳枷還被地上的鏈子向下拉著,而阻道里的擴阻器被向上拉扯。
很快我美麗的赤足就被阻道的拉扯抬了起來。
」嘭!」擴阻器充氣的皮管突然被風刃術斬斷,讓我阻道里鼓脹的擴阻器迅速癟了下去,然後在腳鏈的拉扯下擠出我的阻道。
被阻道拉扯懸空的下半身落在地上發出「噗通」一聲,然後是我痛得嬌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