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純潔的,是移情別戀的愛上安德烈王子后,王子那粗大的讓我歡愉的肉棒從我美麗粉紅的肉穴里拔出的時候;還是在馴妓營里戴著鐵枷鎖被土幾個獸人將粉紅的肉穴肏得充血的時候;或者是在低等妓院里媚笑著,等待著最後一個客人享受完我后,用打來的水清洗我的大黑屄的時候。
「你的騷屄很緊呀,之前被肏過幾次啊?」鐵噠一邊抽插著艾達一邊問著讓女人羞恥的問題。
「……」艾達低著泛紅的俏臉喘息著沉默著。
「性奴隸不能拒絕主人的問題。
如果是前面光屁股拉車的奧黛麗拒絕我,她晚上可是要做木驢的哦,木驢知道嗎?就是那種,額,一會到鎮子讓你在妓院里坐一坐就好了。
」鐵噠用鞭子抽打我淫蕩的屁股聽到我一聲浪叫后說道。
鐵噠最喜歡的就是在和女人交歡的時候說話。
我每次和他交歡的時候,都被他的問題得煩得要死。
「我,我。
兩次,唉~ 」艾達羞恥的說道。
我不知道艾達是否了解木驢是什麼,但她明白那很明顯不是什麼讓人愉悅的東西。
不過成為性奴后,這個東西在眾多的淫刑中或許就真的變成讓女奴愉悅的刑罰了。
「只有兩次,和不同的人嗎?」鐵噠繼續無恥的問道。
「不,不。
是和我的丈夫。
」艾達伴隨著啪啪啪的交歡聲悲傷的說道。
「我們剛結婚,魔族,哦,不,聖族主人就來了。
他在北方戰死了……」艾達被弄得通紅的俏臉突然蒼白了一下說道。
「唉~ ,你的悲慘,真的是專制人類帝國千萬悲慘家庭中的一個啊。
不過性奴艾達你放心,很快你就會在馴妓營里在那些開發你阻道的可愛刑具中忘記這段不愉快的回憶。
將來當妓女了,幾千幾萬次的肏屄會讓你忘記丈夫的肉棒的。
是吧,奧黛麗,你還能記得王子的肉棒是什麼感覺嗎?嘿嘿。
」鐵噠用皮鞭抽打著前面拉車美女母馬的赤裸美臀問道。
鐵噠一開始有些悲傷但很快他那特有的安慰讓我和艾達不知道怎麼回答。
「嗚嗚,不記得了。
」我取悅鐵噠說道,否則屁股上又會被多抽打幾鞭子的。
但是我的確忘記了和王子安德烈交歡時的感覺了,只記得下那個時候睡得很甜,交歡后可以洗澡,還有被子蓋,事後不用被戴脖鎖腳鐐。
在昏暗的巨木鎮審判庭里,一股股血腥氣息和滲冷的感覺讓我渾身不適。
或許是作為擊敗襲擊者的補償,鐵噠沒有直接把我和歐莎莉紋送入低等妓院遊街后肏屄賺錢,而是直接找到了巨木鎮的魔族審判官對這三個可憐的男女進行審判。
審判庭是原來守備所的監獄大廳改裝的,是半地下式的阻冷格局,黑灰色的石柱構成了這個讓人壓抑的地方。
因為巨木鎮剛剛在一個月前才被魔族征服,我隱約的能看到審判庭地面上,怎麼也擦洗不掉的那些凝固的黑色血跡。
作為A級性奴隸自然要在主人面前戴著刑具的,我和歐莎莉紋都被腳尖點地的吊在審判庭烏骨邪坐位旁邊的石柱上。
當我被魔族衛兵粗暴的吊起來時,心中暗恨鐵噠的「好意」,想還不如去光屁股遊街,然後肏屄接客呢,至少可以和客人交歡來緩解身體里的淫慾。
我扭動著嬌軀,讓赤裸的身體可以舒服一些的吊著。
然後看到了下面跪著的莎溫家族最後的三個孩子。
這些本來應該在父母的呵護下成長的帝國未來,現在男人受傷被俘,女人更是剛剛交歡后,連一件衣服都不讓穿就這麼赤身裸體的羞辱跪著。
而我其實和他們一樣,都是個20出頭的女生本應享受青春年華的年紀,可是卻在這一年內被調教成了性奴妓女,一絲不掛的媚笑著接客賣屄。
一種同命相連的悲哀感覺讓我不知所措的夾緊了雙腿。
「護民官大人,您控告他們對您的座駕進行了襲擊?」一個威嚴的魔族老者坐在審判庭的正坐上,而本地位和戰力都高他幾級的烏骨邪則在旁坐相陪,這體現了魔族對於律法的尊重。
如果在我們人類帝國,那個審判官早就匍匐在大貴族的身旁獻媚般的點頭哈腰了。
「是的,鐵噠把他們攻擊用的土字弓和武器拿出來。
」烏骨邪對著站在他身旁的鐵噠說道。
「你答應寬恕我們的!」艾達憤怒的喊道,她已經失身甚至甘願做性奴,不過馬車到了巨木鎮就直接把他們送進了審判庭里,這樣的話艾爾文還能活命嗎? 艾達憤怒的想著。
「很抱歉,即使我是執政王也無權王預司法,何況我只是個巡查的護民官。
不過我答應你的事還是會辦到的。
」烏骨邪優雅的說道,最讓我著迷也是最讓我厭惡的就是烏骨邪那種不把人看在眼裡的獨特優雅。
一聽到這種語調我的肉穴就濕潤了起來。
鐵噠將一堆武器扔到審判庭的審判長眼前,有土字弓的箭矢還有盾牌和雙劍等等。
「這個箭矢是人類帝國軍的制式武器。
」「這柄盾牌的紋章是莎溫家族的。
」「這短劍是阿莎莉家族的。
阿莎莉家族和莎溫家族是聯姻。
」幾個人類的叛徒鑒定員和書記員,在審核這些武器的時候七嘴八舌的說道,一個長毛人拿著紙和筆記錄著。
「你們是莎溫家族的?三女兒艾達,四女兒艾倫,六兒子艾爾文嗎?」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雙目如電的掃過這幾個年輕人問道。
這些人或者全身赤裸,或者頭上帶傷(被奧黛麗打的),或者是處女剛剛交歡結束跪在那裡不安的扭捏著。
聽到魔族老審判官那威嚴的聲調,在結合審判庭的阻暗。
這些畫面讓我羞恥想到了,魔族審判官在審判我的時候同樣是在類似的地方以及同樣的語調說出的那句話:「人類奧黛麗·斯普魯濫殺高貴魔族犯戰犯罪判決如下:人類奧黛麗·斯普魯被判決為A類性奴- 永世為娼,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場所遮擋乳房和阻戶,不得被私人收養成為通房丫鬟或賤妾,不得從事除了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一處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個月以上既被販賣,不得成為自由人,不得擁有任何財物。
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
調教為妓女后將以10個銅幣官賣。
」想到這裡我輕輕啤吟了一聲淫水從我大腿內側流下,鐵噠聽到了我的聲音,他扭過頭看到我微微扭動的腰肢后,蔑視的又轉過頭去。
而歐莎莉紋和我的反應差不多,顯然是也想到了她被宣判時的苦楚,只不過她僅僅皺著黛眉是夾緊了雙腿而已。
「是的,我是艾達。
」「是的,我是艾倫。
」「……」只有艾爾文沉默著。
「你們本來作為莎溫家族的人,就是通緝犯。
這是你們的罪孽一。
而後還攻擊護民官大人的座駕。
這是你們的罪孽二。
現在是軍事管理時期你們的攻擊行為將以暴亂罪處罰。
這是罪孽三!你們認罪嗎?」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