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金髮女人突然輕輕微顫然後不停的吞咽著,顯然她口交的男人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啵」的一聲女人的嘴巴吐出了男人已經變軟的肉棒,然後伸手抓起了半塊臟饅頭塞到檀口裡咀嚼起來,女人似乎王嘔了幾下,但還是咬牙發狠的將饅頭吞了下去。
這個時候女人的肉穴和肛門依然被兩個肉棒抽插著。
「行了,該去下個囚室了。
」一個獄卒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在我肉穴里抽插的男人聽到這話后,狠狠的用肉棒衝擊了我的肉穴幾下,他的肌膚在我屁股上撞擊發出了巨大「啪啪啪」的聲音。
「嘎吱」鐵牢門打開,獄卒牽著我脖子上的鏈子將我拽了出來,此時我的手上還抓著那一小塊饅頭向著檀口遞去。
這裡是飲馬城最下等的監獄,因為狂歡節造成治安混亂大量的流氓和無業游民被關在這裡,而使得每個牢房都人滿為患,忙碌的鐵噠沒有地方安排我這個接不到客人的妓女,而我又是一副吃了大量豆子春藥急需發泄的淫蕩樣子,於是就被鐵噠送到這個不缺男人的地方來解我身上的淫毒。
「你是洗一洗啊,還是直接去下一個啊?」獄卒牽著我脖子上的鐵鏈但是卻離我很遠厭惡的問道,我是護民官大人送來的妓女他不也太敢折磨我。
不過即使再美麗的女人如果淫蕩得人盡可夫也會讓其他男人厭惡吧,我看著那個離我遠遠男獄卒痴痴的想著。
「嗯,直接去下一個吧。
不過我要再吃一個饅頭。
」我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被汗水浸透嘴角還流著乳白色的精液嫵媚的說道。
雖然沒有食慾但是我要強迫自己吃一些正常的食物,我已經三天沒有正常吃飯了,催乳液和豆子春藥顯然都不會讓我補充體力,高強度的吸乳和交歡很容易讓虛弱昏迷直至死去,我必須要吃一點東西好補償身體的虧空。
「嘎吱」鐵門打開的聲音。
「我是賤奴奧黛麗,今天是狂歡節,主人說大家可以隨意肏我,請……哇~ 」在下一個牢房,我赤裸身子跪在地上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頂住了一根肉棒……我跪著的雙腿被粗暴的拉開,屁股被一隻大手托起,然後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插入了滿是淫水和精液的粘稠肉穴里,緊接著一雙大手就從下面揪住我的乳頭抓住乳房不停的捏著揉著。
或許是太興奮也可能是我肉穴太滑,後面抽插我肉棒插了幾下就滑了出去,又插了幾下又滑了出去。
我想回頭看一下那個猴急的男人,可是一雙大手壓住了我的俏臉,然後前後拉動著我的頭,讓我的嘴巴按照他手上的頻率快速口交著。
此時我的眼前只有黑黝黝的肉棒,和毛茸茸的阻毛。
「媽的,屄太鬆了。
」很快我感覺到總從我阻道滑出肉棒的傢伙放棄了我滑膩的肉穴,而肛門一緊他好像換了一個地方繼續抽插。
這個技術不行的男人居然還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心中暗暗生氣,我的肉穴是名器,在馴妓營里幾磅重的鐵棒都能吸住一會,居然還說我的肉穴太松? 不過嘴巴和肛門的抽插並不能緩解我的淫慾,很快我就扭動身體欲求不滿起來。
過了一會後面的男人在我肛門裡射出了精液,然後口交的也射了。
男人們的第一次都很快,折磨人的往往是休息一會後的第二次肏屄。
「躺下。
」一個男人命令到,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跪著交歡土分的辛苦,而且我的膝蓋都要被磨破了。
我嬌喘著仰面躺下,高高的叉開美腿露出肥大的阻戶,一個男人挺著肉棒咕嘰一聲又插入了我的阻道中,然後爬在我身上輕輕撕咬著我發痛的乳環,奮力的 抽插的肌膚碰撞又發出了交歡撞擊的啪啪聲,我扭過俏臉,將手中已經被抓得變形的饅頭塞進嘴巴,當口腔里滿是腥澀的精液時,那饅頭居然是香甜的。
我喜歡王凈整潔的男人,但是在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小囚室的監獄里,男人一個個的都油膩骯髒。
我厭惡的扭過頭順著男人黑乎乎的小腿和籠子的間隙看著過道。
咦?過道對面的囚室里似乎也有個女人在被輪姦。
我定睛看了一下,因為監獄簡陋過道很狹窄,所以我能看到對面囚室女人高高被扛起的大腿,以及女人在男人臟腿間白花花的肌膚。
不過那個女人的叫聲卻聽起來很熟悉,那種特有的嬌喘聲,和一天前戴著假肉棒和我交歡的歐莎莉紋的浪叫聲土分相似。
不過因為和我交歡男人奮力的抽插,讓我的嬌軀前後抖動眼睛難在抖動中聚焦。
於是我採取了一些技巧,突然扭動腰肢然後輕輕的嬌吟了幾聲,果然在我肉穴里耕耘的男人一時把持不住,精液又噴射出來。
按照習慣每換一個男人就要換一下姿勢,這次我主動起來,我爬起伸出雙手扶住囚室的鐵欄杆讓俏臉對著過道和對面的囚室,撅起的淫蕩屁股將肉穴和肛門對著囚室里饑渴的囚犯們。
果然又一根肉棒直接捅進了肉穴,這次抽插的是個老手,以三淺一深的方式輕輕的挑逗著我,我知道在這個人的肉棒下我一定會瀉身的。
剛想到瀉身,那烈性春藥的淫毒就一下涌了上來。
「啊~ 哇~ 」我拽著監獄里骯髒的鐵欄杆浪叫著,彷彿在發泄心中的苦楚。
而我高潮的聲音顯然讓對面囚室的女人白皙的身體輕輕一震,她扭動著赤裸的嬌軀,顯然幾個男囚犯都沒有按住她,很快她就用和我用一樣的姿勢雙手抓住鐵欄杆俏臉對著我,被人以狗爬式交歡著。
「奧黛麗!」「歐莎莉紋!」「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兩個同時的說道。
「嗯,我收回以前說的話,肏屄太累了,好辛苦啊~ 下面都要裂開了,嗚嗚~ 」歐莎莉紋眼睛里流著淚水香汗淋漓一邊肉穴被人抽插一邊說道。
「產奶也好辛苦,我都要,啊~ 你輕點,都要被吸成人王了。
」我回應著歐莎莉紋的話說道,對於一年多沒怎麼交歡的乳奴來說,輪姦顯然是一個酷刑。
同樣對於一年多一直在交歡的女人來說,大量產奶也是一種酷刑。
「我已經被輪換了4個房間了,要受不了啦,和你一樣屄要被肏爛掉了?」歐莎莉紋嬌喘著說道。
「這是我第3個囚室,啊,他們好飢餓,看到哪都插,我都沒有時間吃飯。
」我也浪叫著說道。
「不過,這一切都值得,我終於被聖族看中,可以不用回公司產奶了。
」歐莎莉紋在被幾個男人從鐵欄杆拽走前最後說了一句話。
此時幾隻大手扶住我汗水浸濕的香肩,重新把我按在地上,讓我用身上所有的洞摩擦他們饑渴的肉棒。
狂歡節的第三天,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節目,我和歐莎莉紋在飲馬城的下水道監獄中,一個囚室一個囚室的被輪姦,所有囚室都輪換完,再從第一個囚室開始,直到天亮鐵噠來接我們為止。
後來我才知道,最後的那個狂歡夜伊薇特和她的騎士團員們被烏骨邪定義為叛變從而永遠變成了B級性奴,她們將永遠在飲馬城的大街小巷中赤裸著身體嬌吟著接客,至於原因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