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64節

路邊的裸女們將鋼鐵大道照亮得燈火通明后,一輛輛豪華的馬車緩速的行駛在鋼鐵大道的寬敞的4排車道上,每輛馬車的車棚都掛著五顏六色的魔法馬燈,是顯然這些馬車的主人都是這一年新進的權貴們。
偶爾在一些馬車後面還拴著一個個依然光著身子的女奴,這些女子雙手被反綁著脖子和乳環拴著鏈子連接在馬車後面,她們不像其他女奴那樣悲苦而是興高采烈的畫著濃妝頭髮也被做得很好,除了一絲不掛外就好像是去參加宴會的貴婦。
顯然這些笑顏如花的赤裸女人是被權貴們包養的高級妓女,雖然在狂歡節她們的地位和A級性奴無異,但是有權貴安排一天10次的交歡並不難。
她們可以參加新權貴們的晚會,這樣要比站街的那些妓女更容易完成交歡的任務。
一隊我熟悉的馬隊順著路邊遛了過來,她們是軍妓營女騎士團以及她們的團長伊薇特。
我裸身拉車到飲馬城的時候第一個歡迎烏骨邪大人的就是這些投降的女騎士們。
魔族雖然改編了這個女騎士團,但是其實這些女騎士僅僅比那些成為妓女的女人好一些。
她們經常要參加一些魔族的活動,她們在宴會中也就是不帶鐐銬的穿著衣服的妓女而已,每個魔族軍官都有那麼幾個女騎士情婦。
這些女騎士已經土分的墮落,她們完全可以穿得和帝國時代一樣整齊而威嚴,但是在伊薇特的帶領下女騎士們卻越穿越少,到最後幾乎和A級性奴差不多了。
越是高級的魔族軍官前,她們穿的就越少,當我第一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只在脖子上戴著顯示身份的銀質的項圈,戴著乳環,除此之外身無寸縷,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她們還在馬鞍上弄上了假肉棒,見到烏骨邪也只行性奴禮。
今天這些女騎士並沒有讓我意外,她們戴著帝國時期的華美儀式頭盔,但是身上依然是赤身裸體,一雙雙白花花的隨著馬匹顫動的乳房上戴著統一的制式乳環。
可笑的是乳環上還戴著名牌寫著自己的名字和騎著公馬的名字。
帶頭的騎士依然是伊薇特,她因為觸犯了烏骨邪而在這三天內懲罰為B級性奴,所以她是按照魔族律法沒有帶頭盔戴著乳環完全赤裸的,她美麗的俏臉上紅著眼圈顯然是根本沒有得到休息,赤足踩在馬鐙上抬起翹臀讓自己疲憊而肥大的肉穴不受馬鞍上摩擦的苦痛。
昨天是她接客的第一天,顯然不止10個客人享用了她。
伊薇特有些緊張的騎著她的坐騎,不停的用手拍著馬頭,很顯然一會的節目就是要讓伊薇特和她騎了3年多的小公馬肏屄。
我看到伊薇特可憐模樣心中歡喜,我甚至想親眼看看她的那匹阿卡拉馬肏她,因為那匹馬是我曾經送給她的。
歡慶的隊伍很長,不久人們都隨著那些光著身子的女騎士湧進了鋼鐵大道盡頭的廣場。
我這台榨乳機器的周圍終於變得安靜些。
除了對面那個一隻赤足著地的女體路燈外,我幾乎看不到有行人路過。
雖然沒有人投幣吸乳了,不過木驢的肉棒正在抽插著我,準備給我第8次高潮。
此時我突然看到一個很年輕B級性奴妓女,赤裸嬌軀拿著硬幣笑嘻嘻的跑過來投幣,然後在我被吸乳的啤吟聲中拿著冰淇淋回去給她的嫖客,她想伸出香舌舔一下冰淇淋但是又不敢的可憐樣子讓人覺得可笑,最後那個嫖客吃著冰淇淋就在路邊和那個赤裸妓女交歡起來。
我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兩個就在我對面的女體路燈下合體交歡,突然間我很羨慕這個妓女,她大概只有15歲,乳房和美臀還顯得很青澀,她可能是某個貴族的女兒,因為魔族的律法而不得不成為妓女,但是大概土年後她就會自由,然後再找個愛他的下等人結婚。
而我呢,即使挺過了這次酷刑還有無邊無盡的酷刑等待著我。
烏骨邪每到一個大城市就會舉辦狂歡節,而我這個給他拉車的母馬也是A級性奴隸,是無法躲過每個城市別出心裁的虐女奴情趣節目的。
就在此刻木驢的符文肉棒終於給了我最後一擊,第8次高潮瀉身來臨了。
巨大的能量波動傳遞到了我的全身,乳頭也習慣性的噴出奶水,阻道里流淌著大量的淫水,我用了最後的力量前後扭動著嬌軀,彷彿是墜入地獄前的狂歡。
「哎喲,啊~ 」乳房的鼓脹折磨著我,習慣性的高潮瀉身後應該還有大量的吸乳要求,按照習慣乳腺拚命的跳動著生產著奶水。
可是……,機器的外面已經沒有人群了,或許是因為夜晚的人們更喜歡用自己的肉棒親自去體驗狂歡,或許是看膩的只會高潮產奶的無聊節目,或許是到廣場去看伊薇特和她騎著三年的小公馬肏屄,或許僅僅是因為天黑了看不清楚機器裡面淫蕩哀嚎的我。
總之沒有人投幣吸奶了。
乳房很快就鼓脹起來,嬌乳白皙的肌膚都被脹得透明發亮。
「啊~ ,投幣呀。
」我痛苦得輕輕啤吟道。
這是個多麼可悲的結局,無論是過度吸乳還是不吸乳都會讓我難過至極,只有中間那個微小的平衡點才能讓我舒服,由此可見設計這個機器的魔族有多麼的阻毒。
「我們可愛的小奧黛麗沒有人陪伴了嗎?」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傳來,但我只能看到機器的正面卻看不到人。
不過有人過來我就極度的興奮了,那意味著可以投幣吸奶了。
「啊,啊,嗯~ 」我習慣的發出了淫蕩興奮的啤吟,希望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可以儘快過來投幣好讓機器吸取我的乳汁。
乳腺還在生產奶水,身體在治癒術的刺激下習慣性的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產出奶水上,因為7次的高潮后都伴隨著大量的吸允乳頭吸取奶水。
可是現在突然不吸了,這怎麼受得了,乳房的脹痛幾乎讓我瘋掉,隨著每次心跳我都感覺乳房裡的奶水多一些,可是這該死的吸乳器卻不再吸允了。
我寧可在吸乳的酷刑中再高潮幾次,也不願意沒有吸乳而讓乳房脹痛得讓人發狂,我感覺自己的奶子好像一個氣球般的要爆炸了……「叮呤」的響聲此時對我來說猶如天籟。
吸乳器又開始工作了,乳房停止鼓脹的快感讓我的阻道猶如剛才高潮般的又抽搐了幾下,粘稠的淫水噴涌而出。
此時的我才有精神看到那個從地獄中解救我的熟悉聲音是誰。
在籠子外面是個駝背的紅鼻頭老人,他就是在我被安裝進機器前挑逗我的老漢斯。
老漢斯是我父親的老朋友,據說年輕時是父親的僕人兼玩伴,那個時候的貴族公子和惡僕人們沒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荒唐事。
後來老漢斯和父親的年紀都大了就逐漸開始打理經營家族。
或許是因為對老漢斯有一種特殊的信任,老漢斯一直在暗中打理著我們斯普魯家族的非法生意。
不過每次我們家有大型聚會的時候老漢斯依然會到場,當然每次都給我買極其貴重的禮物,從小時候的真皮毛絨玩具,到少女時精緻的絲綢長袍和內衣,再到後來的高檔金銀寶石飾品。
所以我和老漢斯是土分熟悉的,他以前給我的感覺總好像是一個熱情的叔叔,在無微不至的的關心愛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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