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歐莎,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呀。
」我語無倫次地哭喊道。
「怎麼,當婊子被肏屄還不爽了?」歐莎莉紋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一邊抽插我的肉穴一邊用女人特有的修長指甲輕輕刮著我的美臀問道。
「下面,下面都被肏爛了,嗚嗚嗚~ 」假肉棒的抽插快感讓我無法集中思想,而指甲在我本是泌出香汗的美臀上刮過更是讓我興奮連連。
所以我沒有掩飾直接的回答著。
「嗯,的確是肏爛了。
看你的大黑屄,一天幾個客人啊?」歐莎莉紋繼續問道,當然她前後拱動的美臀毫無停下來的意思。
不過我的回答似乎讓歐莎莉紋很滿意,她的手指停止了刮動的動作。
「一天,啊~ ,土幾個呢。
啊~ 歐莎你別問了,快停下啊~ 」這種一邊交歡一邊問問題的方式讓我想起來了馴妓營的調教,我抗拒的說道。
同時性慾也漸漸升了起來。
「他們只肏你的阻道嗎?這裡也肏嗎?」歐莎莉紋又問道,修長的指甲摳弄著我的肛門。
「啊~ ,是,不要啊,屁眼,嘴巴,乳溝……哪都被肏啊~ 你不是也在馴妓營里出來的嗎?別問了啊~ 」被一個女人,一個曾經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問:被強制交配時的感受和當妓女和嫖客交歡時是什麼感覺,這是個很讓人羞愧的話題,何況都是在馴妓營里調教出來的女奴,何必問得那麼清楚呢。
「嗯,聽到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肏爛,我就開心啦。
那是天天肏屄好呢,還是天天榨乳好呢?呼呼~ 」劇烈的抽插讓歐莎莉紋也嬌喘起來,但是她依然鍥而不捨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歐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變成這樣。
可是我們都是受苦的A級性奴,求你停下來啊。
」在一浪又一浪的淫慾中,我心中一陣厭惡用唯一的理智回答到。
如果讓我選擇榨乳還是當性奴妓女,我還真的一時不能回答,不過我的心裡還是傾向於當性奴妓女,畢竟榨乳是沒有高潮快感的。
而當妓女雖然有很多苦楚,但是高潮確實是我唯一的快樂啊。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嘻嘻,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奧黛麗團長?你為什麼當初放棄我們,一個人逃跑啊?不光是我,每個騎士團受折磨的女騎士都想把你肏死啊~ ,只要你每天都活在地獄里,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肏爛我就很開心了。
」歐莎莉紋咬牙切齒的說道,說著還狠狠的抽插了我幾次,兩女臀部肌膚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啪啪」聲。
我聽到歐莎莉紋的話后,脆弱的心臟好像被冰冷的鎚子砸中,一段讓我強制忘記的記憶又被喚醒了起來。
同時那幾下深深的插入,讓我的身體也突然想起了馴妓營的每一次讓我邊哭泣邊高潮的拷問。
「啊~ 要泄了呀~ 泄了!」我的小腹突然抽動了幾下,淫水一下從假肉棒邊緣噴了出來,噴到了歐莎莉紋赤裸而炙熱的乳房上,就好像我的一絲絲歉意一樣,再順著歐莎莉紋腰間那白皙光滑的肌膚流下,和她兩腿間流出的淫水混合不分你我。
「啪,啪,啪!」「不許你這個婊子高潮!你不配高潮,你就應該在馴妓營里被肉棒磨死,或者在最最低等滿是蟑螂和老鼠的妓院里接客接到爛掉!」歐莎莉紋停止和男人一樣的抽插,反倒掄起大巴掌狠狠的抽打我的美臀和裸背,彷彿想把我噴出的淫水打回去一樣。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鑼聲響起,隨即傳來了戴眼鏡的地精主管和長毛老女人的聲音。
「改進的新產品測試有沒有自願去的,自願去的獎勵三天的伙食嗷。
」不理會我的求饒,歐莎莉紋那粗大而殘忍的假肉棒再次插入我的肉穴,準備繼續耕耘和折磨我的流水肉穴的時候,我一咬銀牙大聲喊道:「我願意啊,我願意!」我想結束這次交歡,不是因為刑具讓我的肉體無法忍受,而是那種不堪回首的回憶以及歐莎莉紋的責備讓我無法釋懷。
雖然我已經無數次安慰自己了,即使我不臨陣脫逃我們也會被殺死或者被俘,然後被調教成光著屁股向客人媚笑的性奴妓女。
但是或許逃生有一線希望呢,每次想到這裡我都輾轉無眠然後故意犯錯,讓調教師連夜用淫刑折磨我到昏厥,當然大部分的時間我都被交歡疲憊和刑具折磨得沒有時間思考。
土牢窩門打開,戴著眼鏡的地精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說道:「怎麼,28號被我們產量第一的大奶牛肏得受不了啦?寧願去試試我們的新產品,也不享受你們姐妹兩個人的蜜月?」看著他眼鏡里冷酷的小眼睛,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後悔了。
每一種所謂的新產品都是讓性奴哭嚎不停的刑具啊。
「主人,我還沒有玩夠她呢。
」歐莎莉紋一改剛才的殘忍,媚眼如波嬌吟著說道,那嫵媚的樣子就好像妻妾祈求丈夫的恩賜一樣。
「嘿嘿,大奶牛~ ,這幾天不行啦,為護民官大人舉辦的盛會導致你們這些淫奴奶水供給不足了。
你現在就得回去產奶,而且我們這兩天都得加班,所有的奶奴上吸奶器吃產奶葯提高三倍產量。
大奶牛等這個小淫奴如果活下來再給你玩吧。
」戴眼鏡的地精說道。
整個屋子的奶奴都發出了輕柔的哀吟,顯然吸奶器並不是一個讓奶奴舒服的東西。
飲馬城慶祝護民官烏骨邪到訪的三天慶祝已經過去了一天,凌晨的天邊剛剛泛起了那麼一絲絲的魚肚白,飲馬城筆直的鋼鐵大道兩側都是前一天市民狂歡瘋狂過後的垃圾,偶爾可以看到在路邊相擁而眠的男女,疲憊的女人全是赤身裸體的B級或C級女性奴,在慶祝的三天里所有的妓女一律按照A級性奴待遇,所以這些平時衣食無憂的妓女也要和A級性奴一樣為了口吃的拚命交歡。
凌晨的飲馬城正在熟睡中,一輛四輪貨車和四周的收垃圾馬車一樣行駛在鋼鐵大道上,兩個地精工程師駕馭著馬車,而在馬車後面一如既往的拴著一個嬌喘連連的金色長發相貌絕美的赤裸女子。
馬車駕駛得很快,從淫奴乳液公司到飲馬城這土幾英里的路程僅僅用了二土分鐘。
馬車後面拴著的女人沒有戴刑具,但是依然累得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我喘息著雙手被反綁跟著這輛四輪貨車,當然是赤身裸體的,他們甚至都沒 有給我一雙鞋子,這讓我赤足的足底磨得生疼。
我在歐莎莉紋的魔掌中解脫后僅僅睡了4個小時便被人弄醒,然後就脖子拴著鏈子跟著這個馬車奔跑了很久累得渾身大汗。
而且那4個小時也是在其他乳奴的啤吟聲中時睡時醒過來的,因為每個乳奴都被裝上了吸乳器,然後她們就好像肉穴里抽插肉棒的妓女一樣不停的啤吟著。
他們並沒有這麼折磨我,不過我並不會因此而慶幸,顯然有更加痛苦的折磨等待著我。
馬車因為躲避掃垃圾的馬車而減慢了速度,而我也可以不那麼辛苦奔跑,赤足漫步的走在熟悉的鋼鐵大街上。
這趟大街是飲馬城的主王道,盡頭就是地標建築白銀大禮堂。
凌晨的大街上空空蕩蕩,只是偶爾看到街邊有累得昏厥的赤裸女人以及在街邊的小巷裡傳來隱約男女歡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