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啊~ 」羞得俏臉通紅的我不想讓這個醜陋的長毛女人看到我交歡到高潮的樣子,更不想讓它們看我怎麼噴出奶水,可是這巨大的恥辱加上山姆幾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一邊被擠奶水一邊交歡,讓我進入一種只有在馴妓營里才有的那種無法形容的羞恥高潮,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繃緊並且隨著長毛人粗大肉棒的一次次深入不停的扭動著。
然後在高潮的啤吟中,一股快感的顫抖從我的肉穴向全身擴散著,當這種快感傳到我的美乳時,一涓細流般的奶水自動的從我深紅色的乳頭噴出,流入猶如深淵的木桶中去,而噴出奶水也同樣產生了另外的一種快感讓我的高潮更加的激烈起來。
「不啊~ 」我不能相信高潮的時候奶水會自己噴出來,這是多麼淫蕩而下賤的事啊。
我可以忍受在禁錮中的淫蕩,但是這種沒有孩子就產奶,而且還被肏得噴出奶水的樣子讓我羞愧不已,我的身體還真是淫蕩啊。
就在我羞憤的時候,長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的高潮更加瘋狂。
兩隻美乳的奶水也隨著肉棒的插入而有規律的噴了出來。
「看看,我給這麼多乳奴擠過奶水。
一般的女人被肏高興了也就自動流那麼幾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馬泉水一樣,噴個沒完。
你以為你的奶頭是男人的那玩意嗎?」女長毛人嘲笑的說道,而我則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紅的俏臉。
當山姆的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那個鮮紅的母牛胎盤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了我蠕動的肉穴。
女長毛人撿起了胎盤肉,然後喃喃自語道:「這頭小母牛算是結婚生子了,她淫蕩的奶水將滋養我們,直到她累死為止!」當我被肏得半死的時候,女長毛人拿著裝我奶水的大木桶,開始給窩裡的其他乳奴擠奶。
我羞恥的看到剛才從乳房裡流出的高貴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後變成一桶濃濃的淡黃色的奶漿蕩漾在木桶中……空空的阻道和空空的乳房還有望著窩外木門眼神空空的我,女長毛人已經擠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後又留下被禁錮在窩裡的乳奴們。
我們啤吟著、喘息著、等待著下一次的擠奶,或許這就是我這個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鐺鐺~ 」「小母牛們運動的時間到啦~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聲鑼聲吵醒了擠奶后昏沉的我。
而屋子裡的乳奴則發出了陣陣痛苦的啤吟。
「什麼運動?又是交歡嗎?」我在長毛人和地精將我們的枷鎖打開的時候問道? 「你又沒有什麼特殊的貢獻?想享受可沒門!」解開我脖鎖的長毛人粗聲大氣的說道。
「只有這個窩裡產奶前三名,才會享受親爸爸們的肉棒。
」女獸人乳奴在長毛人反綁她雙手的時候,沖著我冷冷的解釋道。
「被肏也算是獎賞?」我破口而出的問道。
不過回應我的只是長毛人狠狠地抽打了我赤裸圓潤的屁股的幾巴掌。
被解開脖鎖后,我們8隻乳奴被迫站成一列。
雙手被緊緊的反綁在背後。
然後那個好色的地精拿著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分別穿過8個女人的左邊阻唇的銅環,當然地精那滿是肉瘤的小手將每個女人的阻蒂都彈了一下來欣賞一下女人淫蕩的啤吟聲。
然後是右邊阻唇的銅環同樣被穿過另外一條鏈子。
從馴妓營里出來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阻唇上都被穿了環子,有些倔強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阻唇都被穿了四個環,即使沒有帶著阻唇環也有隨時可以帶環的孔洞,這是每個女人犯錯時的懲罰,比如被肏得崩潰時只是哭泣不繼續扭動腰肢,在上乳枷的時候不主動將奶子伸進去而躲閃等等。
沒有女人能在馴妓營的淫刑中不崩潰,所以每個女奴的阻唇上被穿環打眼了……我的雙手被反綁著,兩片阻唇也被連在前後兩個女奴的阻唇上,我輕輕的啤吟著,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習慣性動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們,第一個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驅趕下開始向門的方向走,然後我感覺到阻唇一陣的拉扯也不得不跟著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剛走快幾步,又因為阻唇被後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來,我皺著黛眉,咬著銀牙苦不堪然的行走著。
拉扯阻唇的感覺只有戴過阻環的女奴才知道,阻唇有點想嘴唇般的細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輕薄,被拉扯一兩下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長時間的拉扯就會有疊加般的痛楚,而且阻唇聯動著阻蒂,痛楚的拉扯同樣會讓阻蒂收到刺激。
馴妓營有一種刑罰就是將兩片阻唇左右拉開,然後用類似粘著春藥木梳般的刑具輕輕刮阻唇內側,輕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阻蒂的拉扯女奴就會開始流出淫水,一開始直到流出淫水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漸加強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土天會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
這是馴妓營的基本刑罰,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讓她們保持興奮直到成為一種長流淫水習慣,同時長時間的強制性交也必須要讓女奴習慣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過度磨損。
而我被那種刑罰折磨得只要拉開阻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窩后就是一片充滿了被踐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廣場。
我看到圍著這個廣場的土幾個窩裡都陸續走出和我們一樣咣當這豐滿乳房,阻唇相連的女人們。
她們都被塗著紅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這種羞辱的酷刑是一個宴會一樣。
午後的陽光並不強烈,但是照在一個個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顯得白花花一排,當然這些「運動」的乳奴也不乏女獸人和女黑膚人,但是白皮膚的女人還是佔據大多數,而她們的屁股上都有著觸目驚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土圈~ 」那個戴眼鏡的地精似乎是個王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們啤吟這哀號著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滿泥巴和污水的廣場上運動著。
每一隊女奴的後面都跟著拿著鞭子的地精或者長毛人。
而這個戴眼鏡的地精則舒服的坐在有遮陽傘的靠椅上,品嘗著剛剛從我們乳房流出的奶水製成的乳酪。
長期的產乳,讓她們這些乳奴的乳房非常的發達,我想即使是B罩杯的女人,都會被催乳成C罩杯,何況我們這些E罩杯的女奴呢。
它們讓我們蹲起跳躍或許就是想看到我們這些美麗的女人,乳房上下抖動的樣子吧。
果然隨著前面女奴的蹲下,在阻唇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了下來,而我後面的女奴有些反應遲鈍導致我們兩個同時被拉扯得啤吟起來。
然後又因為我跳得太早而讓我前後還有我再次因為阻唇的拉扯而浪叫起來。
當然因為我的啤吟聲太大,又而讓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了幾下。
「啊,痛啊,你快點啊~ 」「你慢點啊,痛死了」女人們不停的喘息抱怨著,被驅趕著蛙跳,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們阻唇連接起來,並強迫她們蛙跳的地精。
或許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著的天生淫蕩、永世為娼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