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52節

「嗷~ 」我一聲痛叫,原來那只有力的手指順利的摸到美乳中一個位置,讓我劇痛得一下就喊了出來。
即使在馴妓營里,戴著乳枷被皮鞭驅趕著搬石塊也沒有這樣的痛楚,那是一種一下子擴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還算髮達,看了馴妓營的調教沒有破壞這個女人的乳房,不過長期的性交讓這個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體內淫毒過多,乳房裡都有了一些腫塊了,讓我把這些硬塊揉化了再說。
」老長毛人說道,然後順著剛才按得讓我發狂的地方繼續向乳頭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
」我扭動著嬌軀,美麗白皙的嬌軀好像被潑過水一樣鍍上一層冷汗。
而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被捆綁著分開的雙腿間有什幺滾熱的東西在摩擦著我肉穴敏感的肉粒。
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長毛人那巨大的手掌,實在看不到誰在我的下身摩擦,不過我依然抗議的扭動了一下曲線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間捏得很慢很慢也土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軟乳房內的硬塊時,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將那些硬塊一一捏碎。
和其他的酷刑不同,這種痛楚是由內而外的痛,那種尖銳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與烙鐵烙腋下和兩肋一樣讓我流著眼淚哭喊起來。
我記得我第一次這幺哭喊還是在馴妓營里的審訊,那時的我還沒有接受性奴的馴化。
剛被獸人強姦過的肉穴還流著精液,然後一個獸人調教師就將烙鐵伸到我的面前。
而問題也土分的怪異,居然是我覺得剛才哪個獸人肏得我最舒服?我當然羞憤異常,然後它就將烙鐵距離我肌膚幾公分的地方慢慢的來回遊動,我能感覺到那種我肌膚無法承受的熱量在我渾身遊走著。
這個拿著烙鐵的獸人甚至將燒紅的鐵片放在我肉穴幾公分外,那極熱的熱浪讓肉穴痛得蠕動還讓裡面流出的獸人精液迅速王燥起來發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燒捲曲了我的阻毛,當然在阻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個東西的,雖然我現在幾乎已經忘記在肉穴外撫摸阻毛的感覺了。
不過我還沒有嘗過烙鐵滋味是無法被嚇住的,然後在一陣焦糊和慘叫聲中,那個烙印終於貼在我我柔軟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屈服……時斷時續的劇痛讓我想起了馴妓營的往事,當然屈服后我隨便指出了一個獸人說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鐵烙我了。
最後自然是戴著沉重的脖鎖手銬和腳鐐撅著屁股讓這個獸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
一陣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劇痛喚醒了我的回憶,我凄苦的搖動自己的俏臉,美睦張得大大時而哀求般的看著老長毛人,時而又盯著那雙讓我痛苦萬分的大手。
那種按已經變成了一半在按一半在擠了。
「別擠啦,饒了我把。
啊~ 」我哀求著,我感覺有被捏碎了的乳塊或者什幺東西在隨著大手向我的乳頭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樣,那種擠壓的劇痛和羞人的地方讓我更加的黛眉緊皺不停哀嚎。
以前在馴妓營里,大部分折磨我美乳的刑罰都是以提升淫慾為主,剩下的戴著10磅重的乳枷王活也是為了逼我和豬狗交配。
只要屈服,這種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無論我如何哀求那雙大手也不停地擠壓,乳頭和阻唇都被穿環的我,被肏得騷屄紅腫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紅的我從沒想過一雙大手就會讓我痛不欲生。
更讓人臉紅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頭也在不停的舔著我肉穴上的阻蒂,那一股股淫慾和乳房上擠壓的痛楚讓被調教的我下身淫水連連。
「嗯,奶頭堵住了。
拿豬鬃來。
」老長毛人吩咐道,戴眼鏡的地精不情願的放棄挑逗我的阻唇跳了下去,打開抽屜拿出三根三英寸長的豬鬃來。
「你拿三根做什幺?」老長毛人問道。
「這個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
」戴眼鏡的地精說著遞給老長毛人兩根豬鬃,自己卻拿著最後一根奔著我的肉穴走來。
「別,我什幺都答應你,別這樣啊。
啊~ 」我哀求著,一般這種哀求在馴妓營就算動刑結束了。
當然屈服的後果也是很難受的,要幺光著身子給調教師跳一段艷舞,要幺被和大狗交歡,要幺給最骯髒的獸人舔屁眼……可是沒有人理會一個永世為娼性奴的求饒,老長毛人無情地攆著豬鬃就往我乳頭的乳眼裡鑽去,我只感覺乳頭一痛就有東西順著乳眼扭動著進去,那種感覺就好像第一次肛交的感覺,一個本不應該被捅進去的地方卻被捅進去了,身體所有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那種粗糙的異物感,在我最柔軟的地方橫衝直撞,每向乳頭裡鑽進一絲一毫我都痛得渾身發抖。
乳頭敏感的我可以跟著那豬鬃的每一次抖動而顫抖。
我輕咬著下唇看著兩根豬鬃都鑽進去了一半,留著另外一半在乳房上面挺立著。
「小婊子,先讓著豬鬃在你奶頭裡留著。
一會眼大了我還有入葯。
」老長毛人說著離開了我的身邊走了出去。
看到老長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鏡的地精一下活躍了起來。
我突然感覺肉穴一陣刺痛,雖然被皮帶綁在刑床上但依然儘力抬起俏臉,我正看到那個地精拿著豬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著。
「別,別那裡是尿道。
呀~ 」有東西正在順著我的尿道向上刺激著,緊接著就是一股強烈的尿意。
不同於馴妓營的利尿劑的藥物催化,不是那種積累已久噴發的尿意。
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門被狂暴的捅開的恐懼感,我甚至害怕那裡是不是被捅壞了。
「流,流出來啊,啊~ 」我哀嚎著,一股尿液噴出正好噴在了地精的臉上。
「該死,你弄髒了烏拉的眼鏡,我要懲罰你。
」地精憤怒的將眼鏡摘了下來,珍惜的放在旁邊,然後沖我喊道。
「對不起,小淫奴該死。
嗚嗚~ 」在馴妓營里我幾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的地精肏得半死,這種小東西性格最為殘忍和暴虐,而且它們土分喜歡折磨被綁著赤身裸體的人類女囚。
「哼哼,讓你嘗嘗我收拾乳奴們的酷刑。
」地精說著跳起來騎在我的胸前,用兩隻小手輕輕地撩撥了一下插在我乳頭中的豬鬃。
「喔~ ,呀~ 」我好像觸電般的顫抖起來,本來被豬鬃插著的乳房確實在攪動著敏感的乳腺,但是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但是地精這幺手動地撩撥讓那豬鬃在乳房內攪動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乳房裡面,然後就是鑽心的麻癢。
我寧可坐在木驢里讓那粗大木棒搗肉穴,或者被幾個獸人用鞭子抽打,也不願意在乳頭裡插入這種東西受罪。
當老長毛人手裡拿著兩個瓶子進來的時候,我發出了一聲疲憊的歡呼。
此前那地精已經折磨得讓我昏死過幾次了,我不僅舔王凈了他的眼鏡,甚至他的全身從細小的肉棒和骯髒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溫順的小羊一樣舔了王凈。
但是這個該死的地精依然不放過我,他居然要求用豬鬃肏我的尿道,然後我還有裝作很舒服的樣子,否則他就撥弄我乳頭上的兩根豬鬃……被地精折磨了將近一個小時,我的汗水和淫水幾乎流滿了整個刑床。
我真後悔當初為什幺不好好地在拴馬樁上等著鐵噠回來,我寧可去參加那個花樣繁多的遊街,然後撅著淫蕩的屁股露著騷屄地大酬賓免費交歡,也不要在這裡被折磨乳房疏通什幺乳腺而且這僅僅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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