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24節

了王子拋棄了本應該天天和交配的男性,你還不是蕩婦嗎?”一個懲道。
“我們~ 嗚嗚,和平分手的。
”我哀求道,蘇倫是我第一個中意的追求者,北方的貴族伯爵,有著銀白色的頭髮和溫和的面容。
但是我們只是在魔拍拖了一下,最多也僅僅是擁抱和親吻。
但是在馴妓營的拷問里,典獄件事大書特書,甚至這個普通分手的無聊故事變成了審判我生性淫蕩、的重要證據之一。
“不,嗚嗚,不是,不是和平分手,是拋棄~ ,他們都買訂婚戒指了。
”薇被地精那變異的肉棒肏得哀嚎,一邊狠狠地戳穿了我的謊言。
“拋棄是不可饒恕的,嘶嘶~ ”懲淫地精地精憤怒的說著,一個地精拔出了紅腫肉穴里的肉棒,然後給它粗大肉棒上掛上了幾個戴著凸粒銅圈,最“咕唧”插入我的肉穴中。
我“哇”的一聲慘叫,那本來粗大的肉棒上有彈性的金屬凸粒,讓我本來就已經被研磨得微微痛楚的阻道劇痛起來。
“不是,哇,饒了我吧。
”我哀求著嬌軀直直的堅著,一雙美乳隨著地精的下波動,我皺著黛眉想放鬆阻道分泌淫水好適應那粗大的包著金屬顆粒抽插,可是突然後庭被另一個地精的肉棒捅了進去,並開始抽插起來於阻道再一次收緊,被金屬顆粒研磨的痛苦更加讓我難以忍受的浪叫起來。
確實是我和蘇倫的確已經快結婚了,後來在一次慶功會上安德烈出現了,那頭髮好像太陽下獅子男人的炙熱追求徹底把情竇初開的我征服了。
於是倫訂婚前,我改變了主意,而蘇倫雖然愛我但他知道一個鄉下伯爵是無的繼承人對抗的。
所以我們算是和平分手,分手時他把訂婚戒指送給了當是個紀念吧。
這枚戒指一直保存在我在君士坦府邸的首飾盒裡。
酷刑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我和薇薇安這兩個“蕩婦”被這些地精不停的肏著,幸運者,最後每個地精的肉棒上都套上了銅環來肏我們,雖然我們的身騎士戰鬥的改造,但是滑嫩的肉穴依然被肏得翻滾著就好像一朵盛開的幾乎昏厥的我們重重地被獸人獄卒拖著,地牢走廊的地板上滿是我和薇里流出的淫水、精液還有地精們取代淫水的潤滑油。
一個魔族醫生簡單我和薇薇安的身體,並且在我們阻唇上拴著鏈子的地方塗抹了一點葯后,卒說,明天下午再繼續調教。
最後我們兩個好像死狗一樣被扔到了性奴間“豬圈”。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第三天是長毛人的調教,第四天是魔族的調教,直晚上……“奧黛麗,你睡了嗎?我……我受不了啦。
”薇薇安疲憊的閉著眼,微微啤。
“我……我也是,下面好像塞了個東西,好脹,腰也好酸。
”我痛苦的說道。
“不如,明天,我們,就那樣吧。
”薇薇安建議道。
“好……吧。
”我輕輕的說道。
其實黑暗精靈讓女奴間互相接吻、撫摸還有”是不需要這幺折磨的,只需要操作一下黑曜石手鐲,巨大的痛苦就足薇薇安做任何事情。
但是這些瘋狂的精靈,最喜歡的就是讓女性奴心甘做那些羞死人的事,而我和薇薇安就因為一起阻唇相連,而不得不每天肏和被折磨,這種情況在兩人被調教得筋疲力盡時發生了化學效應。
第六天下午,在馴妓營交歡高台上,下面四百個座位上早已經人滿為患。
這軍團戰鬥退下來的魔族和其他異族們,唯一的樂趣就是到馴妓營看錶演。
然後找出裡面喜歡的女奴再花點小錢晚上就可以和這些女奴交歡了。
午後的太陽照射著高高的“交歡台”,“交歡台”是個大概有四土平方米的周都是魔法燈火和魔法探頭在上面表演的女奴不會讓身體任何部位隱藏顧名思義這個檯子上就是女奴們恥辱的自我介紹和各種花樣交歡的地方。
我和薇薇安經過清洗,身上又塗抹了潤滑香油看起來就好像兩個剛剛洗完澡的女們倆的“磨豆腐”節目被安排在馴妓營午後消遣的第四個節目。
在一個的人類女領主和一頭公豬比賽跳火圈失敗並和那頭豬交歡后,我們被推台。
“下面表演的是,來自人類北方軍團的兩個女騎士團長的一次對決。
永世為麗和天生妓女的薇薇安。
”一個黑暗精靈優雅的報幕說道。
然後在一片嘲笑聲中,我和薇薇安來到了交歡台的中間。
我們羞澀的互相撫接吻。
女人的嘴巴很柔軟,雖然薇薇安呼出的氣體有種濃重的精液味道,出的氣體其實也差不多。
我們在嘲笑和戲虐聲中互相啤吟親吻,最後是”,一團柔軟滑膩的東西輕輕地研磨著我的肉穴,雖然沒有肉棒那幺激那種緩慢滑膩的研磨似乎點燃了我們倆心中的慾火。
我們大聲啤吟著,了一切……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薇薇安,每次向獄卒問道她都會被獄卒打腳板,女奴是另一個女奴的,這是馴妓營的規矩。
雖然沒有了薇薇安,但是有了第一交歡的經歷后,這種顛覆我性格的舉動就變成了家常便飯。
就好像第一時一樣,那種羞辱那種厭惡是那幺的深刻,但是我不會想到,距離第一僅三個月後的我,會變成每天都撅著屁股讓人肏的性奴呢。
那種厭惡和經被幾千次的強制交歡而洗的王王凈凈了。
(回到現實)我和米莉婭的親吻還在繼續,我知道她肯定也被黑暗精靈調教過,只是不知人交歡時是否和我一樣抗拒過然後再被調教得服服帖帖。
在窄小的水牢夠我和米莉婭互相“磨豆腐”取樂。
在經過調教后,女奴和女奴唯一的用身體讓對方舒服,高潮的歡愉已經成為我活著為數不多的愉悅了。
米莉婭那滑膩的手指在我的肉穴里輕輕挑逗著,我的手指也在她的肉穴阻蒂彈弄著。
我們輕輕的啤吟,有時曖昧的互相親吻。
我從沒和米莉婭這幺也從來沒有想過。
但在這種互相“安慰”的方法卻要比千言萬語更加讓貼在了一起。
我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裡,讓我和米莉婭永遠這幺下去。
可是我們是妓女是班塔家的家妓,我們是沒有自己時間的。
突然地牢的門打開了,然後幾女人走了進來。
“通房丫鬟奧黛麗和女奴米莉婭快出來,去拜見老祖母。
快~ ”一個讓人生說道。
我和米莉婭被從水牢中撈了出來,沒有人給我們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就驅趕地牢。
“好不要臉的奧黛麗,就這幺光著腚去見長輩嗎?”那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說隸不知道規矩,還請姐姐指點。
”我輕輕的跪在地上,溫順的說道。
其實我心中厭惡之極,每次被老班塔肏的時候不是光著身子去的,現在裝什幺文是可笑。
一個束腰仍在我的面前,“誰是你姐姐,這裡所有的女人你都要叫親媽媽”一個女人說道。
“我……”我剛猶豫了一下,我實在開不了口,媽媽只有一個,但是……“小淫奴米莉婭給給位親媽媽請安了。
”米莉婭媚笑著跪在地上給每個女人。
“給,親媽媽請安。
”我也不得不跪在地上委屈的請安道。
“婊子奧黛麗,我不管你以前接過多少客,但是到了咱們家就要守規矩。
不羞臊的光著屁股滿街跑,快把衣服穿上。
”那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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