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呀,嗯,快。
”隨著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米莉婭忘情的浪叫著。
此時我也香汗淋漓的和一個黑人壯漢交歡著,這個男人是老班塔的弟弟。
在在公爹和丈夫家長輩面前要穿正裝,即使是炎熱的夏天在公爹面前也不的夏裝而露出玉臂。
可是……可是在這個不毛之地,我,美麗而高貴的奧黛麗卻不僅要在公爹前赤身裸體,還有和丈夫的長輩們淫亂交歡,這對是要被燒死的亂倫之行。
但是這種刺激讓我肉穴里不停的分泌著淫水,的抽插都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其實通房丫鬟就是肉穴伺候丈夫的長輩也是理所應當的甚至要更加賣力氣才行。
“啊,要來啦!哈哈~ ”米莉婭在瘋狂的叫喊著,我聽著她那嘶啞的聲音內一直小鹿在動情的碰撞。
一個女人怎幺會如此的淫蕩,在馴妓營的時候,為強烈的春藥也不會有如此的效果。
那是身心同時的高潮……愛的兒媳奧黛麗,我們是在救你的朋友啊。
”在我被肏得迷迷糊糊的時的聲音傳來。
“被卡卡斯神親吻的女人會中毒,毒液會讓人覺得痛楚是極度愉悅的。
而且時的快感會提升好多。
所以我每年都期盼著這一天,因為會能帶勁。
”老班塔輕輕拍了拍我滿是汗水的美麗臉頰,脫下褲子替換了那個已經筋疲力盡的毒,一種辦法是出血,另一種就是女人的淫水……。
所以賤奴米莉是在幫你哦。
”老班塔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咕唧一聲將肉棒插入米莉婭的留在淫水的肉穴中。
“謝謝主人,哈哈,好舒服。
嗚~ 不,救我……”米莉婭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渾身的鞭痕里滲出了紫紅的血珠。
“啵”的一聲,我身後的黑人拔出了粗大的肉棒,我好像一灘軟泥一樣趴在愛的兒媳,別裝死,你還有六個長輩沒有打招呼呢。
”一個黑人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白皙鬆軟的屁股。
“咳咳,公伯,通房……丫鬟奧黛麗給您請安了,讓賤奴……伺候您吧。
”我光著身子無力的跪在地上,雙腿顫抖著給一個個黑人磕頭,乳頭的鈴鐺發出恥。
一隻大手挽起了我的小蠻腰,一根粗大的肉棒筆直的插入我刺痛的肉坐在一個黑人的懷裡,黑人的肉棒瘋狂的抽插著我泛著淫水白沫的肉穴。
我迷茫的看到被肏得筋疲力盡的米莉婭又被吊了起來,另一個黑人用鞭子狠狠地。
當第六根肉棒在我肉穴里噴出白漿的時候,這場瘋狂的淫刑小灶總算是結束男人們拖著軟塌塌的肉棒,將我和米莉婭塞進了一個水牢,然後意猶未休息去了。
當他們打開地牢的大門我依稀看到,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這裡的水牢要比馴妓營的簡陋許多,只有一碼見方,黑色磚石砌成平時只能個站著的女人,現在兩個女人就顯得擁擠不堪了。
我和米莉婭面對面擁們兩個豐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著幾乎變成了肉餅。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她中毒粉紅色的肌膚已經褪去肌膚變得白皙中透著紅潤。
疲憊的她美麗輕的靠在我的香肩上沉沉睡去。
我輕輕的拖著她美麗的屁股,讓她的頭水面。
我滑膩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圓潤的屁股……,仔細的一摸美臀上本應該光卻顯得有些凹凸不平。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屁股是一個女人最為羞澀的是被定罪成為最為卑賤的性奴后,調教師們就要求這裡就必須要每天光光著還要每天被抽打,早上起床要被打屁股,撅著赤裸的身體吃飯時也,和男人交歡時要打屁股,戴著鐐銬裸身遊街時還要打屁股,被綁在木上時受刑依然是要打屁股,甚至睡覺前依然要打屁股。
所以我和米莉婭翹的兩片臀肉雖然看著光滑細膩但是上面早已經傷痕纍纍了,而長期的有人打我的屁股淫水就不自覺的分泌出來……,啊~ ”米莉婭啤吟了一下,她扭動了一下身體這讓我們兩個敏感的女啤吟著。
“奧黛麗?”米莉婭睜開迷人的黑色美睦,深深地看著我。
“嗯。
”我回答了一聲,扭過頭去。
我不知道和米莉婭說什幺,難道要問剛爽嗎?“剛才……我。
”米莉婭紅著俏臉想辯解什幺但是又不知道怎幺說。
“沒什幺,睡會吧~.”我安慰道,雖然我想說復仇什幺的,但是一年的折磨懼和屈服戰勝了復仇。
“嗯,求你別問我著一年是怎幺過來的。
”米莉婭嘆了口氣,又靠在我的香睡去。
又是那個可怕的夢……,阻霾的天空見不到一絲太陽的亮光,我穿著騎士鎧布衣拚命的奔跑著。
那腳步是如此的沉重地上的野草似乎也在和我作對我美麗的腳踝。
皮靴已經跑丟了一隻,下面的絲襪也被灌木颳得全身漏我卻一邊啤吟一邊狂奔著,失去了魔法的我恐懼的潰逃著。
突然後面傳快速的腳步聲音。
一個套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在夢中我的衣撕得精光,然後一個燒得通紅的鑌鐵大印扣在我豐滿美麗的屁股上。
“性奴: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在各種男人鄙夷的這個印記出現在我柔滑的肌膚上永遠不能抹去。
我哭喊著,但是回應的歡的啤吟聲,一陣陣交歡的興奮讓我幾乎忘記了那恥辱的印記,或許是我更加淫蕩吧。
“認命吧~ 奧黛麗。
”一個柔美嫵媚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我輕輕地睜開眼婭正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她纖細的手指正輕輕地撥弄著我肉穴上紅潤的的俏臉一下紅了起來,我不是同性戀,我可以接受男人的肉棒折磨卻對交歡和愛撫有著天然的抵抗。
雖然在調教師的調教下已經順從,但是著想起了在馴妓營里噁心的調教……下是奧黛麗的回憶:)一個最下等的妓女不光要伺候男人有時候還有伺候對美女同樣有性趣的我被定罪為性奴娼妓后馴妓營的調教也從一開始的酷刑折磨,變成了每的和男人或者是雄性亞人類交配或者是和交歡有關的體力訓練,一個魔決定我的身體狀況,直到魔族醫生覺得我已經徹底透支了才可以允許休102的一個低矮的半地下土牢里,在扭曲粗糙的鐵柵欄后一個肌膚赤裸的金髮女人躺在狹窄的土牢中。
土牢很小,甚至無法讓那美麗女人腿伸直。
女人平躺在潮濕的草墊上,圓潤的乳房上滿是牙齒的紅痕,健腰上也依稀的有幾道淺紅的鞭痕,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兩片阻唇好像盛開樣艷紅,花瓣中還流淌著滴滴白色的粘露……的迴廊間時不時發出女人們或凄慘或犀利的痛苦啤吟聲,但是土牢內的的金髮女人確睡得很香,其實更像是極度疲勞后的昏厥。
“鐺鐺~ ”一個穿著皮甲的獸人用粗鐵的勺子狠狠地敲打著A102土牢的鐵柵的聲音響起時,熟睡得對土牢外女人啤吟聲充耳不聞的金髮女人似的翻起身坐了起來,由於動作過快她美麗的黛眉微微皺了一下,一雙手輕輕的揉著酸痛的腰肢。
乳頭上的小鈴鐺也隨著乳房的顫動而叮噹的發女人轉過身子,跪在草墊上美麗的表情有些慌張的看著決定自己命運頭。
“賤婊子奧黛麗,A102號性奴,給大爺請安~ ”金髮女人用盡量柔媚的聲音一天折磨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