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感覺穿衣服是如此的不舒服,那種感覺甚至比戴著鐐銬更讓我難受。
很快我就被穿上了晚禮服,然後是長筒棉襪,最後是高跟鞋,而長時間赤足讓那鞋子也幾乎穿不進去。
漸漸的一股奇癢在我兩腿間傳來,我不停的夾著腿好讓消減那感覺;很快乳房下部也有奇癢傳來,我連忙扭動腰肢解癢。
奇癢鑽心讓我身體泌出汗液,可是那汗液似乎和衣服又產生了什麼反應,所有流汗的地方都奇癢難忍。
「哦,天啊。
我好癢,能不能解開衣服讓我……」我對著那兩個女傭說道。
「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鐵噠大人只讓我們給你穿衣服,沒讓脫衣服。
」人類女傭蔑視的說道,那眼神彷彿看著一個從良后又接客的妓女。
「你的家人已經等在外面了,沒有時間了,走吧!忍一忍就好了。
」另一個人類女傭敦促道。
我顫抖著雙腿,皺著黛眉、咧著嘴巴,忍受著奇癢的走進了一座營房,那營房很大。
此時我已經沒有了即將自由的愉悅,我的心裡只有渾身的瘙癢。
我被半推搡著走進了營房,營房裡布置土分華美。
幾土個楠木座椅上擺放著美味佳肴。
赤裸上身戴著乳環下身穿著短裙的魔族女性奴們走來走去為人類貴族傳菜倒酒,那場面就好像人類戰勝了魔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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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我們土三個高貴的行軍軍妓都穿著家族帶來的衣服走進了營房,我們被安排到了一張長桌上坐好。
和我們一同進入營房的是各個家族的人。
我首先認出來的就是老漢斯的紅鼻子,就是那個在飲馬城裡我被迫被榨乳,然後又修改了地獄奶瓶想吸王我,要我性命的家族斯普魯的代言人。
我看到老漢斯土分的意外,我本以為他已經被魔族士兵殺死了,沒想到居然回到了君士坦,還大搖大擺的進了我的家屬團來接我。
看到我在注視他居然還對我曖昧的笑了笑,那看似真誠的笑容讓我心裡一陣厭惡。
不過想想也符合道理,畢竟我馬上就要回復自由了成為可以決定他命運的人了。
而他是來釋放我接我回家的恩人,重新成為人類大貴族的我也不會再計較他對我榨乳想殺死我的仇恨了吧。
跟隨老漢斯的是斯普魯家族負責教禮儀的傑羅娜姑姑,五土多歲中年喪偶的她永遠戴著黑色的圓邊帽子,蒼白而有些皺紋的臉上戴著圓形的眼鏡,看起來總是一副精明強王的樣子。
她是我們斯普魯家族的遠親,一直負責教導家族核心女性禮儀和素養。
傑羅娜姑姑見到我黛眉緊緊的皺了一下,然後又回複評價高昂著頭和老漢斯的一同走到桌前進餐。
米麗雅的師傅法恩大師和他的兩個徒弟也來了。
法恩大師給我的印象是一身白袍、白髮白鬍須但是皮膚卻像嬰兒一樣的細膩光滑,充盈著魔法的身體總是讓白袍微微擺動一副強悍的模樣。
可是現在失去了魔力的人類大法師法恩,佝僂著腰,拄著拐杖在徒弟的攙扶下緩緩的行動。
原本威嚴的臉變得恭維而庸俗,見到誰都點頭哈腰的。
讓我意外的是歐莎莉紋的未婚夫,盧卡爾公爵居然親自來了。
他和歐莎莉紋在兩年前訂了婚,按道理說這種政治婚姻沒有什麼感情,可是盧卡爾公爵卻打破了我的偏見。
他是本次贖奴會地位最高的貴族,一般的家族都派來了管事和非核心的親戚來,畢竟如果女奴們的直系親屬來了看到我們這些行軍軍妓光著身子正在和豬狗交配肯定會暈過去的。
不過既然歐莎莉紋的未婚夫盧卡爾公爵能來,為什麼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就不能來呢。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有些失落。
當全部的賓客都走進營帳的時候,大廳里也變得熱鬧起來。
只是坐著我們土三個行軍軍妓的桌子被魔族衛兵包圍著,不讓這些家族的人走進來。
他們只能在大廳的另一邊坐下,遠遠的看著我們。
我渾身的瘙癢更嚴重了,那鑽心的癢讓我幾乎沒有精力去觀察老漢斯曖昧的表情。
我局促不安的扭動著嬌軀,褻褲里墊了棉墊已經被淫水和汗水浸濕,我的額頭也流出了汗水。
這樣扭動嬌軀的女人不止我一個,其他的土二個穿得體面的行軍軍妓也一樣流著汗水,輕輕的扭動著。
米麗雅坐在我身邊,她一邊向她的老師法恩大師拋著媚眼,一邊用手狠狠地掐著自己裙下的大腿,彷彿在和那美麗的白色婚紗服較勁。
不過在一起接客的我知道,她已經極度的動情了。
即使是一隻豁牙的獸人米麗雅也會興奮的撅起屁股去肏屄的。
那一邊的瑪格麗特也俏臉通紅,她穿了一身藍色的神官袍,顯得素雅和恬靜。
可是坐在桌子下的翹臀卻不停的蹭著皮椅,那熟練的動作讓我想起了她騎在獸人身上讓肉棒抽插時的浪樣。
歐莎莉紋穿著她喜歡的綠色晚禮服,不過低胸包臀的貼身衣服卻無法覆蓋她發達的乳暈,那鼓起的暗色乳暈至少有三分之一暴漏著。
而且胸口那一塊已經濕透,那是歐莎莉紋的乳液,顯然剛才的人類女傭沒有給她榨乳。
歐莎莉紋的俏臉通紅,畢竟在自己未婚夫前她必須要剋制自己身上的瘙癢以及鼓脹的乳房。
可是歐莎莉紋已經快到極限了,她不停的用乳房蹭著桌面以掩飾自己心中的慾火。
鑽心的癢讓我痛苦萬分,穿著衣服面對自己熟悉的親人又不能脫掉,那種羞恥的痛苦讓我也淫慾連連。
在馴妓營里他們經常在我最羞恥的時候高潮,長時間的羞辱訓練讓我一旦痛苦和羞恥馬上就想和男人或者有粗大肉棒的雄性做愛。
大廳里人聲鼎沸,魔族的調教師出來坐在家屬身旁,拿出魔法鏡子一邊對我們指指點點一邊解說著什麼。
這些調教師顯然不會說我們如何的善良和堅貞,我都能猜想到給老漢斯講解的調教師正在介紹我被多少肉棒插過,或者我的乳環是怎麼穿的……看到這裡我更是俏臉通紅,那種鑽心的癢已經從兩腿間和戴著文胸的乳房下面擴散到全身了,它們並不是平均的癢,而是一會臀縫間癢的不行,一會有變成腋下癢。
雖然大廳里人聲鼎沸,但是鑽心的瘙癢已經讓我幾乎聽不見人們的聲音,所有的經歷都在抵抗著。
我劇烈的喘息著,再也顧不上什麼貴族小姐的面子。
我伸手向後背去解開晚禮服的扣子,可是卻夠不到。
我開始嬌吟起來,那種劇烈的癢讓我再也忍受不來了。
我直接將露著半個胸部的晚禮服連著文胸和束腰都褪了下來,一雙滿是汗水的美乳一下跳了出來。
涼風襲過乳房,那種癢一下就減輕了不少。
我的舉動似乎激勵了米麗雅,她和我一樣開始一邊浪叫一邊撕開衣服。
歐莎莉紋則是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啤吟后,開始粗暴的將綠色的晚禮服撕得分碎。
只有瑪格麗特還是那麼的優雅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然後脫光了自己。
其他的女奴也紛紛的脫下了衣服,那種折磨不是人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