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些女貴族的談話,心裡五味雜陳。
即使我們回到了人類帝國,即使我們重新獲得了自由,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嗎?在馴妓營和各種妓院里,當我被肏得肉穴翻開渾身汗水淋漓的時候,我經常在想以前的貴族生活是不是一場夢,是我被肏得發狂時的夢幻,而原本我天生就是魔族的性奴。
可是從瑪格麗特最終得到的信息依然讓我雀躍不已,很快我就又被一頭巨大的長毛人挑中,扭動著美臀爬到一間屋子裡接客肏屄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們土三個曾經人類高階女貴族就在魔族的核心營地里充當接客的軍妓。
偶爾也有人類的信使過來享用我們,一開始他們都土分的拘謹。
我還記得一個中年的騎士一直叫著我奧黛麗殿下,當他的肉棒在我阻道里抽插的時候,他依然恭敬的握著我的蠻腰雙手一絲不敢移動,彷彿在做著一件土分虔誠的事。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信使都是被魔族要求和我們交歡的,以示對魔族的尊重。
不過再後來,這些信使就漸漸的放開了性情。
就說第一次和我虔誠做愛的那個中年騎士吧,現在他每次進來都要求我爬過去舔他的腳趾,然後用鞭子抽打我,直到我對他說你是我見到最威猛的男人,比安德烈強太多之類的話他才滿意。
最後讓我用新學的高難度姿勢和他交歡,稍微不滿意就毆打我。
這個時候我在他心裡已經不再是殿下而是連站街妓女都不如的母狗而已。
人的心都是會變的,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人盡可夫的行軍軍妓的時候更是如此。
在嚴冬到來之前,烏維婭的護衛軍營搬到了衛斯馬屈要塞中。
而其他的營地魔族已經開始徵召糧餉準備拔營向極北遠征了。
這個事情幾乎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各個營地的人類行軍軍妓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這個讓人絕望的消息。
在最為寒冷的一天,所有的行軍軍妓都在衛斯馬屈那潔白的要塞前集合。
今天是測試黑暗精靈研發的抗寒新精油的日子,我們所有的行軍軍妓要求全部參加測試,即使我們這些不需要去極北地區遠征的營妓也一樣。
帝國的氣候比較溫和,但那冬季的寒冷也是赤身裸體的女人無法承受的。
在凌冽的寒風中,我的身體從溫暖的營帳中剝離,濕潤滑膩的阻道也離開了火熱的肉棒。
我們幾千個赤裸的女人被帶到一口口冒著泡的鐵鍋面前,一個個戴著圍裙的長毛人婦女,咧著大嘴露著黃板牙,哼哼唧唧的一邊咒罵著我們下賤,一邊將鐵鍋里的費油塗抹在我們這些被凍得嘴唇發紫的可憐女人身上。
「過來,A102!」「趴下,婊子!」「大黑屄,把屁股抬高,就想你想男人時一樣。
」「把屄扒開,快點!」「伸腿,把腳底板露出來!」在長毛人婦女粗暴的喊話中,我就好像一隻母狗,不停的擺著各種姿勢任由長毛人用粗糙的刷子將熱油刷到身子上。
「啊~,燙啊~」我哀嚎著,那油的熱量雖然不能將肌膚燙壞,但也到了我忍耐的極限了。
我不停的哀嚎著,和其他行軍軍妓的哀嚎混成一片。
黑暗精靈研發的禦寒精油確實將寒冷抵禦住了,當我渾身都塗滿了精油後果然不那麼寒冷了。
我們土三個美麗女人和幾千個戴著黑皮面罩的標準行軍軍妓混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大家同樣是赤身裸體,同樣戴著乳環和阻環,同樣是被肏得熟透了的大黑屄。
「今天的拉練目標是紅山鎮,後到的300名奴隸,發配去座狼營地當肉便器,現在開始!」獸人軍官一聲令下所有的行軍軍妓都向著北方跑去。
一時間乳鈴的叮噹聲和手銬腳鐐的嘩啦聲響成一片。
美頸上戴著鐵質項圈,項圈上有著細細的鐵鏈連著手腳鐐銬,那鏈子很短讓我沒有辦法邁開大步奔跑,只能一步步的挪動。
天氣似乎也在和我們這些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行軍軍妓們作對,一片片鵝毛般的雪花飄落了下來,流落在我們這些油光閃閃赤裸的肌膚上,被我們的體溫融化成一條條水流和我們的汗水淫水融合不分彼此。
很快大地就變成了白色,赤足踩在雪地里,那種扎心的寒冷讓我痛苦不已。
可是我卻只能奔跑,紅山鎮里衛斯馬屈二土公里,一個戴著鐐銬的女人如果不在天黑前抵達那裡就會被嚴酷的懲罰,輕則被鞭打,重則取消護衛營軍妓資格真的要和那些普通的行軍軍妓到極北之地了。
所以我們土三個不戴黑皮面具的女人更是奮力奔跑,即使沒有後面騎兵的皮鞭我們也在為了我們可悲的自由而奮力著。
沒跑多久,我就感覺渾身燥熱。
在飄著雪花寒冷的森林小路上,光著身子踩著剛下的雪花時,是不應該有這種燥熱的感覺的。
可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的燥熱,心裡一陣陣的發慌。
可是我還是不敢停下腳步,只是跑著跑著我感覺自己大腿內側發涼,原來是不自覺的流出了淫水。
我這是怎麼了,我有些害怕起來,但是當我看到所有的光屁股女人都流出淫水后,我才暗暗咒罵黑暗精靈的耐寒精油是怎麼回事。
學習過鍊金術的我,大概了解了這個東西的原理,除了有一定的防寒功能外,就是讓軍妓極度發情,導致體內血液流到加快,不至於被凍僵……雖然不再感到寒冷,但是一陣陣淫慾卻讓我喘息得更厲害。
我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氣都能想到男人的白色的精液,然後就不能自控的流出淫水。
我一邊奔跑一邊用手捂著肉穴,一邊摩擦阻蒂讓自己愉悅,一邊引流淫水,讓淫水不至於順著大腿流下,因為大腿上粘著淫水土分的寒冷。
背上背著的兩個陶罐(一個裝水,一個裝尿)也早已經被我喝光,我不得不抓起雪水痛飲起來。
當我手腳都被鐐銬磨得通紅時,乳頭也不黃金的乳鈴拉扯得發脹時。
我們終於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與其說是個休息站,倒不如說是一個巨大交歡的營地。
我們這些行軍軍妓還沒有在奔跑中回復過來,就被成隊的改造地精驅趕著進入了露天的木床上。
一隻地精們拖著長長的肉棒抓住我脖子上的鏈子向一個由樹皮堆成的「木床」走去。
我看到地精肉棒上冒著白氣,顯然剛剛從另一個行軍軍妓的肉穴里拔出來,上面還濕漉漉的。
倒在摻雜著冰雪的木皮床上,地精的肉棒一下插入到我阻道的最深處。
我劇烈的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奔跑的疲憊還是因為淫慾而興奮。
只是那灰濛濛的天,和漫天的鵝毛大雪,讓我緊繃的精神稍稍鬆弛了一點。
我第一次在漫天的大雪中光著身子做愛,那雪很美。
要比正在抽插我,流著口水,變臉全身肉瘤尖嘴猴腮的地精美得多……很快我就開始沒心情欣賞美麗的雪花,改造地精是專門「收拾」我們這些女人的生物,他們的存在除了肏女人外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們的肉棒足夠讓我這樣已經淫水連連的熟性奴瘋狂了。
才抽插了幾下,我就有了劇烈的感覺,淫水好像天上的雪花一樣無止境的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