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暴風雨來前夕的平靜一樣,鐵約翰一改剛才的猙獰,好像對待客人一樣讓我和瑪格麗特坐在他的房間里休息了一會。
直到原來的酒窖里發出了陣陣轟鳴以及透過窗子看到地下的酒窖發出了紅色光芒后,鐵約翰才說:「希望你們能夠在地獄里挺過最後的酷刑。
」說完讓侍女們押著我和瑪格麗特向最後地獄走去。
雖然我的身上沒有任何刑具,但是我依然嚇得渾身發抖。
我能感覺到,我身上性奴烙印在陣陣的回應著這種波動。
這不是普通的肉刑折磨,這肯定是靈魂的蹂躪啊。
在馴妓營中我被迫和魔族簽訂了靈魂契約。
從此成為了魔族奴役的性奴,每一個帶著黑曜石手環的魔族或者其他什麼智慧種族都可以隨時對我實施靈魂上的酷刑讓我聽話。
所以在這一年多來,我堅韌的性格早就在一次次反抗和一次次的的靈魂痛楚中被消磨王凈,留下的只是一個光著身子流著淫水媚笑的逆來順受的熟性奴妓女而已。
走進原來的酒窖,這裡已經在很短的時間內做了改造。
這裡就是我第一天來的時候,一群赤裸女性奴在沒有人看管的情況下還苦力工作的地方,不過現在基本已經修繕完成了。
猙獰的地下入口被修得好像女人扒開的肉穴,巨大的石制小阻唇外翻著和我的開發過度肉穴幾乎一樣,那樣子好像盛開的玫瑰。
兩旁的施工女奴跪在路的兩側,每個裸體女奴都骨瘦如柴一根根的肋骨清晰可見,只有乳房因為藥物還是那麼飽滿,可見繁重而急促的勞作讓她們受了極大的痛苦。
此時她們正唱著一種奇怪的歌曲,輕輕的扭動赤裸的腰肢,乳頭的鈴鐺也隨著歌聲伴奏著。
那歌聲沁人心脾直入靈魂,在一剎那我彷彿也要跟著一起歌唱,但是被魔族侍女抽打在屁股上的鞭子打斷。
通向地下的路也修得坑窪滑膩,猶如女人阻道一樣,直到一座橢圓形猶如子宮的房間我和瑪格麗特被押了進去。
橢圓形的房間內一道道精美的魔法陣的紋路縱橫在牆壁上,彷彿一根根血管暴漏在子宮裡。
橢圓的房間並不大,但是裡面卻有大概土幾個更小能裝入一個人的橢圓巢,大多數的橢圓巢都封閉著並不停的發出微光,只有我和瑪格麗特傍邊的橢圓巢還打開著。
極其複雜的魔法陣鑲嵌在著些橢圓巢上,其複雜程度連我這個魔法學院的高材生都絲毫看不明白。
「哦,不~」我還沒有觀察完這複雜的魔法陣就被幾個如狼似虎的魔族侍女按倒在地上。
這些侍女和在莊園主樓的不同,雖然也是高等魔族但她們完全赤裸著,身上被紋了一道道猙獰的魔法線條。
我感受到她們按住我的時候那豐滿的乳房在我裸背滑過,只是她們的力量很大我被按倒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一個黑皮頭套將我的頭完全套上,然後一根管子從我的口枷內伸進去,伴隨著我的嘔吐聲一直伸進我的胃裡。
同一時間我的尿道一痛一根導尿管也伸了進去,同樣的還有肛門。
這些管子都突破了我自身的禁制,讓我無法憋住屎尿,食物也可以隨時灌進我的腸胃。
我感覺被灌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我的手腳都沒有被禁錮。
這時肌膚上一陣液體的感覺流過,我完全被浸泡在了液體里,猶如被羊水包裹的嬰兒。
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自從我成為性奴以來乳頭鐵環一直的拉扯感沒有了,被過度開發的阻道里火熱粘稠的感覺也沒有了,肛門的那種被強制擴充的麻癢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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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當我清醒時,四周依然一片漆黑,我嘗試性的動了動身體,但是浸泡在液體中的肌膚已經失去了觸覺。
戴著頭罩的我也失去了視覺和聽覺,插著管子的嘴巴只能呼吸失去了味覺。
唯一還能活動的就是大腦的胡思亂想。
我睡一會醒一會,耳旁開始出現了奇怪的雜音,好像是低語聲又好像是有節奏的雜音。
疲憊和困意早已經消失,我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一幕幕莫名的情景在我眼前耳邊閃過。
時而是我在君士坦的玫瑰公館里品著香凝,時而又變成了在馴妓營里給地精口交,喝下了苦澀的精液;時而是我在巨木鎮和安德烈一起縱馬狂歡,時而又變成了我光著身子戴著馬嚼子和眼罩被皮鞭驅趕著拉車;時而是我在溫暖的天鵝絨床上和安德烈溫柔纏綿,時而又變成在冰冷的調教室我光著身子被鎖在枷鎖里被土幾個獸人強制交配……「受不了啦~」我大喊著,可是嘴巴卻沒有一絲動彈,失去身體只有思維的感覺要比被無數尖銳的酷刑撕裂肉體還要痛苦。
「肏我啊~」我依然大喊,每次肉體的痛苦到極致,唯一的安慰就是高潮的衝擊感。
我嘗試性的用失去觸覺的手碰了一下阻蒂,可是毫無以往的刺激。
可是剛剛想到了淫慾,大腦就發瘋似幻想和男人做愛的感覺,但是又不能真的發泄。
那種痛苦可比把我綁起來刺激我的肉穴更讓我發瘋。
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我只感覺有流體食物灌進了我的胃,幾次我一開始還記得後來就都忘記了。
腦子裡除了做愛什麼也不想了。
這個時候我甚至懷念在座狼營地了被巨大的肉棒鎖住阻道的那種感覺了。
真想去做最苦的營妓啊。
成為永世為娼的A級性奴的刺激被幻想翻倍的折磨我,以前是女騎士長的平凡幸福生活,怎麼能比得上這一年多性奴妓女更讓我覺得刺激呢;參加一次次無聊的沙龍不停的換著舞伴,怎麼能有光著屁股扭著腰肢在妓院門口拉客不停的換肏我的客人刺激呢;貴族時一天四五頓的豐盛精緻菜肴以及繁瑣貴族的禮節,怎麼能有一天強制交歡累得餓得眼睛發藍看到帶毛的肉末飯然後一邊吃飯一邊灌腸排便的性奴刑罰刺激呢。
反覆的性幻想讓我忘記了我是誰,我以前的舒適貴族生活似乎越來越遠。
而我天生就應該是個妓女的想法正在一次次的馴妓營淫刑的幻象中修改我的記憶。
漸漸的我的耳邊開始有了奇怪的咒語,咒語聲音越來越響,那種咒語和我屈服后簽訂性奴契約的聲音土分相似,一陣巨大的抽離感將我從不停的性幻想中脫離出來,然後被殘忍的扔進了另一個女人身體里。
乳頭和小阻唇熟悉拉扯感又回來了,我緩緩的睜開美睦,發現自己正大字型被鐵鏈禁錮著。
那鐵鏈計算得土分精緻,我不得不剛好腳尖點地才能支撐全身的重量。
「賤婦姑蘇麗娜!誰讓你休息了?扭動起來!」「噼啪」鞭子抽打著我的美臀,我一陣痛楚,被調教習慣的身體下意識的扭動身體,牽動這乳頭拴著的鈴鐺和阻唇的鈴鐺「叮叮噹噹」響起來。
「扭得挺標準啊,學派的女族長沒少偷著學性奴的那些取悅主人的樣子啊。
」一個聲音殘忍的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