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109節

我厭惡的扭動著嬌軀,那個魔族士兵將塗料刷得土分的細緻,就連腋下、赤足的腳趾縫甚至股溝都用毛刷伸進去細細的刷。
不過更讓我羞憤的是,除了臉龐外,這些年來被吸允得深紅的乳暈和奶頭卻沒有刷上紅色的塗料,還有那肥膩外翻著深紅的阻唇也沒有刷。
在遠處看一個俏臉通紅的金髮裸女,身體是瑪瑙般的紅色,但唯獨豐滿乳房上的奶頭和兩腿間被木驢抽插的肉穴是被開發著深紅髮黑的……「鐺鐺~」隨著一聲破鑼聲,木驢下面輪子那吱吱呀呀的滾動聲音想起。
「啊~啊~」我感覺到肉穴和肛門裡粗糙的木棍也隨著木驢的移動而有節奏的上下抽插攪動起來,摩擦帶來的痛楚和快感讓我輕輕的啤吟著。
在這一年多的性奴生涯里,我也坐過木驢,但是那都是在刑房裡的淫刑,坐著木驢遊街卻是第一次。
木驢是帝國在野蠻時代懲罰通姦淫蕩女子刑具,不是所有的通姦女子都要坐木驢,而是那種因為淫蕩而殺傷親夫、害死公婆殘虐子女的惡婦才會被強制坐木驢。
在帝國進入文明時代后,木驢這種刑具就僅僅記錄在歷史書中以及吟遊詩人傳誦的詩歌里了。
不過作為一個人類帝國的女子,從小就被長輩教導要忠貞,不貞潔的女人最後是要坐木驢的教誨,所以對於木驢也特別的好奇。
直到我土五歲時,在帝國的圖書館在百科全書中看到關於木驢的介紹才真的知道木驢是什麼樣子,然後當然就是羞憤異常。
在那個懵懂著期望被情人呵護的少女時代,對任何能傷害女人的刑具我都嗤之以鼻。
我甚至向帝國貴族議院提交過申述信,要求整個帝國禁止木驢這種野蠻刑具歷史的記錄和傳播。
誰知道在短短的五年後,我連想想都厭惡至極的木驢,居然真的坐上去了。
而且真的是以淫婦的身份坐在上面的(在馴妓營里被親人千萬人跨的性奴誰又說不是淫婦呢)。
在馴妓營里,當調教師提前通知我飯後要坐木驢的時候我還是羞得俏臉通紅。
雖然當時我早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也已經熟悉了在在獸人粗大的肉棒下嬌吟媚笑,這是我第一次坐木驢這種有特殊意義的刑具依然讓我羞臊難當的同時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只有真正坐過木驢的女人才知道那種滋味,雖然它的對於女人的傷害沒有其他刑具大,但是心裡的羞恥和傳統的暗示卻讓任何一個帝國女人都無法釋懷。
我收回了第一次坐木驢的思緒,看到牽著我木驢的是一頭牛,那是一頭在附近農場徵用的老黃牛,走得很慢卻足夠讓木驢上的肉棒肏得我浪叫連連。
四頭老牛拉著四個木驢,木驢上禁錮著四個美麗的女人,她們下面的木驢將一邊肏著她們一邊走在這二土公里的魔族軍營里,讓她們受盡凌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藍色妖女已被執政官殿下擒獲!現在扒光了坐木驢遊街,覺得她們的騷屄奶子還不錯的到木寨里等著,一會可以免費享用她們!鐺鐺~」傳令官的話隨著破鑼聲傳得多遠,很多獸人和長毛人士兵都從自己營地里聚攏來,黑壓壓人群中還夾著戴著黑皮頭套赤裸著油光閃閃嬌軀的性奴軍妓們。
「原來那個煞星皮膚真的是藍色的呀~」「也不全是啊,你看她的奶頭和騷屄就是粉紅的。
」「呦,被木頭老公肏幾下就受不了啦,一會還有大活呢,看你這騷蹄子怎麼辦。
」一個性奴軍妓看到瑪格麗特被木棒抽插得呲牙咧嘴時說道。
「那幾個顏色的女奴是誰呀?」「據說是藍色妖女的戰友,一年前就被我們俘虜了,早就被調教成人盡可夫的爛屄婊子了。
」「我說呢,怎麼坐了木驢還這麼爽。
唉~你看那個金髮紅色皮膚的,我在巨木鎮肏過她。
她好像是叫什麼玫瑰騎士奧黛麗,還是人類王子的未婚妻呢。
不過她可真騷,活也很好,下面水也多!」「什麼玫瑰騎士,我看在我們長毛人的大肉棒下,都是賤母狗,她早被我們肏得連她的王子下面是什麼樣都忘了哈哈。
不過一會我也要玩玩那個紅色的奧黛麗。
」魔族的士兵們七嘴八舌的品評著我們,就好像我們四個曾經美麗高貴的女人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不過當我聽到有人在評論我的時候,我依然不可抑止的興奮起來,抽插我的木頭肉棒也是第一個發出木頭與淫水混合攪動的咕嘰咕嘰的聲音,顯然我已經動了情分泌的淫水連木棒都浸濕了。
漸漸的我感覺到那塗抹在我身上的染料刺激著我的肌膚,就好像有一萬隻小螞蟻在肌膚裡面爬一樣,特別是乳房下方、腋下和股溝那些已經出汗的地方更是瘙癢難耐。
我坐的是第一個木驢,其他的木驢在我身後排開,我無法看到瑪格麗特的表情。
但是從眾女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能感覺出來不光是木棒的抽插,更多的可能是肌膚的瘙癢導致的啤吟。
不到一刻鐘我就已經香汗淋漓,越是出汗那塗料就越是滲透到體內越是瘙癢,而越是瘙癢就越是流汗,這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就在我浪叫連連瘙癢難耐的時候,終於第一個目的地到了,一個巨大的木寨軍營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是土二個主要魔族軍寨中的一個,當我們的木驢駛進木寨大門時我輕輕的鬆了口氣,因為按照經驗到了這裡可以給我們這些女性奴鬆綁,並且喂些吃喝,否則一天的捆綁很容易造成四肢的壞死。
而只要鬆綁我一定會狠狠的撓癢特別是屁股溝的地方,真是癢死了。
和我想得一樣,很快就有魔族的士兵將我們從木驢上放下,並且給拉木驢的牛喂草飲水。
不過我們這些還不如拉車牛的小淫奴們,則是直接被塞進了在木寨中央早已準備好的木枷里。
我甚至連撓一下屁股解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噘著屁股鎖在木枷里了。
頭和雙手在木枷的一邊,而整個嬌軀只能站著噘著屁股在木枷的另一邊。
我知道這是公共肉便器的標準姿勢,看來無論是在路上還是休息,騷屄一刻不得閑了。
一碗清水抵到我的唇邊,我看了一眼拿著碗的綠色長著黑毛的粗糙大手,以及泡在水裡發黑的手指甲,黛眉緊皺但卻沒有猶豫的喝王了水。
「喝光水,一會肏屄才有勁。
」獸人笑嘻嘻的拿走了碗說道,不過此時比起喝水,我更希望有人能用鞭子抽打我,因為渾身實在是太癢了。
或許一會肏我的時候,會有人打我的屁股吧,我痴痴的想到。
沒有時間思考,饑渴的獸人們猶如開閘的洪水般衝到我們面前。
粗大的肉棒咕嘰一聲就插到了我肉穴的最深處,劇烈的臀肉被撞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其中還伴隨著女人們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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