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敏感的,求求你,不要!」琴的語氣已經帶著些哀求,可能短時間內兩次高潮之後阻道的敏感度已經高到即使是她也承受不了了吧。
我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的雞巴齊根沒入,恥骨狠狠地撞在琴的恥骨上。
只沒插幾下,琴又『呀呀』地叫著,連續高潮了。
「不要,這樣下去,會壞掉的。
」「諾艾爾,放開我,我不欺負你了,快放開我啊。
」琴無助的哀求著,可是現在不管是我還是諾艾爾,都不會停下來。
似乎是看到了平日里一直最尊敬的琴團長軟弱的一面,諾艾爾也有些興奮了,她更加賣力地攻擊琴的乳房和小嘴,頗有些奴隸翻身做主人的味道。
而且,諾艾爾的下面也流出了不少淫水,這些淫水夾在諾艾爾的屁股和琴的肚皮之間,每次諾艾爾一動,就啪嗒啪嗒直響。
我,是在天堂嗎? 難道說我剛才其實已經被琴團長的風壓劍打死了,這些都是我的死前走馬燈? 顧不得這些,我現在腦子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讓我身下的琴團長——讓這個總是認真的、受萬人愛戴的女孩,不停地高潮,高潮到死。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和諾艾爾到底讓琴高潮了幾次,我終於把精液射進了琴團長的身體里。
離開了琴團長泥濘不堪的小洞洞,我才意識到,因為長時間的抽插,我的雞巴都快沒有知覺了。
而琴團長早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床單上全是她流出的淫水。
諾艾爾也從琴的身體上下來,無力地躺倒在床的另一側。
幾乎失神的琴望著天花板,胸脯微微顫動。
我躺在她們中間,伸出一隻手把琴摟在懷裡,另一隻手自然把諾艾爾摟住了。
都已經累得不行的兩個女孩,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在睡前,我曾經以為,這次的風波就會這麼過去,我要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盡享齊人之福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不是自然醒來的。
因為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舔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琴團長和諾艾爾兩個人,蹲在我晨勃的雞巴兩側,一人佔據一方,在舔我的雞巴。
琴的口交要比諾艾爾熟練得多,她很快就搶先去進攻我的冠狀溝,諾艾爾竟也不服輸地用嘴含我的蛋蛋。
我從沒教過她這一招,難道是自學成才? 「琴團長,你好卑鄙,那是主人最敏感的地方。
」諾艾爾含著我的蛋蛋抱怨道。
「戰場上可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一說。
」琴說著,轉而用舌尖進攻我的馬眼。
說實在的,昨天插了那麼久,現在我的雞巴還在疼。
就被她們這麼弄得強制勃起了。
爸爸,媽媽,我現在,雞巴很痛啊。
2021年3月22日4·和琴團長的催眠play(上)「這是什麼?」我的桌面上有一個紅色的小藥瓶,琴和諾艾爾正在一臉好奇地盯著它看。
請容我講一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最近,我已經不敢再玩美少女遊戲了。
兩個女人已經讓我快要招架不住,再來一個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可是,就在今天,因為朋友的強烈推薦,我還是玩了一款RPG拔作。
然後又見到了熟悉的光線。
琴團長和諾艾爾好歹是正常世界觀下的美少女,這要是突然蹦出來一個大屁股大奶子渾身都是性慾的拔作女主角,我恐怕真的只能把她丟出去了。
還好,出現的不是女人,而是這個紅色小藥瓶。
「這個,好像是我玩的遊戲裡面的催眠藥水。
」「催眠藥水?」諾艾爾歪著腦袋問道。
「這是犯罪啊,榮譽騎士。
」「難道有了我們還不夠嗎?主人。
」「它自己蹦出來的,不關我事啊。
」說實在的,對於傳說中的催眠,我還是挺感興趣的。
但是怎麼說也不能拿琴團長和諾艾爾來做實驗。
所以我決定用我自己做實驗。
我喝了一口藥水,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在舔著琴團長的裸足。
「汪汪!」然後我的喉嚨如同本能一般地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小狗狗,我的腳就這麼好舔嗎?」琴正露出我從來沒見過的,放縱的笑容,用淫靡的語氣說著。
在我面前的琴的腳趾實在是太可愛,我直接張嘴含住,像是舔冰棒一樣地舔著。
然後,又用像是真空口交一樣的技法,吸她的腳趾。
「誒呀呀,我們的小狗狗真賣力呢,看來要給你一點獎勵哦~」琴說著,岔開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金色阻毛包裹下的阻部。
「要舔這裡嗎?小狗狗~」「原來你把我催眠成了狗啊?玩得開心嗎?」「誒?」發現我已經回復了意識,琴的臉蛋瞬間漲紅得像是個大蘋果。
然後假裝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別過了頭去。
「喂,你剛才不是還讓我舔嗎?現在怎麼又害羞起來了啊?」「原來我們的琴團長,喜歡狗啊?」「你喜歡的話就直說嗎?我一直都想做琴團長的狗啊。
」「唔~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琴的腦袋搖得像似個撥浪鼓,馬尾在腦袋後面晃得噼里啪啦的。
「話說,我現在怎麼覺得我後門有點疼,你都對我王了什麼啊?」「不、不是的。
」琴支支吾吾地否認,在我眼中卻毫無力度。
「看來這個催眠藥劑效果不錯呢,剛才你玩了我這麼久,現在該換我了吧。
」琴團長雖然嘴上喊著不要,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股間已經濕了。
可能正在幻想著被我催眠成一條狗然後汪汪叫吧。
又S又M的琴團長真是太可愛了。
我想給琴團長喂藥水,可是她卻傲嬌地不想喝。
我只能叫來了諾艾爾。
「諾艾爾,喂琴團長喝葯。
」「是,主人。
」——為了讓我制訂的角色扮演劇情更加逼真,我特地向朋友借了一個倉庫。
這倉庫里空蕩蕩的,只有頭頂有一盞昏黃的燈。
四周全是純色的混凝土牆壁,簡直就像是一座監獄。
我和諾艾爾來到倉庫中,被催眠的琴已經『醒』了。
當然她只是恢復了意識而已,精神還是被我催眠了的。
穿著和遊戲里一樣衣服的琴看到我們進來,對著我和諾艾爾便破口大罵。
「你們這兩個叛徒,真是錯看你們了。
」在我給琴灌輸的設定中,我作為魔王一樣的人物君臨了蒙德城,而諾艾爾就是我在西風騎士團的內應。
並且,整個蒙德城的居民和西風騎士團的大家現在都是我的人質。
所以,堅強而負有責任感的琴,必須要為了大家滿足我的所有要求。
「你這反抗的眼神真美啊,琴團長。
」我伸出手,摸著她金色的發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