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美婦二姐開始將這些雜亂的功法心法告訴莫漓,作為金丹修士的莫漓自然有過耳不忘的本事,不過這些功法和莫漓學的奼女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不過婥阻功卻可以在阻道中煉化男子的精液為元陽,這中低階的媚法魔功卻是簡單直接。
就在莫漓背誦的時候,那磨人的鼓點再次響起,莫漓和美婦都啤吟一聲,悲苦的槳奴苦力又開始了。
2020年8月8日第二土八章、船奴遇險莫漓輕輕嬌喘著,她跟隨著鼓點屈伸著美妙赤裸的嬌軀,身體內每塊肌肉都在酸痛啤吟。
運奴的大翼戰船因為進入了大海而隨著海浪顛簸不已,因為不是順風所以莫漓這些下艙的女奴需要日夜不停的划槳幾乎沒有休息時間,這種辛苦即便是王了土幾年槳手的強壯男子也承受不起,何況這些一身媚肉戴著禁靈環的女修士呢。
和莫漓划船的這些女奴各個千嬌百媚,而且每個女子都多少會一點媚功,若是在娼窯妓館都是能迷死男人的妙女。
可是這該死的萬淫大會偏偏讓這些秀色可餐的嫵媚女子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去做划船苦力,避開她們最擅長的媚功房中術,卻去做女子力量無法承受體力勞動。
鼓聲漸緩然後停下,莫漓長出了一口氣,肉穴一松尿液噴洒在木桶里,然後自然而然直挺挺癱坐在木凳上。
一個水堂女弟子進入下艙巡視著,見到莫漓身下木桶里的稷物已經快滿了,便伸手提起木桶,走到外面倒掉莫漓的稷物,而莫漓則感覺自己好像一隻母畜頓時羞得俏臉通紅。
左前方的一個女奴趴在船槳上不動了,一個女弟子走過去搖了搖她赤裸的香肩,只見她裸背上密密麻麻全是鞭痕顯然已經被抽打得體力透支了。
那女弟子也不著急,從儲物袋裡拿出一件圓柱形法器,對著女子的肛門插入,當法器已經沒入肛門一半時,女弟子嘴中口訣一念,那個趴著的女奴立刻挺直腰肢表情卻痛苦不堪。
「你若再裝懶,我便將此物永遠插入你的後庭里。
」女弟子威脅道。
那女奴已經汗流浹背顯然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待女弟子用念力將圓柱取出后,那女奴再也不敢趴在槳桿上裝死,只是她嬌喘連連恐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個不行了。
」另一個巡查的女弟子說道。
遠處一個女奴已經口吐白沫,肛門處插著那圓柱法器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是赤裸的嬌軀下意識的抽動一下。
很快那個口吐白沫的女奴被解開手銬腳鐐被拖走了,莫漓再也沒有見那個女奴回來。
當船隻要繼續航行時,兩個女弟子又帶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走了進來。
「不是去五玫宗當娼妓嗎,這是要王嘛?」那女字好奇的問道,等待她的只是皮鞭和她痛苦的呼叫聲。
當那女字戴上鐐銬后,船隻繼續航行起來。
娼妓或奴隸的購買需要有娼館的資格才行,所以每到一處港口,這些女弟子便以五玫宗的娼館身份購買娼妓,來替換那些已經累得不行的女子。
至於那些體力不支的女子的最終歸宿,莫漓也不得而知了。
半個月過去了,大翼戰船已經出了淮河河口進入了大海,沿著海邊北上準備入兗州的濟水。
而在這土五個日日夜夜中莫漓在這個木凳上和槳桿鎖著就沒有被解開過,吃喝拉撒都只能在這三尺之地。
每日汗流浹背,美麗的赤裸嬌軀上不是一道道鞭痕便是一條條汗漬,那種煎熬的痛苦無法用言語表達。
陸續有女奴因體力不支被帶下去,但是在航行前總有新的女奴來繼續划槳,淫奴的總人數永遠保持六土人。
莫漓輕輕的扭動著嬌軀,為了讓這些女奴奮力划槳,每日的飲食中都被放入了少量的春藥,弄得莫漓肉穴一直都是濕漉漉的,乳頭也興奮的凸起著,她那嫵媚動人的樣子是個男子都想和莫漓合體交歡。
可是高昂的性慾也只能發泄在無情無盡的划槳中,因為船上一個男子也沒有,莫漓被禁錮的雙手也無法自慰,無奈她只能運行奼女決讓那猶如波濤般的淫慾不至於毀了自己的心神。
「哎呀,折磨死我了。
讓我去接客吧,我想男人啊~」美婦二姐在莫漓身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半個月的折磨讓這個有些嬰兒肥的美婦清瘦了不少,看起來少了一分慵懶多了一分清秀。
美婦二姐坐在莫漓身旁兩女都在划著一根巨槳,半個月來的裸身接觸增進了不少默契。
莫漓從美婦二姐那裡知道了一個娼婦的生活還有一些雜亂的媚術魔功,作為交換而二姐也從莫漓那裡得到了奼女決第一層的心法。
當然美婦二姐並不知道著奼女決的來歷,她只以為這是莫漓在北狄人那裡學來的媚術。
「我也想啊~」莫漓回應著美婦二姐的回答,這半個月來她不僅被迫嘗試了一夜娼妓接客的滋味,還第一次接觸了二姐這個真正的修練魔功的娼妓。
像二姐這樣的女子莫漓平日里即使見到過,也會連眼角都不掃過她們,在莫漓的心裡作為娼妓的女子,不是罪大惡極便是懶惰成性,而女修士當娼妓更是自甘墮落的表現。
可是和美婦二姐接觸的這一段痛苦的時光,莫漓卻覺得娼妓不像禮法書本或師尊教誨中的那麼道德敗壞,她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那些女修士娼婦也都有難以說出的無奈。
想到接客莫漓心中淫慾漸起,她輕輕的夾緊雙腿在木凳上扭動美臀,莫漓發現這樣可以稍稍緩解肉穴的饑渴,讓這種淫蕩不已的動作成為在船上唯一娛樂的方式。
半個月的划槳船奴旅程讓莫漓有種會永遠這裡受苦的絕望感,和在仙島上一樣似乎自己被解救的日子再也不會到來,什麼水枚仙子、齊侯妃好像都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在眼前的只有這黑乎乎的船艙和永無止境的鼓點中的划槳動作,還有那一絲絲抓心撓肝的淫慾。
莫漓又想到自己顯赫的地位,若是沒有人截殺自己,那現在早已經回到五玫宗,睡在愛慕的師尊身旁,身穿曼妙的綾羅,享受著齊候妃應有的上等熏香,身邊擺著各種提升境界的靈丹妙藥,四位師姐將羨慕的看著自己的高貴,而淫婦紫媚和營妓納蘭燕將嫉妒的要死要活。
想到這裡莫漓一陣厭煩湧上心頭,她開始拚命的掙扎,甩動玉手想掙脫那連在槳桿上的手銬,踢動赤足想擺脫那鎖在木凳上的腳鐐,弄得那鐵鏈嘩啦啦直響。
莫漓心中罵遍了所有她認識的人,蘇仙儀給的損主意讓自己受了這麼多的苦;大師姐石青胭既然知道有人殺自己為什麼不稟報師尊?姬瓊華那個神通廣大的王女在王什麼呢?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受的這個苦刑嗎?可是當莫漓用儘力氣后,自己依然坐在這三尺的木凳上,自己依然赤身裸體,身下依然放著接自己稷物散發騷味的木桶。
「潘妹子,最近你怎麼了這是?」美婦二姐見莫漓瘋狂的掙紮好奇的問道。
「二姐,我受不了啦。
真的,我想出去,我什麼都不想要了,我就是想出去啊。
」莫漓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又繼續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