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夥計上來給莫漓解開手銬和腳鐐,當然在摘除鐐銬的時候,夥計更是捏了捏莫漓的乳房,手指也撫過莫漓腿間的肉穴。
莫漓只能低著發紅的俏臉忍受著娼館內人們的卡油。
莫漓心中一片苦澀,前幾日自己還意氣風發的在巨艦樓船內與中土最傑出的幾個修士攀談,這幾日便成為了一個下等娼妓在坊市內任人採摘。
當莫漓鐐銬解除后,夥計便強迫莫漓進入那個木架里去禁錮起來。
莫漓的雙腿被高高抬起,一雙赤足被一塊木枷鎖住。
老鴇用水將莫漓遊街時已經髒了的赤足洗了洗。
最`新`沷`怖`網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網4F4F4F.℃.〇.Μ「娼婦潘玉蓮,在服刑期間逃亡。
根據逃奴懲處令。
我坊市娼館對其進行笞足刑罰。
」老鴇對著四周圍觀的修士和娼館樓上那些穿著暴露的娼婦說道。
「啪!」一根兩指寬兩尺長的的竹板子在老鴇的揮動下狠狠抽打在莫漓赤裸的腳心處。
一股巨大的痛楚讓莫漓呼氣急促起來,而四周圍觀的修士更多了。
中土禮法中女子不會赤足,除了夫妻和妾氏會給丈夫看外,其他單身男修士很難看到女子的赤足。
就算是娼妓有些接客時也會穿著布襪。
換句話說即使全身赤裸了,美足也絕不會給客人看。
如今一個花顏月貌的美人不光赤裸著身子,其美足還要被抽打,這種禮法不容的懲罰大大的刺激著這些中土修士。
按照中土禮法,對女子裸體遊街和笞足都是極重的刑罰了,甚至對於莫漓頂替的潘玉蓮這種逃奴都有些過重了。
「啪啪!」第二和第三竹板抽打著莫漓的足底,那足心的嫩肉一下被打得通紅。
鑽心的痛楚雖然讓莫漓沒有喊出來,但也咬緊了銀牙,額頭泛出汗水。
莫漓心中暗罵蘇仙儀,早知道如此自己寧可被那元嬰修士殺了也不受這個苦啊。
「啪啪啪!」再幾下又是連續的抽打莫漓柔嫩腳心。
「啊!別打了啊!」疊加的痛楚一下突破了莫漓的極限,莫漓開始哀求起來。
聽到莫漓的哀嚎,老鴇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種懲罰就是女子被打得嚎叫才有意思,否則圍觀的人也會失去興趣。
「以後還逃不逃啦?」「啪!」老鴇一邊問一邊抽打莫漓的腳心。
「不逃啦!啊~」莫漓痛得額頭見汗的回答道。
「不逃了,王什麼啊?」「啪!」老鴇再次抽打莫漓的足下軟肉問道。
「啊,痛啊!」莫漓呼喊道,她那秋水般的雙眸瞪得溜圓,顯然這一下抽打腳心的足板加大了力度。
「問你,不逃了你應該王什麼!」「啪啪!」老鴇見莫漓沒有回答,再次抽打莫漓的赤足問道。
「啊,別打了。
我接,接客啊,接客!」連續兩下的抽打,莫漓哭喊道,她開始掙紮起來,無奈身子被鎖鏈固定在木架上,雙腳腳踝又伸進木枷里,無論怎麼扭動也只能讓四周的人看到莫漓豐乳輕輕的抖動,肉穴小阻唇微微蠕動而已,更增加了那淫蕩的效果。
「用什麼接客啊?」「啪啪!」老鴇趁熱打鐵的繼續抽打莫漓的精緻如玉的赤足,然後問道。
「痛死我了。
用下面,下面接客。
別打了,我要死了啊。
」鑽心的刺痛讓莫漓好像一條離水的魚兒,檀口微張著回答道。
「啪啪啪!」「下面是什麼,用什麼接客?」老鴇見莫漓幾乎崩潰,繼續抽打莫漓腳心厲聲問道。
「用屄啊,我的騷屄接客,啊!」莫漓哀嚎著,彷彿為了認證莫漓的話,莫漓的肉穴里噴出了尿液,引得四周修士一片騷動,只是那些站在娼館上的娼婦都嚇得俏臉蒼白顯然是感同身受了。
這些娼館娼婦也大多是女修士,她們有些是家族被滅被賣到這裡,也有些是修鍊邪功被擒后廢掉功法被罰,當然也有極少數為了靈石自己出賣自己的。
達到目的后,老鴇宣布笞足刑罰結束,若是想享用莫漓便可到娼館排隊。
然後不理會幾乎昏厥的莫漓,將她從木架上解下,冷水澆醒,讓莫漓爬著到娼館里接客。
笞足的好處是不影響娼婦行房,而且被笞足的娼婦暫時只能跪爬著無法站立,更加增進了客人的樂趣。
坊市內的娼館要比莫漓想象得典雅得多,當莫漓的翹著腳心青紫的赤足跪爬在娼館木質的地板上時,她看到了娼館自己的房間內浴盆,屏風,床鋪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張紅木雕花的桌子,桌子上面有些白瓷茶具。
那黑衣男子將莫漓的禁靈環上的銀鏈子拴在浴盆旁邊的鐵環上,便命令莫漓在他面前洗澡。
莫漓羞紅的俏臉更紅了,她只能跪在浴盆下,拿著木勺將溫水澆在自己冰冷赤裸的身體上,讓那溫熱的水流滑過豐滿的乳房,在與兩腿間泛濫的淫水交匯流到隔板下面的水槽里。
腳心的鑽心刺痛讓莫漓有些心不在焉,那痛楚已經蓋過了莫漓心中的羞恥。
於是莫漓好像一條母狗一樣男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或許這就是拓跋黃鼠給她留下的心裡阻影吧。
還沒有等莫漓洗完,那黑衣男子便脫了個精光,挺著發硬的肉棒向莫漓走來。
莫漓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但是赤裸的嬌軀還是微微顫抖著。
這男子和王凌志不同,莫漓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姓名便要和自己行使夫妻之事,心裡那一關怎麼也過不去的。
「撅著!」黑衣男子吩咐道,莫漓此時已經擦王了身子爬上了床,她順從的撅著翹臀,腳心的痛楚讓她微微扭動著,看起來好像是對男人的某種邀請。
一根火熱的肉棒破開莫漓的肉瓣直接深入花心阻道中,莫漓輕吟了一聲,眼淚同時流了下來,心中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表的委屈感。
自己明明是五玫山的水玫仙子,還是齊候歐陽衍的正妻,這個身份便是元嬰期修士也要禮讓三分。
可是機緣巧合的被人追殺,穿上下娼的衣服就想到坊市更換,結果卻變成了逃奴潘玉蓮真的做起了人盡可夫的下娼。
那種巨大的反差恥辱,真是有個地縫都想鑽進去啊! 黑衣男子的肉棒在莫漓的阻道中熟練的抽插著,而莫漓也只能忍受著腳心的痛楚和阻道中慢慢形成的快感,撅著美臀任由那黑衣男子妄為。
這是只有欲沒有愛的交歡,莫漓閉著眼睛,她根本不知道背後抽插自己的男人是誰,甚至想記不得他的模樣。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在這羞人的娼館內和自己做著最親密的事。
什麼時候完事啊,莫漓皺著黛眉想著。
那種阻道里抽插著肉棒的感受甚至比腳心的痛楚還要強烈些。
莫漓甚至有些同情那些被貶為娼妓的女子了,那種無依無靠的無助感,還有不得不和各種男子交歡的厭惡感凝聚在了一起。
莫漓感覺到那男人輕輕的拍了拍莫漓的美臀,然後等了一會男人似乎不耐煩,他雙手握著莫漓的小蠻腰,一下將撅著的莫漓翻轉過來,肉棒插入她的肉穴繼續抽插著。
莫漓在身體晃動中看清了這男子的長相,一張普通的臉,沒有王凌志的那種古樸的硬朗,也沒有歐陽衍的那種超凡的俊美。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可以在自己身上任由玩弄,莫漓的眼淚一下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