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很不小心,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濕了……”我媽媽紅著臉,纖纖玉手抹一下濕轆轆的胸衣,嬌嗲地說。
阿龜忙說:“對,對,對不起大嫂,我手腳真笨!來,我來替你抹抹!”說完就在我媽媽酥胸上用手“抹抹”,我爸爸在窗外看得鼻血都差一點噴出來,只看見這個自稱是老朋友的阿龜粗手在他新婚妻子的兩個大奶子上摸來摸去,弄得我媽媽渾身不自在,纖腰扭來扭去,受不了這種刺激而悶哼出來。
阿龜聽到我媽媽美妙的呻吟聲,就更起勁,把她兩個奶子搓來摸去,還在她的奶頭上輕輕捏弄著,媽媽還沒被男生摸捏過,怎麼能受得住這種刺激,不禁被他玩弄得哼嗯哼嗯喘息起來。
她突然迷迷糊糊地說:“不要……不要再弄人家……人家要尿尿了……” 就完就推開阿龜,搖搖晃晃站起來,想到小房尿桶那裡去。
阿龜忙說:“嫂嫂,你喝醉了,要小心喎,我扶你去嘛。
”說完就抱著她的香肩,扶著她進那小房。
其他人也要跟著進去,阿龜趕走他們說:“出去,這裡太擠了,嫂嫂尿尿不要偷看。
”他們只好退出來。
他媽的,這個老龜實在太過份!我爸爸在窗外本來看得很興奮,但這個老龜竟然把他新婚嬌妻抱進小房裡,裡面做些甚麼也看不到嘛。
他本來有關衝動想回屋子裡,但看看手錶卻只過了二十分鐘,現在回去他們就會知道他沒到村裡跑一圈,絕對不可以這麼沒面子的!沒辦法,爸爸所以要繼續在窗口那裡觀看。
突然房裡的燈被人關上,小房裡的小燈把影子倒映在布簾上,像剛才那些人在偷看新娘洗澡那樣,原來那些在外面的人實在也太想看看阿龜這個大色魔怎樣對付我爸爸這個新娘子。
那黑影在小房裡晃動著,只見阿龜抱著我媽媽的小蠻腰,一手拉開她睡褲的小腰帶,那件寬鬆的絲綢睡褲就溜了下去,接著阿龜又拉開她的小內褲,往下扯去。
外面的人只看到這種情形就已經快要噴出鼻血來,尤其我爸爸在窗外看到自己嬌妻給脫下褲子,興奮得嘴巴都張大了,那個是今晚要跟他洞房的新娘子,竟然給自己的朋友脫掉褲子。
外面那些人都忍不住,悄悄拉開布簾去偷看。
干,他們都可以看到那幕美妙的情景,而我爸爸卻只能可憐巴巴在窗外看著那燈光反射出來的剪影戲。
那黑影里,我媽媽完事後站起來,干,這一次看來已經給這群豬朋狗友看了全相呢!這隻死阿龜可真過份!這時我爸爸看到阿龜的手朝他嬌妻的下身伸了過去,干,伸到她的胯下去! “啊哼!”我爸爸在窗外都能聽到我媽媽的嬌柔著聲音,“不要……你不能摸人家那裡……啊……嗯嗯……” 突然全屋的燈全熄了,原來已經是半夜十二點,我老鄉那時在晚上十二點就會截電的。
燈熄了,窗外比窗內還要光,爸爸完全看不見屋子裡的情形,只聽見有個人說:“干,真掃興!” 阿龜的聲音傳來說:“嘿,黑咕隆咚更好玩,你們也一起來玩。
”就完他們一陣子絲絲嗦嗦,從小房那邊移到大床這邊來。
爸爸心裡焦急起來,看來這次真的要回到屋裡去才行,不然他們做出甚麼事來,自己可要虧大本,有可能開始結婚的第一天就要戴上綠帽作烏龜了。
他來到門外,見到門沒鎖上,輕輕推開。
裡面的人還在大床那頭玩得很熱鬧,加上沒有燈光,根本沒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他走近大床那頭,眼睛早就適應黑夜,窗外也有光映進屋裡,所以他可以看見房裡的情況。
他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床邊看著熱鬧,還模模糊糊看到被子里在騷動著,弄得嘖嘖有聲,最初被子還是蓋得好好,但後來在亂踢亂晃的過程中慢慢溜下來。
我爸爸這時才看見他這新婚嬌妻就像三明治那樣給阿龜和阿祥夾在中間,全身赤條條地給這兩個男人亂摸,阿龜在我媽媽的背後摸捏著她的大奶子,把她的奶頭擠向前去剛好讓阿祥含在嘴裡,阿龜另一手抱著她的纖腰,讓她圓圓的屁股抵在他的粗腰上。
爸爸這時才驚覺阿龜也沒穿褲子,黑影里一根黑乎乎的巨物在自己嬌妻的屁股後面晃動著,當阿龜的粗腰朝新娘子的屁股那裡壓去,那根黑巨物就消失在她的只腿之間。
爸爸心裡很激動,他看到嬌妻竟然給自己好友弄得這樣,又興奮又刺激,但好歹這個是自己的新婚嬌妻,所以又是很痛心。
阿龜不知道我爸爸已經進來,這時他已經色慾大熾,身體朝我媽媽赤裸裸的屁股壓上去,只聽到我媽媽悶哼了一聲。
阿龜粗腰抽起又用力壓上去,噗滋一聲,我媽媽“呀”一聲叫起來,接著就在迷迷糊糊中哦嗯哦嗯呻吟起來,全身給阿龜壓得一顫一抖。
爸爸本來想要叫停,但那種黑夜裡若隱若現的色慾情景,加上自己新婚嬌妻那醉人的嬌啼聲,使他無法自制地看下去。
在我媽媽正面的阿祥這時很識趣地退後,阿龜就把我媽媽的正面扳過來,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媽媽的兩條秀美的玉腿給阿龜的粗腰一擠一壓,都不能靠隴,阿龜趁機把她兩個腿彎一提,粗腰就沉了下去,撲嗤撲嗤好幾聲,媽媽又是哼嗯哼嗯呻吟起來。
我爸爸的鼻血都差一點流了出來,這種聲音他也很熟悉,因為他曾經跟阿龜一起去召妓,那些妓女也會發出這種聲音,只不過嬌妻的聲音比較嬌柔一些。
“咳咳咳……”我爸爸終於忍不住發出乾咳聲,其他人才驚覺新郎已經回來,很尷尬,尤其是在床上的阿祥,急急忙忙起來拉上褲子。
阿龜先也是一驚,不過他很快很從容說:“沒事,我們在鬧新房嘛。
來,你也一起來。
”然後對其他人說,“兄弟們,今晚是胡來兄大婚之夜,你們替他脫脫褲子,讓他來洞房吧!” 這時尷尬場面又變成嬉嬉笑笑,阿祥他們把我爸爸抓著,把他的褲子也脫下來,害得他手忙腳亂,而阿龜這時卻繼續對付醉倒在床上的新娘,他把我媽媽的只腿再次勾起來,熊腰虎背繼續朝她的嬌軀壓下去,弄得我媽媽全身扭曲著,只腿在空中亂顫。
當我爸爸全身赤條條上床的時候,阿龜才從我媽媽身上起來,把位子讓給我爸爸,說:“好吧,我們也不浪費你的春宵,你們好好地洞房吧。
”說完把我爸爸屁股推一下,然後穿回褲子,和其他同伴一起和他說聲“再見”就走了。
接下去不用我講,大家也知道爸爸終於和媽媽正式洞房了。
根據爸爸的手稿說,他那晚和媽媽造愛時覺得很興奮也很順利,因為他事前看到媽媽被他那些豬朋狗友凌辱所以特別興奮,雞巴也脹得特別大,而媽媽給阿龜那些人鬧完新房之後,她的小穴也已經水汪汪的,所以雖然很窄小,但也能順利進入,所以爸爸還是很感激阿龜他們來替他們製造一個難忘的新婚夜。
至於媽媽第一夜是不是原裝把處女獻給我爸爸呢?爸爸在手稿里說,他努力奮鬥兩小時后就呼呼入睡,媽媽也醉昏昏的睡去,第二天清早他先醒來,看到床單上染有媽媽的處女血,他心裡很高興,畢竟他是媽媽第一個男人,也享盡為處女破瓜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