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婚(光與夜之戀,陸沉同人) - 30生理期調情(可能有點變態的邊緣)

(與同人文正文無關,有血族設定,可以當做一個play來看)
————————————
生理期的你比平時還要熱情很多,尤其是第五天,流量處在一個基本結束,但又沒有結束的狀態的時候。
想跟陸沉親近的心情讓你備受折磨地縮在小沙發里,盯著男人處理工務時,放在文件上的手。
陸沉沒能在你這樣的目光下專心工作太久,他很快起身來到你跟前,半蹲下身體,耐心地望著你。
“怎麼一直用這種眼神看我?”他聲音里的笑意顯而易見,像撫摸一隻兔子的長耳朵。
“沒事……嗯,反正我也不能…就算,就算我覺得我能,你也不讓……”你抿著唇解釋,慢吞吞把臉轉到沙發里側,不願意看陸沉那張惹人胡思亂想的臉。
陸沉對你吞吞吐吐的所指心知肚明,但似乎有些不解你突然轉過頭不看他的動機。
“寶貝?”根據聲音傳來的方向,你判斷陸沉現在一定在看你。
你支吾著應了一聲。
“我就這樣……就可以,”你試圖在不徹底暴露自己淫魔附體事實的同時,向他解釋一二:“你知道吧…你對我就像春藥一樣。”
陸沉沒說話,你以為他是默認,心下開始胡思亂想著他的手,他的眼睛,他的鼻樑,還有他結實的身體。
在你窩進這張小沙發之前,陸沉給你讀了一本畫報,當作你們共度這個黃昏的樂趣之一。
丹麥作家似乎都繼承了安徒生的衣缽,故事寫得妙趣橫生。然而你註定要辜負這本畫報,男人嘴唇張合,你腦子裡卻全是之前攀著他的肩舔他舌頭的畫面。
對方全然無意性愛,親密地把你摟進懷裡,語速從容給你講故事,而你只想和他做愛,含著他的精液和他共進晚餐。
“其實可以換一種方式。”陸沉沉吟片刻,笑著開口,把你抱起走回卧室,來到床上。
大手沿著你的胳膊往上,直到與你十指相扣。男人脊背隨著動作起伏,脊線流暢,流泄出一點兒壓抑許久的慾望。
“放輕鬆,跟著我就好,我會輕一些。”他的聲音已經完全啞下來。
話說得像是要壓著你做什麼,事實上只是抱著你接吻而已。
男人故意把這個吻親得黏黏糊糊,你跟著節奏慢慢換氣,咬他的舌尖和嘴唇,吞咽津液,順著齒門找他尖牙的位置。
大概是舔對位置了,因為陸沉隨即不輕不重拍了下你的臀側。
“好壞。”他低低道。
你悶悶地笑,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陸沉把你按在了身下,膝蓋抵進你的大腿內側,手按著你的腦袋,侵犯進攻意味明顯。
他的手掌有收攏的意圖,你知道那是他渴望進入你的表現。
……進入到最裡面,剛捅進來就讓你哭著蹬腿,爽得指尖發顫的那種。
陸沉沒有說出來,他似乎很快就把那種渴求按耐下去,耐心地伏在你身上撩撥。
一切和諧而溫吞,直到他充滿忍耐地舔了你的肚臍。
“好乖。”陸沉對你的乖巧給予誇獎:“覺得癢,但還是沒有躲……怎麼這麼乖?”
你濕著睫毛點頭,立即仰著臉又跟他要了一個親親。
是癢,但癢的不是肚臍,而是它下面一點兒的地方。
批癢,如果他能進來就會好很多。
但這話你不敢說,不是什麼好話,甚至可能被陸沉認為是髒話,然後男人會用爸爸教訓不聽話的女兒的那種手法打你的屁股,直到你哭著認錯為止。
新換不久的護墊此時緊緊貼附在腿心,你知道那是為什麼。
透明的粘液,情動的反應,往日這麼多水流出來的時候,早就被陸沉揉得弄濕他的指縫,而現在你只能並緊了腿,努力磨蹭腿根。
“是有不舒服嗎?”陸沉垂眼看向你的腿間,內褲裹著私密的地方:“痛不痛?”
你使勁搖頭,試探著把他的手放在上面。
男人的指尖不自覺動了動,能描出一點兒護墊的花邊。
“這個很薄,”你結結巴巴地解釋:“不能進去,但可以這樣…這樣揉……”
他知道你今天是第五天,馬上就要結束了。
馬上就要結束,意味著可以進行簡單的觸碰,而不會影響你的身體。
陸沉低低嗯了一聲,頓了頓,手往下包住了你的腿心。
觸感哪裡都很柔軟,除了中間,那裡因為經期的需要,有一個薄薄的緩衝層。
他輕輕用掌緣推了一下。
你幾乎是立即就發起抖來。
……好舒服,並且有點太舒服了。之前幾乎每天和他親近,近一周不做,你比你想的還要渴求他。
“喜歡嗎?”他問。
你抓著他的胳膊使勁兒點頭。
“如果有血流出來,就不可以繼續了,知道嗎?”陸沉看著你,微微皺眉,是在擔心:“不安全,也不衛生。”
你嗯嗯點頭,期待地用大腿夾緊他的手。
陸沉用了一個對你來說很安全的姿勢。他可能是怕控制不好力氣弄傷你,於是選擇直接讓你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去蹭高高支起的帳篷。
那東西的熱度和硬度比起手揉,帶來的快感和興奮要直白多了。
“像在被你操……”你紅著臉看他。
“是嗎?我以為…這是事實。”
陸沉笑笑,用力往上挺了一下。
在雞巴隔著西褲,粉色內褲以及那層欲蓋彌彰的護墊,精準卡進肉縫裡的時候,男人也撩起你的衣服,埋頭下去,張口裹住用力吮吸。
他揉胸的動作有些凶,你知道他肯定也憋得難受。那些平時一天就要射幾次的精液全攢在一起,你已經預料得到等生理期過去,要被他按著操成什麼樣。
舔胸加劇了快感,你一次次抬腰,隔著內褲和護墊,任憑那根棍子一樣粗長的大傢伙躍躍欲試地反覆撞上豆豆。
這和被操也幾乎沒什麼區別了。
糖水一樣的聲音從喉嚨里發出來,你僵著身體哆嗦,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含含糊糊又嗚咽叫著他爸爸,要他進來止癢。
而陸沉面色平淡,唇齒微微離開乳尖,垂眼專註地盯著飽滿的陰阜。
顯然你已經被弄得滿心滿眼只想挨操,簡單泄了一次,卻能舒服地像被久違滿足的痴女。
但他仍需要在此時保持理智,通過內褲的顏色判斷血到底有沒有流出來。
“乖,忍耐一下,”陸沉開口,試圖問你:“有感覺流血嗎?”
你只覺得癢。
膽子因為饑渴變得很大。
“你是血族,你會察覺不到嗎?”你纏緊他的身體:“應該流出來就會知道吧……可是我來例假你也不躲,為什麼?”
陸沉安靜下來。
你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麼話。
這相當於一個大雞腿每天在你身邊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還不知死活地問你雞肉不香嗎麥門不夠偉大嗎,可你不吃,為什麼?
如果是你,你可能會立刻抓起雞腿,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的胃,雞腿真的好吃,麥門光輝永存。
這個念頭蹦出的下一秒,陸沉就捏住了你的后脖頸。
呼吸近在咫尺,他偏著頭,安靜地用呼吸感受你頸側動脈的跳動。
“你真的要在這種時候提醒我,我是個血族的事實嗎?”陸沉的嗓音喑啞。
他沒讓你那些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存在太久。
“我不會對那有反應,”陸沉用像是在情慾里浸泡過的聲音向你溫和地說明:“就算你要我當面幫你清理,我也不會產生進食的渴求。”
本能感到危險,你在輕微地發抖。高潮的餘韻還在,這種恐懼讓你再度興奮,不受控制地濕了腿心。
“清理?”
你的腦子應該是完全當機了,不然你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如此不識好歹地問出了那句話里最危險的兩個字。
“嗯。”陸沉慢慢舔你的脖子,下身開始緩慢地蹭弄。
你能感覺得到,原本乾燥的護墊因為吸水,已經完全變軟,陸沉得以輕易頂開肉瓣,沿著敏感的縫隙躍躍欲試。
他在威脅般地嘗試,同時沒忘刺激豆豆讓你再度積累快感。
“脫掉這條已經被淋濕的內褲,用水幫你清潔,毛巾擦乾,然後換上新的內褲……包括護墊。”
“寶貝,它的用處現在應該是吸收經血,而不是你那些甜得讓人失控的淫水。”
陸沉在說這些話的過程里,成功頂開了濕潤的縫隙,巨大的被撐開的快感讓你幾乎要哭出聲,而伴隨滿足感而來的,是那一點兒未流完的經血。
“流血了啊……不能繼續了。”陸沉低低笑起來。
他開始用力吮吸你的脖子,尖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你看不到,但感覺得到它輕輕蹭過皮膚表層時男人的渴望,和那種無法抵抗的,強烈的,生命對死亡的恐懼。
你顫慄著承受陸沉落在脖頸上的吻,一個深紅的印子留在偏下的位置,他反反覆復用舌尖舔舐,呻吟模糊不清。
然後你可恥地被他用舔脖子的方法舔到了高潮。
你確信如果陸沉想,你還會被他親得直流水,含著舌尖,吞咽他的過程里哆哆嗦嗦泄了一屁股,把血痕稀釋得看不出來。
陸沉沒有給你太多緩衝的時間。
“早點兒清理,對身體不好。”他扶你坐起來,離開床榻。
他看起來被慾望折磨得有些不適,微微皺著眉頭,像是在想什麼。
你於是問他。
“傷腦筋啊…真的要我說嗎?”
你點點頭。
陸沉輕輕摩挲著你的腰,表情若有所思:“我在想,原來生理期能讓你這麼敏感。我還在想,原來在你生理期的時候,連我的渴望也會變得如此強烈。”
他幫你打開衛生間的門,眼裡一如既往噙著笑意,紳士,溫和,彷彿他口中該說的是“請”這類的話,而非你實實在在聽到的——
“寶貝,顯而易見,我硬得很厲害。所以,不要再用這種直白的眼神看我。我現在……真的很想弄壞小貓。”
————————
小貓指pussy,前面其中一個番外里提過的梗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