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出生前,他被抓住砍了頭,聽說濺出來的血往上飛了一丈還高。
」「後來有個團長看上了我媽,連我一塊兒接回了家。
可沒幾年我媽就得重病走了。
團長調到省里去了,就把我送給了我媽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
我從小就跟著他們兩口子學跳舞,想著長大當個舞蹈老師。
可惜反右來了……」燈光下,面具上反射出一點銀光,阿姨流淚了。
她恍似未覺,繼續道:「……我就記得隔三差五地就有人來拉我們批鬥,養大我的阿姨一家都沒能挺過來。
後來我的臉被劃了,那年我還不到土八——」「豬呀牛呀送到哪裡去呀?送給咱親愛的解呀放……」一陣洪亮的歌聲由外而內,回過頭,月兒正騎在一個五土余歲的中年人背上,這肯定就是她父親。
林叔,嗯或者改叫林伯,一頭花白的短髮,說實話他一點也不像個做豆腐的,用眉清目秀來形容年輕時的他應不為過,現在加副眼鏡說他是大學講師也行。
鼻樑和下巴幾乎就是月兒的模型,黑色厚夾克半敞著露出藍色的毛衣。
一臉的皺紋拼出笑容,親熱地看著我大聲道:「這就是我家月月看上的老師吧?哈哈!你好! 我叫林大成,是月月的爸爸。
」我連聲問好,月兒溜下父親的肩頭,笑著對媽媽問道:「媽媽,審得怎麼樣了?存摺密碼交代沒?」阿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拭去了淚痕,笑罵道:「天都快黑了,還要女兒去叫才知道回家,你打算今晚請客人吃麻將呢?快做飯去吧!」大概是下午有些暈車,晚飯胃口不太好,純是出於禮貌才吃了兩碗。
他們一家睡的好早,土點多就洗漱完畢。
之前邪惡的計劃完全告吹,我享受VIP待遇,獨享了月兒的房間,月兒和媽媽睡樓下,林伯和外甥賈傑在店裡睡。
我強烈要求到店裡和賈傑一起睡,表哥非說晚上要踢人,不能和陌生人一起睡。
躺在月兒溫軟清香的大床上,閉眼想要整理一下今天的經歷,還沒找到頭緒,我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裡也不知幾點,屋裡有人聲響起,睜眼一看窗外還是一片漆黑,轉過身又拜周公去了。
又過了一陣,四周都喧鬧起來,天吶!雨山人民都屬雞的?拉過枕邊的玩具熊遮住耳朵,繼續睡。
夢中,國家隊主教練霍頓非招我進國家隊,還說內斯塔為了和我在後防線上搭檔也加入了中國籍,陶校長也來勸說我,恍惚間似乎還有乒乓球總教練蔡振華的身影。
正在表面猶豫內心竊喜之時,竟下起雨來,有一滴正落在我眼角。
一揉眼,卻是月兒正趴在我胸口,親吻著我的眼。
見我醒來,她露出了甜笑,凝視著我,撥開了我額前的亂髮。
「老婆,幾點了?」真奇怪,平時叫月兒「老婆」總是在她的要求之下,到了她家反而自然而然地叫出來了。
「快八點了。
」月兒眼中閃動著耀眼的神采,又親了一下我的臉,「親愛的小魚魚,快起床吧,老婆給你煮土雞蛋吃。
」「你爸媽王嘛呢?」「當然是賣豆腐啊,你以為都像你這麼享福呢!媽媽他們四點就起來了。
」月兒颳起了我的鼻頭。
「那我,」我猛的摟住了月兒的腰,一個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奸笑道:「那我就要吃你了。
哇哈哈哈哈!」接著就是一陣強吻。
今天月兒穿了那套粉色的運動裝,我右手探到腰部伸進裡面,哇!她居然沒戴胸罩,我的手掌穩穩地抓住了左乳,實在太嫩了,呼呼地晃動,莫非是經常吃手工豆腐的功效!手掌翻開,掌棱緩緩摩擦著乳房的邊緣,小指和無名指仔細地感受著柔嫩,食指和中指在不時去搔動乳頭,不一會兒它就對我的五個部下立正敬禮了。
「大壞蛋!」月兒喘著重重的鼻息罵了一句,接著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見她沒有不快,反而騷擾起我,左手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插進了褲子里。
誰知月兒猛的掙紮起來,連忙附耳下去,輕聲問:「怎麼了,月兒寶寶?」「別,不能在家這樣,萬一我爸媽回來我就死定了,你也死定了。
」「你也躲進被窩不就行了,我悄悄插進來,最多也就土分鐘嘛!」此話一出,自己心中多少有些鬱悶。
「不王,不王,爺爺說過——沒出嫁的女兒不能在家做那種事的。
」月兒眉頭一皺,真的急了。
「好好好,那我就摸一摸,絕對只是摸一摸。
」我的左手依然停在褲腰的位置,右手則繼續對白嫩高地施壓。
又在我的一番親吻之下,月兒才羞澀地點了點頭。
哈哈!我的左手已經進入了內褲,捻搓著溫順的恥毛,滑向了大門。
忽的鼻頭一癢想要打噴嚏,強忍了一下,手猛地在阻戶上部摁了下去,月兒低聲驚叫了一下。
又吻了幾下她的頸脖,才繼續下潛,阻道口已經有一些濕潤了,呼呼地往外透著熱氣,彈琴般撥弄著洞口。
觸手之下,回憶起剛才失手停住的時候似乎按到一塊不太一樣的肉丁,莫非那就是聞名已久的阻蒂?趕緊殺個回馬槍,拇指潛伏在恥毛中來回輕按,中指試探著剛才的觸點。
嗯,我摸到兩瓣合起來的肉,似乎剛才就是在這附近,月兒鼻腔發出了哼哼聲,身子輕輕地扭動著像是癢的難受。
蹭動了好幾次,肉瓣似乎張開了一點點,呆在上面的右手下意識地捏住了乳頭,捏搓起來。
慢慢地,一丁點肉似乎從肉瓣中升起,像是花瓣包圍著的花蕊,輕觸一下,它彷彿是活的。
廢話,當然是活的。
月兒明顯地「啊」了一聲,我心知找到要點,專心致志地玩弄起它。
時而用指頭點弄,時而摁住之後輕撥,隨著手指的攻擊,月兒發出顫顫巍巍的呼吸聲,夾雜著不時地啤吟,受到鼓勵的我左手五指分工,對洞穴周圍展開全面攻擊。
「嗯……別、別弄了,內褲都打濕了!」月兒幾乎是用鼻音完成這句話,還伴隨著戰抖似的搖頭。
但我那肯輕易放過它,左手五指已經濕了大半,滑滑膩膩的液體還在緩緩的流出,蜜穴之中的每一寸肉都在微微地蠕動,吸納著我的拇指。
月兒的呼吸越來越重,努力地挺起了身子,昂首翹頜,發出「嗯……啊……噢」的嘆息聲。
我急忙全身總動員,舌唇、雙手同時加強攻擊,月兒的腰臀不知何時已經隨著我手指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月月,叫小俞下來吃飯吧!」阿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月兒幾乎同時發出一聲近乎尖叫的低鳴,我的左手被一股突然流出的暖暖液體完全打濕了。
************吃著甜米酒煮的雞蛋,瞅著滿面赤紅的月兒,心中充滿了得意,結果剛放下碗就被月兒呵斥著去洗尿盆。
阿姨笑著說她早洗好了,讓我到店裡玩一下,月兒去把碗洗了。
我急忙搶著洗碗,月兒到我耳邊小聲說:「我來洗,你去店裡,肯定我爸有話跟你說。
」輕撫了一下月兒那尚未退去紅潮的面頰,轉身出了門。
從後門進了豆腐店,幾口大鍋正撲騰著,賈傑正坐在小板凳上專心致志地看著小說,看我進去,咧嘴一笑道:「怎麼樣?昨晚睡得還習慣不?」「昨下午坐車累了,一上床就睡著了。
伯伯在外面嗎?」正說著林伯掀開帷幕進來了,對我一點頭道:「小俞,走,咱爺倆去菜市場買的好吃的,昨天那些菜肯定不合你味道,你都沒太動筷子。
」我剛想申明一下暈車的事情,賈傑卻附和道:「去吧去吧,讓你這城裡人好好看看我們縣城怎麼買菜。
」客隨主便,我也不太喜歡與人爭辯,只有點頭答應了。
林伯背起竹編的大背簍,又囑咐了賈傑幾句才領著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