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奪 - 第61節

(「月兒姐姐,我怎麼可能見過自己眼睛的反光?」我玩笑道,想要化解她眼中的憂愁。
月兒仔細地看了看我的眼睛,又吻了過來,這一次用上了舌頭,好一陣纏綿。
我挪開嘴,問道:「後來他沒有再出現嗎?他不是實習輔導員嗎?怎麼能就這麼跑了啊?」)——他考上了中音的研究生,直接辭職就跑了,反正我也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討厭,你逗人家說了半天話,電影都看不懂了,趕緊倒回去。
************在菜市場挑選著即將收市的便宜蔬菜,又買了一點絞肉。
我對擇菜、洗菜還有幾分經驗,對買菜基本是一竅不通,此刻只能充當月兒的挑夫。
對了,還有買葯,路過康平藥房,我趕緊提醒月兒。
她笑著說自己差點忘了,我笑說她稀里糊塗的。
她笑著說其實懷上了正好,那樣我們就能結婚了。
天吶!結婚,多麼遙遠,放佛是在天琴星座以外的事情。
對我來說,結了婚的人似乎說著另一種語言,生活在另一層空間,跟我應該是毫無搭界的。
付賬的時候,售貨員露出一副習以為常的微笑,我有些不滿地回應了他。
出店之後,我又有些後悔,自己似乎有些過於敏感了。
望著身旁一雙規律擺動的美腿,藍色的百褶短裙,就像是叮噹作響的風鈴,往上是挺立的胸部,隔著衣物我能回憶起它們的美妙,漸漸地腿間又升騰起一股濃厚的慾望。
要不是兩手都提著東西,我真想像來時那樣摟住她腰,還可以不時偷襲她的美臀,逗得她咯咯直笑。
那位把作品名字寫滿墓碑的法國浪漫詩人曾經說過「愛給人留下傷痕,但也教人忘記痛苦。
」他在詩作中道出種種「世紀病」,似乎也適合同樣身處世紀之交的我。
玉菁的杳無音信引發的憂愁,似乎已經被月兒的到來而滌凈,我心中正現出一道幸福的光暈。
「親愛的,好吃嗎?」月兒餵了我一口肉末茄子,開心地問道。
「好吃!」「青椒土豆絲呢?」剛才看著她在菜板上運刀如風地切出一條條整齊的土豆絲,我已經土分佩服,慚愧地想起自己連土豆片都切不均勻。
此刻嘗著味道,細滑爽口,微辣清香,真是太棒了。
「再嘗嘗紅椒藕丁。
」月兒盛了一勺餵過來。
「嗯,稍微有點淡,紅椒的辣味不太夠,但也挺好吃的。
」「乖,小魚魚,姐姐的廚藝還是不錯吧?一會兒再喝碗油菜丸子湯,保你晚上睡的香。
」「嘿嘿!除非你今晚不在這裡睡,不然我肯定睡不香的。
」「呸呸!你就知道那些事情。
大色狼,你覺得這幾樣菜哪個最好吃?」「都很好吃啊!」「不準應付了事,必須說個最好的出來。
」「好吧,我覺得這盤鴨脖最好吃。
哎喲!」我的手臂又被掐了,因為鴨脖是買的現成的。
「月兒寶寶,不如我抱你坐吧?」「怎麼樣?累不?」月兒側身坐在我大腿上,還試探著動了幾下。
我略有些失望,我很想她能跨坐在我腿上,那是我在某部美國三級片里看到的場景。
側坐的威力很快顯示出來,隔著薄薄的運動長褲,感受著彈性土足的翹臀,我的陽物已經有些興奮了。
「小魚魚,你的那個又不乖了,還敢摸姐姐的屁屁。
嗯,小魚魚,你是不是在複習昨晚的動作啊?」對啊,這個動作跟昨晚的第三次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不過當時月兒是側躺著曲著併攏的雙膝,而我趴伏在她的上面抽插。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姿勢,非常費體力,但下面真的很舒服。
所以我很快就交了貨,而且還累得大汗淋漓。
放下碗筷,我扶住了她的纖腰,動作起來。
雖然隔著幾層褲子,陽物還是很快硬了起來。
月兒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頭,叫道:「討厭!還在吃飯呢!怎麼這樣啊?!」看著客廳牆上的大鏡子,我們的姿勢真的很像在交合中。
見她似乎真的有點惱了,我忙鬆開了手。
她並沒有離開我的腿,反而右手環住了我的脖子,香唇貼著我的耳朵,低聲道:「親愛的小魚魚,一會兒回床上再壞壞,現在乖乖吃飯,不然月兒不理你了。
」接著順著耳朵吻了下來,直到我的嘴。
************吃過飯,月兒很快收拾好桌子,到廚房洗碗,我有些不好意思,也在一旁打個下手。
一切搞定之後,已經九點過了,月兒提出今晚要在我房間睡,我不太願意。
不知為何,總覺得在我媽的房間做愛有種特別的感覺,於是借口那邊可以看碟,又把機器搬了進去。
這黑心老闆!居然混了張動畫片《寶蓮燈》在裡面,精神文明水準如此之高,肯定不適合今晚了。
《哥斯拉》?打怪獸的不好玩。
《美國派》?好奇怪的名字,看介紹是高中生談戀愛,也行吧,畢竟我們也是因愛而做愛,看點戀愛的也不錯。
對了,突然想起那個可怕的江大哥,找了理由敲了敲對面的門,胡亂扯了幾句,證明一下我在家,免得他一會兒再來煩我。
回來看碟,我發現選擇《美國派》真是太對了,這根本就是一部三級片!很快我們放在彼此胯下的手已經感覺了一些變化,脫掉衣褲,我將月兒放在了身下。
今晚月兒的吻好貪婪,似乎總也吻不夠。
兩條舌頭像是在跳舞,先是舌尖的輕觸,接著忽進忽退,時左時右,分明是在調戲我。
我猛一向下,用我的嘴包住了她的唇,牙齒輕咬住她的舌尖,而我的舌頭像鞭子一樣在她的舌身肆虐。
不過我很快鼻息不支,就在我張嘴換氣的瞬間,月兒展開了反攻。
彼此的舌尖就像在施展南派小擒拿手,交錯糾纏、勾挑追躲,戰鬥得相當激烈。
我很快有些抵擋不住,將嘴移向了她的乳頭,開闢第二戰場。
她的微紅色的乳頭似乎有一陣幽香,引得我舔舐不止,可愛的乳頭看似綿軟無力,卻又能在舌頭的無數次壓迫之後,傲然挺立而起。
心中莫名地想要狠咬一口白白嫩嫩的乳房,好不容易才放棄了這種荒謬的想法。
舌頭又回到了月兒的面部,我輕吻了一下她的眼皮,突然發覺她的睫毛好漂亮,就像是童話中的公主。
含住月兒瑩白如玉的耳珠,她的呼吸果然沉重起來,黃色小說里的描寫有些還是蠻寫實的。
用牙齒輕輕刮擦,月兒發出了濃厚的鼻息,嘴裡開始哼哼,小手對我那裡的套弄也快起來。
下體的腫脹讓我失去了耐性,一手持槍,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摸索起門戶。
迷宮的路線似乎又變了,蠢笨的手指又一次迷失在洞外。
月兒紅著臉,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柔聲道:「笨蛋小魚魚,這麼多次了,還找不到回家的路呢!嗯……你先別急,人家那裡還不夠濕呢。
」「可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的聲音帶著點嗚咽。
支起身子,月兒看了一眼那個怒目圓睜的肉棒,偷笑了一聲,抓起枕頭墊在了臀下,然後說道:「親愛的,你實在忍不住就沾點口水吧。
」這樣也行?我趕緊啐了一灘口水,用指沾了便朝月兒的阻戶抹去,在月兒的幫助下,我很快找到了它。
仔細塗抹了一番,我又準備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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