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膝蓋,陽物退出了一截,月兒忽然睜開眼,低聲道:「怎麼了,親愛的?不舒服嗎?」「沒,很舒服,我突然想起忘記戴避孕套了。
」電光火石間,我居然想到一個必須出來的理由,我也真的忘記了套子的事情,真的好險! 「別出去!」她猛的收腿,兩條修長美腿盤住了我的腰,斜著腦袋,眼中滿是情火,膩聲道,「親愛的,這是你的第一次,我想你射在我裡面。
」雙臂撲一加力將我一擁,我的陽物這回插入了阻道深處,月兒猛的皺了一下眉頭,「噢……!沒關係的,我明天可以吃藥。
啊……呼……!」一陣感動混合著下體傳來的興奮再次湧上大腦,又閃電般由脊柱衝下尾椎,酥麻感導彈般精確命中我的彈藥箱,就像是被火山熔岩突襲的龐培古城,城中的居民一片慌亂,大家都想儘快逃出去。
「親愛的,你可以動一動了,我已經適應了。
」月兒溫柔道。
我知道自己正在爆發的前夕,剛想開口拒絕抽動。
念頭一轉,決心王脆捨命陪君子,拼了!不動不知道,一動嚇一跳。
這個動作並不像A片里演的那麼簡單,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發力。
難怪每次看到A片里男演員高速聳動的鐵臀,周朗都會贊一句猛男。
試探著屈伸腰部,再拉伸腹肌,完成了第一個動作,偷眼看看月兒雙目輕合,似乎沒有什麼不對。
當下繼續試驗起來。
天吶!我還沒找准力道,最不願意發生的事卻發生了,下面那位兄弟已經戰抖著口吐白沫。
無數顆子彈,伴隨著炮膛的抽搐,噴射而出,齊心協力殺進了肉穴深處。
滿心失落之際,耳邊卻傳來月兒一聲溫柔的「親愛的,我愛你!」這好像是我平生第一次聽人對我說出這三個字,她幾乎融化了我的半隻大腦。
兩人緊緊相擁著,喘氣著等待高潮的結束,準確的說是我一個人的高潮。
月兒給了我一個深吻之後,輕撫著我滿是沮喪的臉,柔聲道:「親愛的,沒事的,第一次難免這樣。
來,讓月兒親一個,安慰一下。
」不行,我一定要聚集能量,再來一次。
我以一個男人的尊嚴起誓,我相信那不會太久,因為仍在溫濕甬道中的陽物已經蠢蠢欲動起來。
卷一·東陽萌動第土二章·最長的一日陽光透過栗色的窗帘照射著我的腳掌,暖暖的非常舒服,大拇指被染成了紅色,像是一小隻麵包。
媽媽的卧室窗外有個小陽台,正對著建房時鑿出的山壁,陽光只有近午的時候才能斜照進來。
近窗的寫字檯依然整潔,和媽媽離開的時候沒有兩樣,文件袋裡裝著國慶后的月考題,我真想偷了去賣給高三的小朋友。
往左,靠牆的角柜上是剛剛才關上的電視,它的藍屏陪了我們一夜! 撩開毛巾被,腿間草叢裡,一個鬥士靜靜地躺著,渾身布滿了某種液體凝結的殘漬,昨晚它曾經那麼的瘋狂——剛剛在月兒幽深密道里噴射過的它,馬眼處還能感覺到陣陣酸脹,但面對那條誘人的胴體,這小子很快恢復了生機,在緊湊嬌嫩的甬道里漸漸變大變硬。
渾身只覺有用不完的勁兒,都想用在眼前凹凸有致的「戰場」上。
「呵呵,壞蛋小魚魚,你的壞東西又想使壞了?」月兒兩腮飛霞,雙眸帶著迷醉之色,吐字如嘆息,略帶沙啞而幽沉性感。
「你都叫它壞東西了,當然要使壞啊,嘿嘿嘿嘿!」我學著電影里的奸角壞笑起來。
「好好,讓你壞,讓你壞。
……啊……!壞蛋,快出去,你怎麼直接就往裡頂啊?人家還沒準備好呢!乖,先出去一下。
」拔出陽物,不等月兒坐起身子,摟住她就親,她一把推開我,咯咯笑道:「大色狼,急什麼啊!我們先清理一下。
」說著從床頭櫃的紙筒里拉出長長的一截。
下體被一隻微熱的小手握住根部,不時地被移動,血液充斥莖身,令得青筋鼓起。
月兒與我對面而坐,雙腿分開,右腿半曲,左腿輕搭在我右膝上,另一隻手正仔細地用紙擦拭著它,絲毫沒有嫌棄。
靜靜地看著她溫柔細緻的動作,一股暖意流遍了我的全身。
等她操作完畢,我才溫柔道:「月兒寶寶,我幫你擦吧。
」她的嘴又湊了過來,輕吻了一下我的臉,微笑道:「親愛的,你不會擦的,這個得我自己來的。
呵呵,你還是第一次叫我寶寶呢,我好喜歡。
」「那我以後經常叫,月兒寶寶。
」說著又吻了一下她的臉,左手偷偷地摸了一把白白的乳房。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嘴邊露出挑逗的媚笑,蹙弄眉眼專心清理起了自己下身。
不一會兒,她的手離開了下面,朝我舉起皺成一團的紙巾,吐舌道:「親愛的,你想聞聞自己的東西嗎?」嚇得我趕緊躲開。
處理完畢,月兒張開手臂,嬌笑道:「來吧,我的色狼小魚魚。
」親吻伴隨手上的撫弄,我努力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接著就是挺槍攻城門了。
我的動作很快被阻止了,月兒一邊低喘一邊說:「別、別著急,親愛的,你還要先摸摸我下面。
」我遲疑的右手還在她如脂的渾圓大腿上迂迴,她的小手已再次抓住了我的陽物,緩緩地前後擼動起來。
瞬間,下腹生出一陣空虛感,由下而上衝上了我的大腦,和剛才清理時的感覺全然不同。
我瘋狂地想要進入! 輕輕拂過門邊的一叢捲毛,我的指尖接觸到了有些發紅的肉瓣兒,小心翼翼地再進去一點,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由於在身下,我也看不真切到底是怎樣的景象,害怕弄疼她,便沒再深入,只是上下移動著。
月兒沖我一扭身子,暗示我的左手,喘息的雙唇又吻上了我的,舌頭微卷著突進了我的牙關。
我的呼吸更急了,左手順從命令地碰到了她的美乳,沒有直接攻擊站立著的峰頂,只用指尖感受著邊緣乳酪般的滑嫩。
濕潤達到了我的右手,也許可以繼續往前了。
可我自信的指尖依然感覺不到那個洞的存在,或者說裡面每一處都可能是秘洞的入口,我的手指迷失在了那小徑分岔的花園。
宛如天外來音,花園主人啤吟著說道:「再往下面,輕輕地進去就是了。
」我照她所說的努力地試探著,感受著每一寸肉蕾,天哪!我還是什麼都沒摸出來。
一個溫熱的嚮導出現在身邊,她牽引著我往下走,忽的進入了一個看不見的洞穴,美麗的嚮導轉身即逝,我的食指對她有些戀戀不捨,她就像是我至美的貝阿特麗采。
我沒有放棄追求,繼續前行,還不時停下在洞內畫個圈。
慢慢地,洞變大了一點,食指又深入了一些,我這才發覺指頭已完全濕潤了,被左手佔領的山峰上的兩顆粉色乳頭也似乎硬了起來。
月兒開始舔起了我的耳朵,我當然也不能放過她,每次舔動她的耳珠,下面的洞穴都會產生一絲微顫,擠壓著我的食指。
但此刻更為不堪的是我已經漲得發痛的阻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