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看起來完全當機了。
眼前的人確實是哥哥,只有他會為了確保自己語言表達的精確性,使用一些需要想一想才能懂的長句子。
但李承袂很少說這麼直白的話,上一次這樣,大概是她迷奸他的那個晚上。
人果然在晚上會更感性,李承袂見妹妹沒有反應,乾脆起身向她走過來。
裴音這才回過神,起身跪坐在床上,在李承袂走到面前俯身時抬手抱住他的背,從后往前勾住男人肩頭,借力把自己撐起來,仰著頭去親他。
兩人都為這充滿衝力的吻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裴音用了全力,幾乎是把自己砸到對方唇角。
李承袂輕輕吸氣,一隻手按在妹妹的腿根把她往上托,另一隻手覆在她腦後,重重按向自己。
裴音在這時抓緊他胸口的襯衣,問:“哥哥,你那晚之後……有過女人嗎?”
李承袂抓住她的手腕,本要施力讓她放手,卻在碰到那道些微突起的疤痕后卸了力道,就著這個被質問的姿勢再度壓向對方。
“現在。”他道,依然說不清不楚的話,而後在裴音怔忪的瞬間吻住她,撬開齒關深入進去。
她來的路上出了汗,髮根很燙,濕且熱,小蝴蝶發圈被他解掉之後,落下來的頭髮長而蓬鬆,像薄毛毯一樣把兩個人裹進去。
“嗚……嗚…嗯……還想……哥……”
李承袂聽到他的小妹妹在有限空曠的房間里呻吟,一聲一聲全叫在他心上,不斷擊起迴音。
她看起來也很喜歡接吻,至少是現在。妹妹好像放下了一直以來對他不回應的怨懟,欣喜、羞怯又勇敢地回應他,用柔軟的舌尖來探他的口腔。
鼻尖相抵,磨蹭,李承袂掐住妹妹短t下的細腰,在各種可以停留的位置接吻。他胯間的動靜無法讓人忽視,在裴音被壓在牆邊索取時,撐起上翹的地方就磨著她的胯骨。
如果這樣做愛,她似乎需要踮腳。
裴音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激動得腦袋發昏。
休息室的門在這個過程里被李承袂反手鎖住,他抱著裴音回到床邊,俯身放下人,要她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腦袋靠著床側,被他壓著接吻。
身體的重量像吻的重量,裴音努力仰著臉,抱緊哥哥的脖頸把自己送上去,同他相濡以沫。
李承袂在接吻過程中表現出難以形容的渴望,而這渴望和身體有關,和性有關。
他身上是咖啡的苦,一點奶和糖都不放的苦,手指有模糊的煙味,接吻卻嘗不出來。裴音很快就缺氧,想張口呼吸,反而被纏得更緊。
他們接了很久的吻,久到裴音舌根發痛,喘氣艱難,腿間方才緊緊夾著,此時驟然放鬆,只覺得自己泡在一個膠水做的小池塘里,難受得要命。
她吸著氣平復呼吸,起身去握李承袂胯間,想通過手淫取悅他。
“……嗯…不用,停下,”李承袂俯身親她:“我的意思是,我來。”
話音落下,他半跪在床邊,把裴音抱上床推倒,手自妹妹膝彎穿過往下,輕鬆握住她的肩膀拉近。
這個姿勢完全制住了裴音的行動,她的手無法自由活動,只得羞恥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與內褲邊。
李承袂徑直湊上來,隔著內褲,低頭用鼻尖蹭前陰的位置。
“不……”
裴音眼裡立刻有了淚意,羞得要命,徒勞地蹬了幾下腿,伸手去推哥哥的腦袋。本來是想推開的,但慌亂中摸到了他的臉,一下竟捨不得放開。
她慢慢摸著男人的下頜,掌心貼著他下巴的線條移動,像是捧著哥哥的臉要他來親。
室內溫度剛好,裴音出了汗,卻不覺得黏熱或冷,腿原本張成M形,慢慢就落下來,搭到李承袂的肩膀上,用大腿內側小心地蹭他的頭髮止癢。
他的背寬厚溫熱,襯衫摩擦間窸窣的聲音像灰塵竊竊私語,裴音眼睛失焦,但還是努力望著天花板,惦記自己那個上不了檯面的願望。
想和他在小旅館做愛……
最好是床的質量不好,哥哥動得凶了,房頂還會隱約落下灰塵。大隱隱於市的繁華之城的角落,光鮮的不光鮮的人匆匆過去,沒有人知道這個普普通通的小房間里,她在和親哥哥無恥地媾和。
他們在不光明正大的地方,光明正大地做不光明正大的事。
她對他向來有破壞慾望,就像無限想要他來破壞她一樣。
“哥哥……我們會在這裡做愛嗎?”裴音淚眼朦朧地問,幾乎忘記當前的場合。
李承袂動作停了下來,他張口,放過濕透布料下被他反覆含著吮咬的軟肉,把妹妹更近地拉到眼前。
“不會,”李承袂短暫起身,壓下身體去吻她,把唇上的濕跡輾轉喂到妹妹口中:“我怎麼會挑在這種地方……至少也會在你成年之後,如果你也想的話。”
“今晚只有,接吻。”他低低作出回應,一隻手往下,將內褲沿著妹妹的一條腿褪下來。
“各種意義上的……裴金金,和我接吻。”
裴音為“接吻”的所指而面紅,她捂著臉,哼哼唧唧哭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出聲叫起來。
李承袂冷淡英俊的臉在腿間偶爾出現,裴音嗚嗚叫著去蹭他的下巴,被男人扳住強硬分開。
他垂眼專心揉她,指尖分開肉縫,有薄繭的指節有規律地磨蹭著陰蒂,眼前方才還倔強的妹妹,此刻卻顫抖如同蝴蝶的翅羽。
她天生與蝴蝶有關,連眼淚都像蛤蜊的殼。
百年之雀入海為蛤,好像註定著要從他手裡飛走。
李承袂低下頭用舌頭舔,任憑裴音的手指在他頭髮上亂摸亂抓,捧住他的臉又鬆開,腿蹭著他的小臂和肩膀,嗚嗚咽咽地說哥哥是個混蛋。
李承袂抬起頭:“金金,誰是混蛋?這對你來說,已經算是混蛋的範圍嗎?”
不待妹妹反應,男人已經再度埋下去。
他親吻的動作常常突然發生,就像現在本來只是舔弄被兩瓣櫻唇包裹的嫩肉,卻突然反手抓住裴音的腳腕往前壓,看著她的臉,肩卻壓得更低,沿著幼嫩的腿心一線直往下含,直到把妹妹完全含進口中。
……完全的。
這個行為羞恥得超過了裴音的接受範圍,她從沒想過被掰開屁股的下場是被舔舐全部的隱私。
少女劇烈地掙紮起來,每到快從哥哥手裡逃開,李承袂就會用舌尖撩撥她濕漉漉的穴口,挑開細縫,用最簡單的抽插勾著她再度迎上來,以方便自己繼續褻弄。
貪最能害人,裴音無比清楚這一點,卻還是咬著手背,半闔著眼張開腿,哼著往哥哥嘴裡送。
“要……裡面……嗚…嗚嗯嗯好舒服…哥……”
舌尖淺淺的插弄太像是性交,又總是以撫慰陰蒂作為結束,這使得裴音總在那種令人饑渴的引誘里,幻覺自己是被哥哥操了。
柔韌的,能舔得她忍不住叫出“哥哥”、“救我”的舌頭。
李承袂用盡技巧把她整個屁股舔過來,而後才按著她,用手指一遍遍頂她前穴里的敏感點。
“你發現沒有?你其實越來越會夾了……妹妹,”李承袂平靜地誇獎裴音,只靠嗓音就能勾引她:“學得這麼好…”
剛說完,身下的女孩子就抓緊他的胳膊,睜著怯弱又渴求的眼睛,蜷著身體泄掉了。
“……唔…不……”
為了不叫得大聲,她一直努力咬著手背,李承袂看裴音爽得眼淚都出來了,眼皮半閉著,像軟綿綿的水母,小腹顫抖痙攣,直朝著他噴淚。
他緩緩俯下身,舔掉妹妹的眼淚,貼緊她的臉側向她耳語:“其實被我舔後面,很爽,對嗎?裴金金……如果不是小穴,幾乎就被你騙過去了。下次還要麼?如果想,可以直接告訴我。你這幅明明心裡恨得要死,卻還想要再求我的表情,真是……”
他極低地喘了一聲。
“所有這些,都是在亂倫,”李承袂按著妹妹,手自后找到位置,輕輕地探進去,邊往裡試邊親她的下唇:
“所有的快感,不適、羞恥的感覺,全部都是亂倫。我希望你和我一樣準備好,而不只是為了跟我做愛,所以喊著要愛哥哥。”
說著警告的話,手卻沒停,硬生生通過撩撥把人弄出了感覺。
裴音為這種異樣的空虛面紅耳赤,有那麼一瞬間什麼都不想管了,只想跑。
夾腿都不再能滿足的空虛,她想含東西,必須要存在一種硬的物體被她含在身體里,那種渴望才會消退。
“哥……哥哥…哥哥……”她努力看著李承袂的臉,開始不自覺地裹男人的手指,腸道分泌液體潤滑,她甚至開始迎合。
李承袂俯身用吻獎勵她,哄著裴音把那兩個字付諸唇舌。
虛弱的好處是敏感,敏感的代價卻是虛弱。
他為妹妹幾乎爽到虛脫的模樣滿足,一點一點把她插到小穴翕動高潮,汩汩流水。
后穴已經裹得很好了,濕潤溫暖緊緻,裴音的聲音細若蚊吶,常在回神后百般迎合,表現出極度的溫順。
但她始終不肯說那兩個字,滿面通紅,覺得羞恥又難堪。
和親哥哥接吻、做愛、撫摸彼此,求他操她,這些話是可以說的。
但亂倫這兩個字,她卻覺得無比艱難,總覺得這意味著無窮的麻煩,說出口就要後患無窮。
李承袂盯著妹妹潮濕的眼睛,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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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幻想,基本就是第一次do的場景設置了
語法啊啥的白天再修,累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