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袋(骨科,1v1) - 102包容貼心永遠安全

今夜無風,原本打算去熙園的,半路上裴音卻突然改了主意,一定要和李承袂回父母那兒過夜。
“如果不回去,顯得我很怕媽媽的樣子。”裴音念念有詞:“明早再走也行嘛。”
他們未睡在一起,第二天清早李承袂來裴音卧室看她時,妹妹正扒在窗邊張望。
“媽媽一早就坐那兒喝茶了,”她跟李承袂示意一樓露台的位置,目光警惕:“感覺是想逮我個現成,然後再說點兒我不愛聽的。”
李承袂垂眼理好裴音耳畔的碎發,幫她把長發紮起來:“昨天回來時你穿的衣服換了,她應該有看到,覺得你在給她下馬威。”
昨晚事後真是難得的狼狽。
車上他不可能提前給她準備換的內褲,褲子又被弄髒,一時情動的後果,是他臨時給妹妹重新買了內褲和裙子,在酒店換好才回來。
裴音“噢”了一聲:“這樣……”
她還在張望,就見裴琳突然抬眼,朝她這兒望了過來。
裴音沒有心理準備,被嚇了一跳,本能蹲下,藏在窗下不叫媽媽發現。視線變矮,平日稀鬆平常的所見一時間都新鮮起來。
李承袂靠在一旁,朝樓下瞥了眼,同時輕輕抬腿碰了碰她:“裴琳還在看,你這是掩耳盜鈴。她早知道了。”
裴音卻不在意,只彎著眼睛拉他的褲腳:“過來呀。”
她又拉了拉:“哎呀,哥哥,過來我這裡嘛。”
李承袂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如她所言,也半蹲下來,也藏進窗下。
“怎麼了?用完早餐要出發去機場么,下午兩點鐘的航班,可能稍稍有些早。”
裴音跟他咬耳朵:“嗯…我們可以待在窗子下面,不出去也沒關係。”
“這又算什麼,…燈下黑?”李承袂抱著她,隨口道。
兩人對視,大約因為早起,李承袂的目光很柔軟。裴音跪坐在他懷裡望著他,從男人眼裡看到一些溫順、甚至於幾乎算是愉悅的東西。
她仔細地盯著他看,不知在想什麼,突然直起上身,主動來吻他。
李承袂有些意外,一時不防,被她的衝力帶得往後靠了靠,碰到一邊的窗帘。
窗帘因為妹妹的動作,輕輕地抖動了一下。
“裴琳是看不到她的女兒在做什麼,”李承袂盡量安撫著懷裡的妹妹,手掌按住了窗帘抖動的那邊。
“但看得到窗帘在動,裴金金。”
裴音愣了一下,反而更加熱情。
“那會讓媽媽知道什麼嗎?”她問,仍舊維持獻吻的姿態,小動作不斷。
本來是跪坐著的姿勢隨著少女的主動,變成伏貼在哥哥身前,再到跪趴在男人腿間,撐著他的肩頭。
“……會讓她知道,這窗子下面,我正在猥褻你。”李承袂鬆開手,靠著窗帘,朝妹妹覆下來。
接吻熱烈,肆無忌憚,明目張胆,就在窗子下方。窗子以上的空間隨時有被母親注視的風險,而窗子以下,少女抱緊哥哥的脖頸,親昵地與他接吻,張著口任對方侵入得更深。
裴琳還在氣昨天裴音頂嘴的事情,偶然抬頭,就看到玻璃之外高處遠處,二樓女兒的房間窗戶內並無人影出現,可垂在一邊的窗帘卻劇烈抖動著。
她起初有些疑惑,放下手裡的杯子盯著看了一會兒,才突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女兒這是在……報復她,報復她罵她不要臉,又對李承袂冷言相向,嘲諷有加。嫁進李家不過兩年,她的金金的心,就已經不在她這裡了。
裴琳死死盯著劇烈顫動的灰粉色窗帘,看它的陰影前後凹陷擺動,一刻也不停歇。
她在露天的花園裡坐了近兩個鐘頭,窗帘就那麼在她視線範圍內顫動了近兩個鐘頭。
自始至終她沒有看到裴音的臉,或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只有最後,窗前出現一隻男人的手,將傳遞亂倫信息的窗帘緊緊拉合住。
有那麼一瞬間,女人懷疑自己想多了。
裴琳不了解李承袂,不曉得性格使然,李承袂對性這種事向來不像別的男人那樣著急。
他不急,所以即便有了反應,渴望被妹妹安撫,面上也不常展現出來。他習慣性等待被索取,恰好妹妹從來熱情萬分。
“哥、嗚…嗚……好深,好深……我真的要死了……”
裴音抓緊了窗帘抽噎,她無力地垂著頭,只有李承袂偏頭仰著臉來吻她,才能勉強支撐起頸子,顫聲求饒。
女孩子茫然地用腿蹭男人的腰,交合的位置不斷有水聲響起來,濡濕地毯與窗帘垂地的部分,李承袂搗得很深,眼底情緒翻湧如海。
他看著窗帘如何通過褶皺陰影昭示一場見不得光的歡愛,如同體味正處在青春期的妹妹那顆不肯剖開的、多言難猜的心。
時間已近中午,裴琳正想回去上樓敲門,就看到丈夫李宗侑開車回來。他近來過得頗為閑適,大概是一切都由李承袂處理,倒不覺得有什麼。
李宗侑在身旁坐下,看她寒著臉,便未先開口自討不快。
“看看你的好兒子。”裴琳頻頻喝茶,好久才按住心裡的火氣,先開了口:“都是他慣的,金金現在,完全管不得了!”
“以前明明是很乖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現在呢,我昨天再多說一兩句,可能就直接夜不歸宿了。”
李宗侑很淡定,給她續滿茶水:“好嘛,兄妹不就是這樣嗎?當哥哥的總愛管著,你就別管了,由他們去吧。”
裴琳冷聲道:“這樣?這樣是哪樣,誰家兄妹是這樣?”
李宗侑拍了拍她的手:“算啦……其實仔細想想,金金跟著承袂反而不錯,否則你到哪去給她找個能跟兒子比較一二的歸宿?她性格被你養得軟趴趴的,怕人怕生,連爸爸都害怕,以後怎麼辦?跟著她哥哥硬氣一點,不是一件壞事。”
頓了頓,他看向妻子:“承袂私下已經跟我說過,不會要自己的孩子,如果以後金金想了……他會找合適的精子庫。”
不該算計孩子,但事實上,這一保證確實足夠令裴琳安心。
女人怔了怔,猶疑地看著丈夫:“……他願意?真的么,他那麼心高氣傲的人。”
李宗侑給自己也倒了杯茶:“他能為女兒做到這一步的時候,我們就沒有理由反對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現在的孩子已經不興我們那時候那一套,就算金金沒有跟你離心,阿琳……她不可能抱著孝順的念頭為你生個孩子的。”
他抬起頭,女兒房間的窗戶被顏色柔和的窗帘擋住,綢緞般的褶皺簌簌動著,彷彿塵埃落定。
“中午了,日頭太盛,和我進去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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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見面,她的撩撥也變得難以抵抗起來。原本只是手指,但覺得不夠。
李承袂看出裴音的心思,知道她要和母親對著干,女人說他們噁心,她就要在她面前做到最噁心為止。
這其實就是她的性格,從來害怕越界出格,但一旦被發現,就所幸破罐子破摔,四處砸個痛快。
李承袂不介意隨她的心意,但性交的儀式感他不想讓渡半分。和懷裡的女孩子用彼此的性器官做愛對他來說,有別的神聖又骯髒的意義。
他輕輕用指腹碾她的鬢髮,輕柔地裹纏少女的舌尖,而後身體力行,撞得窗帘簌簌搖動。有底部的流蘇斷了,被體液濡得亂七八糟散在一旁。
“唔…唔……”
裴音被弄哭了,她想要他親,但又忍不住哭,做愛的場合新奇又禁忌,她仰起頭就能看到窗帘是怎麼搖晃到惹人面紅的地步。
那幾乎就是告訴母親他們在做,他們已經擁抱,接吻,進行到最後一步,擁有最近的最親密的愛人的溝通方式。
李承袂把妹妹抱起來,一下一下往身上按。
眼見著窗帘抖得越來越凶,他俯身去親她的肩窩,腋下,肚臍,最容易出汗的地方他一一親過來,直到她完全蜷在他身下,嗚咽著抱緊了腿,用手指自慰。
李承袂看出她的心思,拔出來換了後面。
“好了?”他低聲問她。
“嗚…喜歡……喜歡…哥……”
纖細的手指反覆撫摸肉縫,戳進去無濟於事地安撫,裴音哼哼唧唧地叫,並腿用小穴夾自己的手,用臀肉腿根夾男人的陰莖。她吃得很飽,同時又覺得餓,淚眼朦朧望著哥哥握緊她的腰,一次次騎著她撞到最深,低喘著把精液射進去。
裴音夾緊了手指,在他才加大了力氣的時候,就不堪忍受地泄出來。
淅淅瀝瀝的聲音裏手腕被李承袂捏住,他俯身含吮她的手指,起伏的動作不停,溫柔和嚴厲的分界線在這種時候被模糊掉,裴音忍不住用手指去壓男人的舌尖,隨即便被壓在窗帘上,只能咬住面料嗚咽著叫李承袂的名字。
只有哥哥會這樣,十八歲的裴金金淚眼漣漣地想,哥哥會允許她在被他操過之後,依然有自慰的權利。她不至於一想要就只能找他的陰莖,她的手、玩具、帶有他氣息的衣服,仍然是誘發她高潮的工具。
他甚至允許她當著他的面使用它們。
只有哥哥會這樣,哥哥的佔有慾包容貼心,永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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