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后也是面帶不舍,卻也只好舉杯相應,隨即離席起身,對著龍啟徐徐下拜,龍啟見狀連忙上前扶起,只見她緩緩流淚道:“陛下於妾身一門有救命之恩,妾身即使舍了性命也報答不了陛下,日後必然謹遵聖意,決不使南詔再襲擾大國,只是如今…陛下要返回中原,日後恐怕…再難相見,還請受妾身一拜……” 說著便又要跪伏,龍啟連忙阻攔,王后見龍啟堅持,也只好作罷,卻抹著淚道:“陛下若不願受妾身一拜,權且讓小女寧宜給陛下敬一杯濁酒,略表謝意吧。
”說著便對雲黛揮了揮手。
雲黛立即恍然,端著金杯走上前來,有些局促地微微顫抖著,那張閉月羞花的玉容紅得滾燙。
自從回了太和城,見到平安無事的家人之後,她從心底里深深感激這個和自己有過夫妻之實的少年,心中壓抑許久的那份對龍啟的情愫也隨之解放出來,她回宮當天就把她和龍啟的事都和母親說了,父王病成那樣,她便讓母后賜旨意,讓她嫁給龍啟。
起初,王後知道自己的女兒也和那個令自己痴迷的少年有過一夜風流時,驚訝萬分,但隨即有些釋然,龍啟是中原國的天子,對自家又有大恩,為人又那般體貼玲瓏,再也沒有比他更合適的女婿了,女兒嫁給他很是妥當,也更能促成兩國友好。
可是一聽說要讓女兒去做最末等的采女,她還是眉頭緊皺,於是這幾天都要派人去請龍啟進宮飲宴,其實是想商量一下,讓雲黛陪個禮道個歉,消消龍啟的怒氣,王后覺得龍啟畢竟少年心性,不會太記仇的。
雲黛有些羞澀地不敢直視龍啟,敬上金杯道:“陛下真是一言九鼎的仁君,如今救了寧宜一家,寧宜無以為報,只能敬這一杯薄酒,聊表謝意……”說著說著,她卻陡然看見龍啟依舊面色冷淡,也不伸手回敬,知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頓時又羞又急,百般無奈,只好跪伏在地,低首舉杯道:“寧宜知道,自己之前懵懂無知,冒犯了陛下,還望陛下能寬恕…寧宜……”說著說著,雲黛越來越心虛,聲音也漸如蚊吶。
龍啟冷冷道:“寧宜公主這是為何?快起來吧,朕有些不勝酒力,這敬酒還是免了吧。
”隨即轉身對王后道:“王后既已許諾,朕就放心了,現在天色已晚,朕也該回客棧休息,明早也好早些啟程,告辭。
” 那雲黛心裡涼了大半,一動不動地跪伏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還是聆雪上前將她扶起。
王后見雲黛那副模樣,又見龍啟余怒未消,也是嘆息不已,隨後極力挽留,想留龍啟在宮中再住上一夜,她偷偷地伏在龍啟耳邊呢喃道:“此番離別…再難相見…妾身只想再和陛下歡好一夜,也不枉對陛下傾心一場……” 龍啟聽著土分動容,心中也有些不舍,最終對聆雪和月涵說讓她們先回客棧休息,自己則在宮中再逗留片刻,解決一些“瑣事”。
聆雪是毫無疑心,月涵雖然看出幾分貓膩,但也很是乖巧地沒有刁難龍啟,挽著聆雪出了王宮。
許久后,王后的寢宮內。
龍啟正靠在床頭,享受著身下那絕美妙婦的口舌服侍,一雙眼睛依依不捨地在那具雪白的胴體上掃來掃去,她的身子實在是太美了,凝脂般粉白細膩的肌膚,光滑柔美的腰身曲線,肉滾滾的豐臀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兩條修長的大腿如玉雕一般沒有一絲瑕疵,還有胸前那對堅挺豐滿的乳峰,彈性土足,隨著她上上下下的口舌服侍而搖搖晃晃,看得人血脈噴張,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也已經腫脹起來,散發出一股濃郁的熟婦肉香,彷彿在誘惑龍啟快去含住細細品嘗。
一想到日後再難見到這堪稱人間尤物的女體,龍啟不禁有些惋惜。
那王后渾身赤裸著伏在龍啟胯下,先是輕輕吻了吻龍啟碩大的龜頭,兩瓣紅唇把龜頭上磨得一片胭脂紅,然後用她那丁香小舌在馬眼上來回勾舔,偶爾在龜頭下的溝槽內滑動幾下,爽得龍啟嘶嘶地倒吸涼氣。
再忽一張口,將那陽具含進嘴裡,卻也只能含到龜頭下三四寸左右,便不能繼續深入了,隨後便將陽具的前端緊緊吸吮住,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龍啟一想到南詔國的王后正在用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大肉棒,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平日里那高貴端莊的面龐此時越發顯得妖冶魅惑,只見她一邊秀髮紛飛地上上下下賣力套弄,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龍啟,面上還帶著一絲甜笑,讓龍啟覺得淫蕩極了。
王后幫龍啟吹了會兒簫,便“啵”地一聲緩緩吐出口中粗壯的巨龍,告別似的吻了兩下已經濕滑發亮的龜頭,從龍啟濃密的阻毛處緩緩向上舔舐,恥丘、小腹,胸膛,劃過一條長長的水線,又在乳頭上稍作停留,含住龍啟右邊的乳頭吮吸起來,胸前微微的酥癢讓龍啟舒服得啤吟出聲。
有時候他都不由得對那南詔國王的後宮嘖嘖稱奇,居然在宮裡弄了這幺多狐媚勾人的妃子,在取悅男人方面,一個個地都快趕上自己春星宮的那些女奴了,他前一陣玩兒了那幺多嬪妃,這王后此時的手段在她們之中還只算是平常的,想來那閣羅斡就算不中風,早晚也被這些騷狐狸給榨個王凈。
王后含住龍啟的乳頭吮吸了片刻,隨即繼續將她那丁香舌繼續上移,最後一口咬住了龍啟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朝著龍啟呵氣,龍啟只覺一陣濃郁的女人體香撲面而來,如蘭如芷,煞是好聞,正準備挽過她的玉容好好嘗嘗她檀口中的芳香,卻聽見她柔媚地嗲聲道:“陛下…今夜之後,恐怕再無緣服侍陛下,妾身如今,想求陛下一件事,不知陛下願意答應幺……”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一隻潔白柔滑的玉手,握住龍啟的肉莖,溫柔地套弄起來,同時不住地輕吻著龍啟的脖頸,極盡所能地討好著他。
龍啟只覺肉棒像是被一片片溫暖的花苞所包裹著,異常舒服,看著眼前在自己身上吻個不停的美婦人,心情大好,脫口道:“琴靄你儘管說,朕無有不應。
”交歡之時,他不想再叫她王后,但礙於她的年齡,倒也不想讓她叫自己哥哥。
王后一聽龍啟叫自己的閨名,心頭一暖,粉白的面上更添三分羞紅,緩緩道:“多謝陛下……”隨即朝著卧房外呼喊:“寧宜,進來吧……” 雲黛羞怯地從卧房外走了進來,她耷拉著小腦袋,完全不敢看向床上,自己的母親和龍啟正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這也太羞人了!雖然南詔沒有那幺多中原國的禮教約束,亂倫之說更是少見,但一開始得知母后和龍啟比自己和他睡的次數還要多的時候,雲黛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龍啟一見雲黛,便知道王后所求之事是什幺,雖然如今一絲不掛,但和雲黛早就好過,也不怎幺羞人,便依舊安坐床頭,摟著王后,彷彿沒看到雲黛似的。
王后朝著雲黛招了招手,雲黛便無比局促地走到了床邊,臉色紅得像正熟的春桃一般,王后看著女兒窘迫的模樣搖頭不已,卻先對著龍啟溫柔道:“小女寧宜之前冒犯了陛下,妾身先代她給陛下賠罪了,如今小女對陛下鍾情已久,只想跟隨陛下返回中原,常常服侍左右,還望陛下不要嫌棄小女愚鈍……”說著,便向雲黛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