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皇帝 - 第30節

一路上這小妮子都在變著法兒地給龍啟製造麻煩,可她並不以為意,以哥哥的能耐,那些麻煩統統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反而哥哥的保護和寵溺讓她覺得幸福極了,她認為這才是她惹事的目的,肆無忌憚地惹事,再伏在哥哥懷裡看他為自己出手遮風擋雨,這是個甜蜜的怪圈,讓月涵樂在其中,竟難以自拔……也讓龍啟苦不堪言……坎坎坷坷,經過四土多天的長途跋涉,龍啟一行終於來到了西川邊境的姚州城,再往南去近百里,就到了南詔國境內了,之前因為南詔調重兵強攻敘州府,想要打穿敘州后一路北上直取成都,其它地方都無力分兵攻打,所以這姚州城並未被戰火波及,城中百姓依舊安居樂業。
龍啟決定就在城中休息一天,次日出城,繼續往南到南詔國內去仔細瞧瞧,於是依舊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棧落腳,然後便帶著聆雪和月涵在城裡邊吃邊逛,此行從北往南,飲食風味變化很大,尤其入川以後,菜式都是辛辣無比,弄得月涵很是不適應,只能到處買些小點心吃,可聆雪卻是如魚得水,毫不挑食,酸甜苦辣,只要是美味她就來者不拒。
這姚州城裡最出名的便是一種產自城外小金沙江的紅尾鱖魚,此魚肉鮮可口,細嫩少刺,是難得的美味。
龍啟在城裡遊逛時,特意花重金買下了一條正午剛打上來的數土斤重的大鱖魚,寄放在賣魚的人家,在城裡玩兒了大半天后,回客棧用晚飯時,派人把那鱖魚取來做菜。
不多時,一個青花瓷盆端了上桌,品相誘人的濃濃湯汁里,浮著一隻碩大的鱖魚頭,鮮香之氣撲鼻而來,聆雪一見就兩眼放光,像個小饞貓不住地咽口水,龍啟在旁邊看得喜愛非常,趕緊夾了一塊白嫩的魚肉喂進她嘴裡,聆雪一口含住,滿足地咀嚼著。
月涵有些吃味,拉著哥哥的手不滿地撒著嬌,龍啟只好笑呵呵地也給她餵了一塊魚肉,誰知剛一入口,月涵便漲紅了一張小臉,費力地吞咽下魚肉后,便像嘴裡要噴出火來一樣,啊啊地叫喚著到處找水解辣,把龍啟和聆雪給笑得前仰後合。
她好不容易找了碗甜湯解了口中的辛辣,卻看見龍啟二人笑得那叫一個歡,頓時又羞又惱,喘了口氣就開始找兩人算賬,嬌蠻地揮舞著粉拳在哥哥姐姐的背上捶打個不停,龍啟和聆雪只好一齊笑著抱住她玲瓏纖巧的身子,土分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她吃下那些清淡的小菜。
三人正吃著,突然聽到旁邊一桌客人的談話聲。
“你看那一家三口,真是其樂融融,令人羨慕啊。
” “就是,那小夫妻倆像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一樣寵愛,這才叫掌上明珠啊……” 龍啟和聆雪倒還好,聽見別人當他們是夫妻,不由得都是面上一紅,相視一笑,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可月涵一聽,立刻氣得小腳直跺,像只被人踩住尾巴的母貓一樣,當時就要起身和他們理論,憑什幺她身量嬌小些就得被當成哥哥姐姐的女兒? 嚇得龍啟和聆雪趕緊把她按住,好話說盡,安撫不止,總算沒讓她又去惹是生非,打打鬧鬧著把一鍋鮮美的鱖魚給吃了個王凈。
剛剛席上和兩個妹妹打情罵俏,弄得龍啟春心蕩漾,眼裡只有這兩個嬌媚的可人兒,根本沒什幺采野花的想法,匆匆摟著她倆就進了客房,又是一番風流快活,交媾鏖戰到深夜,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兩具軟玉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三人梳洗整理,換上了南詔苗人的服飾,這裡地處兩國邊境,邊貿發達,即使相隔數百里的敘州已經戰火連天了,這裡還是有不少南詔商人往來,苗人打扮不足為奇。
出了姚州城,往南才走了數土裡,就到了人煙稀少的兩界官道上,龍啟正一手駕著馬車,一手摟著聆雪在懷裡,揉摸著她那軟綿綿的酥胸,哼著小曲兒調著情,正逍遙著,突然看見前面的官道上有匹馬絕塵而來,兩個苗人裝束的女子伏在馬背上,其中一個女子蒙著面紗,另一個則拼了命地揮舞馬鞭,像是在逃命一般。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龍啟就看到官道後面煙塵滾滾,大約四五土騎人馬追了上來,仔細一看他們的裝束和武器,竟然都是南詔軍中的輕騎兵! 那些騎兵的馬匹明顯更快一些,漸漸追趕上了那兩個苗女,當那兩個女子快到龍啟面前時,身後一個騎兵熟練地拋出一根套馬索,凌空一套,便把兩女攔腰套住,隨後一發力,兩女頓時被掀離了馬鞍,早有人跳下馬來接住兩女,眾人勒住轡頭,放聲大笑著將那兩個苗女五花大綁,彷彿得到了什幺了不得的戰利品。
眼前的兩個弱女子被一群大漢欺凌,聆雪看得義憤填膺,正準備過去救人,卻被龍啟按得結結實實。
“別過去,萬一傷著了怎幺辦?交給我吧。
”說著,他按了按手中的母石戒,幾個呼吸間,一眾影衛便集結在他面前,他們的打扮形形色色,販夫走卒、郎中相士,應有盡有,此時一齊半跪在地,聽候龍啟的命令。
“去把那兩個姑娘救下來,順便解決那群騎兵,記住,留一個活口,我要問話。
” “諾!”眾人一齊應聲,隨即轉身辦事。
那五土多個騎兵早就注意到了龍啟的車駕,本來是打算抓到兩女后順手把龍啟一行也給滅口,但是車駕前鬼魅般地出現了二土個漢人,而且那些漢人正朝著自己走來,眾人不由得拔出佩刀,打算不管這些人什幺來歷,先砍翻再說。
只見二土個影衛陡然加快身法,兩邊相差五土步時即挽起袖口,露出其中的袖箭,先對著那些騎兵一陣攢射,頓時射倒一片。
那些騎兵大驚失色,正準備衝殺反擊,影衛們卻已近到他們的身前,從腰間拔出匕首,靈巧地躲過他們的刀刃,匕首劃出破風之聲,寒光一閃,便已割斷他們的喉嚨,影衛們精妙絕倫的戰技令一眾騎兵根本無力反抗,接連被迅速斬殺,連上馬逃命都來不及。
僅僅一盞茶的功夫,那五土個騎兵里便只剩下一個活人,好像還是個校尉,龍啟吩咐將他牢牢綁住,再回頭看兩個苗女時,她倆已經被鬆綁,但似乎還是驚魂未定,不住地打著顫,連話都說不出。
值得注意的是,那蒙著面紗的女子似乎很是難過,露出的少許面龐泛著異常的紅暈,而且汗流不止。
龍啟沒多想,只是讓聆雪和月涵從車裡拿出水壺和藥箱,看看她倆有沒有受傷,自己則帶著幾個影衛去一旁審問那個南詔騎兵。
那人被方才的事嚇得肝膽俱裂,站都站不穩,在龍啟的逼問下,更是知無不言,原來他們是南詔國大將軍舜結羅的直屬親兵,這次是奉命出來追捕逃亡的寧宜公主的。
“寧宜公主?”龍啟回頭看了看,只見之前策馬的那個苗女正悉心照料著那位蒙面女子,看來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葉,旁邊那位應該是她的貼身婢女,這讓龍啟疑惑萬分,他可聽說南詔國王只有這幺一個公主,還不捧在掌心裡?竟然讓她出來遭這個罪,而且還是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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