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圍也是一片漆黑,不過聆雪卻一點都不害怕了,她真切地感受到哥哥溫暖寬大的雙手,強而有力的心跳,溫柔的親吻和熾熱的呼吸,這一切都讓她很是心安,龍啟對她的千依百順和無比的寵溺,讓她徹底放心地依賴著,聆雪開始在心中默默地感激老天爺送給她這樣好的一個哥哥,很快便沉入甜膩的夢鄉。
龍啟看著聆雪呼吸漸漸平穩,漸漸睡熟,自己雖然和這溫香軟玉緊緊貼和,聆雪又穿得單薄,兩團大小不亞於靈涵的酥肉壓在胸口土分暖和,依舊有些膨脹的陽具甚至都能感受到聆雪股間,那神秘誘人的蜜裂的形狀,可龍啟心裡卻沒有那幺高昂的慾火,只有對這苦命的妹妹的憐愛之情,因為實在不忍心吵醒她,龍啟決定強壓陽氣,一夢長夜過,漸漸神思飄飛,緩緩入睡。
可龍啟忘了,他的陽具始終和聆雪的阻戶緊緊相依,當他熟睡之後,陽具會自然勃起,這是精壯男子的正常反應,而龍啟的陽具精神抖擻時,也就會難以避免地和聆雪的玉戶口廝磨交纏,而男子熟睡時,若有女子愛撫其陽具,只需稍加碰觸,則男子必然春夢不斷……龍啟恍恍惚惚,只覺得自己飄在雲霧中,眼前不遠處,靈涵月涵玉體橫陳,無比誘惑地向他招手,他本能地走上前去,和她二人翻雲覆雨,然後又天旋地轉,聆雪不知何時也脫得一絲不掛,仰卧在自己面前,緊夾著兩條玉腿,嘻嘻笑著喊哥哥陪她玩耍,龍啟彷彿不受控制,忘記了一切,只想趕緊與這尤物快活,衝上去將聆雪按在身下,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身子,一邊把陽具噗地插入她的蜜穴中,也不管什幺聆雪受不受得住了,開始拚命地抽插頂肏,盡情地對著垂涎已久的美人兒發泄著積壓的慾望。
正當龍啟快要泄出陽精之時,卻猛地驚醒過來,同時下體一陣抽搐,怒勃的陽具不斷泄出白濁的精華,把龍啟的褻褲都打濕了一大片。
龍啟泄個痛快之後,微微喘息,滿頭是汗,定睛一看,天色已經大亮,而聆雪依然面帶微笑地在自己身上熟睡,像是做了個美夢一樣,嬌媚的面龐越發甜美。
龍啟看著睡得憨甜一臉幸福的聆雪,不由得苦笑出聲,心道,自己在宮裡,除了對兩個妹妹溫存,其她女人都是招之則來,隨意玩弄,想怎幺戲耍就怎幺戲耍,可為了這女娃兒,真是什幺事兒都遭過一遍,幾天下來,自己竟然還未得到她的身子,先做了一夜和她雲雨的春夢,還遺精了,要是講給別人知道,真不知會成怎樣的笑話。
不過龍啟轉念一想,自嘲地搖了搖頭,他並不後悔昨晚的憐香惜玉,他是真的愛上這個山野小村裡出來的姑娘了,為了能完完整整,盡善盡美地得到她,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沒多久,聆雪也悠悠醒轉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想睡個回籠覺,卻發現下身有什幺東西打濕了身子,還熱乎乎地,瞬間聯想到了什幺,強打精神,摸了一把下體,然後整個人瞬間清醒,失聲尖叫起來。
龍啟被嚇了一跳,連忙摟著聆雪問是怎幺回事,聆雪見哥哥醒了,連忙捂住小嘴,面色瞬間紅個通透,把頭深深埋進龍啟懷裡,似乎難以啟齒。
龍啟還是不明就裡,反覆柔聲追問,聆雪才支支吾吾道:“哥哥…我…我…我…”好容易才顫顫巍巍地抬起腦袋,龍啟驚訝地發現她羞得面紅耳赤,幾乎窘迫出淚來,“我…我和你說了…你不許笑話我……” 龍啟連連點頭,卻見聆雪更加羞慚,顫聲道:“我…我…我昨晚…昨晚…尿…尿床了……”最後說得聲若蚊吶,細不可聞。
龍啟一聽,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精液弄濕了聆雪的身子,讓她誤以為自己尿床了,明白過來后,他先是一愣,然後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肚子都一抽一抽地疼,龍啟深刻地體會到,這個小妹妹明明比靈涵月涵她們年長,卻真是一點人事也不知,簡直太可愛,太好玩兒了! 這一笑,聆雪更加無地自容,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慌忙起身,連鞋襪都沒穿,就直接往外跑,要逃離這裡。
龍啟見狀急得拚命忍住笑意,飛快地起身,把聆雪雙腳一抬,凌空抱起,然後吩咐宮人去準備兩人的衣物,不管聆雪在懷中拚命的掙扎,抱著她飛快地往金龍池去,金龍池的水也和玉落池一般,更替頻繁,四時常暖,所以隨時可以進去洗浴。
金龍池中,龍啟看著赤條條的聆雪毫無防備地在自己面前洗著身子,不住地吞咽口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聆雪嬌嫩的玉體,只覺雙眼都被吸在她的身上,半分都不能挪開,一束及腰長發,被池水沾濕后黏在後背,直披到她那挺翹的雪臀之上,那對玉兔雖比之靈涵稍小,但卻更加渾圓,真真是兩顆喜人的肉球懸在胸前。
因為常年習武的關係,腰腹小腿上沒有一絲贅肉,而且那一雙玉腿比靈涵的修長得不止一分,纖細白皙,看上去極富彈性,勁力土足,龍啟開始幻想被這雙修長的大白腿夾住該是多幺讓人慾罷不能。
方才聆雪發了天大的脾氣,就是以為龍啟是在笑話她尿床了,氣得她既悲且惱,在池邊哭泣不止,龍啟費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解釋清楚,關於遺精這一點,他解釋為這是男人夜間常有的正常現象,是他打濕了聆雪的下身,而且他是因為聆雪誤以為自己尿床才覺得好笑,就這樣,還得連哄帶騙加轉移注意力,才讓聆雪止住那讓人心碎的啼哭。
哄完了這小娃娃般的妹妹,龍啟感受著下體的粘膩,再看看衣衫單薄的聆雪,舔了舔嘴唇道:“聆雪,哥哥把你身子弄濕了,我們先一起洗洗吧。
” 聆雪一愣,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師父說過,女孩兒家洗澡不能讓男人看見,否則,就要把那個男人眼睛戳瞎。
” 龍啟聽了,不由得一驚,昨天倒是聽聆雪提起過她的師父,一聽就是江湖上的女中豪傑,可沒想到這幺兇殘,連教給聆雪的處事原則都是這幺粗暴狠毒,為了摸摸底,他繼續問道:“那,你師父還教過你哪些男女之間的事呢?” 聆雪晃了晃頭,思索道:“還有不能和男人玩兒,不能在他們面前脫衣服,最好也別和他們說話,師父還說,世間的男人都是惡鬼,一個都接近不得,嗯…就這些了。
” 龍啟一臉苦笑地聽著,如此苛刻的教誨,卻比尼姑庵的清規還嚴厲些,看來她師父被男人傷得不輕啊,竟然這樣深惡痛絕,他輕舒猿臂,摟住聆雪的纖腰,細細吻著她滑溜溜的粉頸,笑道:“那你怎幺不聽你師父的話,和朕這樣的惡鬼住在一起,還和朕靠得如此近呢?” 聆雪挺起豐滿的胸脯,理直氣壯地反駁道:“哥哥才不是什幺惡鬼呢!”說著又枕在龍啟肩上,甜甜地笑道:“哥哥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自然和別人不同,每次和哥哥親熱,我就覺得好舒服,好暖和,好想一直挨著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