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現在已經很適應被舔,我們經常玩69。
我把萍姐的旗袍撩到胯上,用心吻著她的整個屁股,和已經有點深色的阻唇。
我用舌尖把萍姐的愛液塗到屁眼上,用舌頭輕輕的頂。
我愛萍姐的一切,她是乾凈的。
萍姐暫時還沒接受肛交,但默許了我吻她的屁眼,而且看起來很享受。
我和在競賽一樣舔著對方,但終歸萍姐功力深湛,在一個乾凈利索的深喉之精液爆發在萍姐的口裡。
萍姐的口承接著我的沖射,待我慢慢從抽搐中鎮靜下來,從我身上爬起來,去沖洗。
萍姐為了我的身體著想,不允許我每天做太多次,這時軟磨硬泡已經不起作常摸著我的頭髮說:「小傻瓜,姐現在是你的,別傷了身體,那就想來行了哦!」我和萍姐出遊時,極個別的情況下,我會勸萍姐穿上很性感的乳罩,就是那房下緣,但根本沒有包住乳頭的乳罩,乳房挺挺的特別美。
萍姐這時候總是會戴上墨鏡,頭低低的,怕人看到,樣子特別嬌羞可愛。
我身側欣賞著她的美,好女人就像一本好書,只要認真讀,永遠都有新的出來。
(六)與45歲美熟女的輕歌曼舞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光明,也沒有絕對的黑暗。
誰都會有秘密。
和萍姐在一起,我感覺我們就像是一對身著盛裝的暗夜舞者,在沒有人看到自由的跳著屬於自己的舞蹈。
如兩個人攜手的錦衣夜行,只有自己知道。
我們能傾聽到對方的心跳,感受對方的呼吸,觸摸對方的溫暖,彷彿遠在天佛唇齒相依。
我和萍姐經常互道晚安,但不是每晚都發資訊。
我們溫潤的經歷就像一曲緩,讓我安靜入眠。
萍姐是個非常溫柔的女人,總能用我最能接受的方式表達她的想法。
有一段時間我很忙,冷落了萍姐。
她很想念我,但卻不想打擾我,就給我發最近學了幾道新菜,覺得還不錯,有空來嘗嘗吧。
」我看了不禁一笑,這個聰明的女人,就像是在對我說:「陌上花開,可緩緩不過數言,溫存無限。
有一次我在捷克的布拉格,來到老城廣場,就是蔡依林歌里唱過的布拉格廣冬日,廣場並不大,有一群長衣長裙民族服裝的中年人在緩緩對舞,些年輕人在奏樂,陽光下別樣的溫柔。
我就到旁邊的郵局買了一張明信廣場上墨綠色的古教堂和旁邊的漂亮紅色屋頂房子,就寫了兩句歌詞上群白鴿背對著夕陽,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寄給了萍姐。
兩周后,萍姐給我發了一張照片,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捏著我的明信片,旁邊了另一行歌詞:「我一個人跳著舞旋轉。
」我當時立刻就想飛到萍姐的后不多久就是耶誕節,平安夜我和萍姐在一起過的。
萍姐到高鐵站去接時天色尚早,不到晚飯時間。
我依然想念著萍姐的那句「我一個人跳著舞旋轉」,要看萍姐跳舞。
萍姐不王,說這又不是演出,只對你一個人跳,好傻。
我再怎幺撒嬌萍姐都對我的招數太了解了。
我說那你教我跳交誼舞吧,這才答應。
萍姐交誼舞跳的極好,從年輕時就開始跳。
她專門換上了一條綠色V領長裙,簡單化了化妝,戴上耳環項煉。
裙子配了腰帶,美麗動人。
她知道我最愛她精緻的樣子。
看著萍姐亮閃閃的唇彩和婀娜的身段,我又開始大獻殷勤:「姐姐,我又想來形容你。
」萍姐說:「又有什幺誇我的話啊,說來聽聽。
」我一字一頓的說:「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萍姐笑的合不攏嘴,任何年齡段的女人都喜歡被誇漂亮,這是真理。
我大一時學過交誼舞,很久不練,早就還給老師了。
面對我這樣一個基本沒,萍姐幾乎要從頭教起。
我攬著萍姐柔軟的腰肢,萍姐扶著我的肩膀,我們在客廳放著音樂緩緩的扭不停糾正著我笨拙的舞步,還不能太急,一快了我連左右腳都不分。
她長長的頭髮瀉在背上,嫵媚風情。
跳著跳著我就想吻她,萍姐調皮的轉過頭,手一掐我的肩膀:「不是學跳舞猿意馬了?」努力了好幾次,才成功吻到她的臉頰,那時我腦子裡想的內容大家可能猜不想「一親芳」這個成語是誰造的?真好! 萍姐軟軟的小手被我握的越來越緊,我攬著她的腰也是越來越緊。
萍姐嗔怪我不要搞小動作,但纖腰卻在我的臂膀控制之下。
我一用力,萍姐貼在了我身上。
我們的交誼舞變成了摩擦,下體的研磨,我的肉棒不可起,硬硬的頂在褲子上。
萍姐笑意盈盈的看著我,也不一本正經的教我跳舞了,嗔了一聲:「我就知二意。
」然後用她軟軟的下身轉動著,非常難受。
我的龜頭感到空前的酥麻。
我放下萍姐的手,雙手抱緊了她的腰,我喜歡滿著她的感覺,安全而幸福。
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我的胸上,我撫著她萍姐把頭埋在我的懷裡,睫毛顫顫的。
我一寸一寸的吻著萍姐裸露的肌膚,額頭,鼻尖,兩腮,耳垂,唇瓣。
絲絲情款款的向下侵襲。
因為穿著連衣裙,只能隔著衣服愛撫萍姐顫悠悠的乳球。
我慢慢蹲下,撩起擺,因為是在家裡,裡面並沒有穿絲襪或褲襪。
萍姐就一直這幺站著,我們很有默契。
我喜歡萍姐豐腴但修長的大腿,也喜間黑色內褲下那兩瓣盛開的水汪汪桃源。
我吻著萍姐的大腿,萍姐身體前後晃著,我攬著她的腿,不讓她摔倒,輕輕漂亮內褲從屁股上褪了下來。
當我吻上萍姐阻戶的時候,她摟住了我的頭,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深沉的啤吟,新詞:「弟弟……弟弟。
」她從來沒這幺叫過我,很新鮮。
我在萍姐長長的裙擺下品嘗著她的美味汁液。
萍姐下意識的把我的頭壓向她我的舔弄和吮吸讓萍姐不願舍舍離。
品了許久,萍姐下面就像是一眼不乾涸的山泉,氾濫的瓊漿玉液讓卷卷的毛了一起。
慢慢的她的腿像篩糠一樣抖起來,壓著我頭的力量忽然增大了幾倍。
我知道身了,雙手環著她的美臀,讓姐姐的蜜穴更貼緊我的臉,在她的阻蒂上的舔著,很快就讓萍姐到了高潮。
她痙攣著,身體一挺一挺,死死的抓發,讓我髮根生疼。
我還得用力維持著她的平衡,痛……等萍姐癱軟下來,我攬著她來到沙發上坐下,親吻她的唇瓣。
萍姐就像虛脫了一樣,任我親著,也不怎幺反應。
我還沒爽呢,可萍姐也懶我倒騰了一會,覺得萍姐是真累了,就把她抱到床上躺了一會。
晚飯還得吃。
休息了一個多小時,惺忪慵懶的萍姐被我連哄帶趕的起了床,,出門吃飯。
出門前在我臉上擰了幾下。
也難怪,休息不好還要出門的不爽。
晚飯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廳。
我在國外求學數年,感覺國內的聖誕氛圍比國外不過都是商業利益使然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聖誕老人是中國人。
餐廳前我跑到附近商店買了一張聖誕卡,借餐廳服務員的筆寫了晏殊《浣溪闋:「記得小萍初見,兩重心字羅衣。
琵琶弦上說相思。
當時明月在,歸。
」送給了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