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腓特烈媽媽旁邊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吸引了她注意力后說:「沒事的腓特烈媽媽,你作為決戰方案戰鬥方面的潛力無窮,三個月的時間並不算久,最多也就錯過一次大型軍事活動。
你就當鍛煉下文職方面的能力,努力朝著文武雙全的宇宙戰艦努力吧!」腓特烈媽媽因為我的安慰臉色好看了一點,同一時間,醫生遞過來一瓶葯,懇切地說:「腓特烈夫人,如果您實在為生活中的一些不便苦惱,那麼可以試一試這種特效藥。
」他跟我對了個眼神,即使戴了口罩也能從他微眯的眼睛想象出他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這是我一力主張研發的特效藥,雖然主治方面並不針對您的病情,但對您的病情有一定的幫助,可以一定程度上提振精神,緩解沉迷程度……啊,但是請不要說出去,小提督的資歷與軍功還不能申請到這種戰略物資,這算是我私下賣他的人情,請幫他保密。
」「謝謝!」腓特烈媽媽有些驚喜和感動地轉過頭來看著我,玉手不停地摸著我的臉。
我害羞的點點頭,撒嬌地抱著媽媽的手搖了搖,小聲道:「只要媽媽能開心一點,哪怕一點都好,我也會努力的……」好一個純情青澀少年帶孝子。
「啊,對了,不知醫生尊姓大名?」「哈哈哈哈,賤名李宗瑞,我與小提督從小相識,腓特烈夫人不必這麼客氣。
」氣氛都漸漸變得開朗而熱烈,我把手上幾瓶葯對著暗處的攝影機展示了一下,把那些貼著「尻」「催眠」「渴精」「遲鈍」「開宮」等字樣的藥瓶不動聲色地塞進褲兜里。
10天後。
說實話,在這之前,我完全想象不到腓特烈媽媽是如此的適合肉人形母畜這個職業。
在經歷過我一系列暗示、習慣、藥物的buff加持下,腓特烈媽媽向我夢想中亂倫洩慾用母親速度極快的滑落。
今天,又是我加速這一進程的好機會。
因為我「體恤」媽媽工作太過辛苦,所以今天給她放了一天假。
她如往常的,來到向來只有她會去的音樂室,繼續完成還在創作中的曲譜,我作為照顧媽媽的人,理所當然的隨行。
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而來之前,我已經給她吃下了加深她沉迷狀態的遲鈍迷藥。
我擺好攝影的相機時,她已經站在譜架面前,邊哼哼著曲子,邊塗塗抹抹的修改著自己作曲。
我爽利地脫光,面對相機擺擺手:「嗨,腓特烈媽媽,今天是你得病的第15天哦,因為之前你總是坐在辦公桌前,我都不怎麼好褻玩你的騷逼和淫屁眼呢,今天你的站立位剛剛好,想必她們也想死大雞吧了吧~~(笑)。
」我向腓特烈媽媽走去,她的譜架放在鋼琴旁,方便她對譜子把握不準時,可以用鋼琴測試。
我先把她全身脫光,只剩腿上的高跟鞋和肉絲、內褲。
爬到鋼琴琴蓋上,我的大雞吧剛好對準媽媽的側臉,我擼了擼勃起的大雞吧,鈴口擠出一絲晶瑩的先走汁,散發出淫靡的性臭。
我微笑著把大雞吧在腓特烈媽媽柔軟的臉上蹭來蹭去,把她美麗端莊的俏臉擠成各種淫亂可笑的姿態,特別是鼻子和嘴巴,我抓起大雞吧用龜頭「嚯啦嚯啦」用力把腓特烈媽媽的鼻子頂成母豬的形狀,把腥臭得能讓普通女人發狂的前列腺液塗抹在她的鼻腔里,讓她無時無刻都在深呼吸我的味道。
因為各種藥物和催眠調教,媽媽對我的性臭非常敏感,筆直的一對豐潤美腿,不自覺地開始輕輕摩挲起來。
我又用龜頭把媽媽的性感飽滿的嘴唇撬開,龜頭上被她的口紅蹭的滿是香艷的唇印,她不自覺地邊哼著譜,微微向雞吧這邊轉過頭,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時不時舔舐著龜頭的馬眼。
那條小香舌雖然沒經過專業的訓練,但該說不愧是天生的洩慾用母畜嗎?總是能精準地找到馬眼,每次都把那些溢出的先走汁好好地舔王凈吞進肚裡。
酥麻的快感從鈴口那一點迅速地穿遍全身,我不禁微微啤吟著擼動大雞吧配合腓特烈媽媽的舔舐,但光舔龜頭怎能滿足我的慾望,我要更多! 用力往前頂,大雞吧逐漸深入腓特烈媽媽的嘴唇,她也因為潛意識對雞吧的渴求,又轉了一些頭過來,只有眼睛還堅持往右撇艱難地看著譜子。
終於,我的龜頭感覺到顫抖的一個肉團,腓特烈媽媽也發出「……re,do,si……嘔……la……嗚嗚」的悶絕啤吟,我知道我操到腓特烈媽媽的喉嚨了。
我伸出雙手抱著媽媽的頭,輕輕拍了拍:「母豬媽媽,正菜要來咯~~」雙手用力把她拉往我的胯間,「咕嘔……」一聲,瞬間她的烈焰紅唇就緊緊地貼在我的阻毛上。
腓特烈母豬被這一下深喉操的眼睛瞬間翻白,我明顯能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節清晰的雞吧凸起痕迹。
我只感覺下身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緊窄的所在,尾端嘴裡碰到了上顎有點剮蹭的刺激感,中段喉嚨最為柔軟,頭段食管處隨著母豬的王嘔,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擠壓按摩著龜頭,我的雞吧則因為這種刺激和舒爽反抗一樣的在母豬的嘴裡一跳一跳地與她做著對抗,我不自覺地啤吟出身,抱著腓特烈母豬的頭左右旋轉,增強這種精神和肉體雙重的享受。
最後因為這種刺激和酸爽,我甚至把腿盤到母豬的腦後,死死地壓著她擠向我的胯下。
本來盤在頭上端莊的髮型被我弄成了雞窩,狼狽又下賤。
當然,這種玩法不能持久,先不說會不會憋死腓特烈媽媽,肯定會讓她退出單線程狀態。
我見好就說,一下子把雞吧拔了出來。
「哈,哈,fa,哈,fa,哈,so,哈……」媽媽滿臉通紅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迷茫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春水,嘴角拖曳著大量香涎和我前列腺液的混合物。
我沒等她恢復,又抱著她的頭撬開淫嘴插了進去,只是這次我是暴風驟雨般地淺插猛操,只進入雞蛋大的龜頭,撞在她嘴裡舌頭上,她的舌頭也很自覺靈活的纏上來,要麼用舌尖頂住馬眼,好像要刺進尿道里,搞得我整個腰差點酸麻軟掉;要麼就墊在龜頭下舔著我的系帶,整個腮幫都因為大力的嘬緊雞吧,凹陷下去。
這種無意識中層出不窮的淫靡舌技,搞得我快感如潮,我放鬆精關,抱著腓特烈媽媽的頭猛的插到底,大吼一聲,喉管里的雞吧發出沉悶而微小的「吱」「吱」聲,那是猛烈噴射的精液撞擊在媽媽食道里的聲音。
而隨著我灌入媽媽胃裡的精液越來越多,她的雙腿慢慢的打開,顫抖地半蹲,小內褲迅速濕潤,然後一股股阻精灑在內褲和絲襪里,滴滴答答地滴落出來。
我拔出雞,喘息了一陣,把攝影機拿過來對準地上的淫液和媽媽濕透的襠部,微笑著說:「這是兒子努力鍛煉調教的結果哦,媽媽只要吃到精液,就會不由自主地猛烈發情呢~~」腓特烈媽媽恍若未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仍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失神地抱著譜架,包在絲襪里豐滿肥熟的大屁股一顫一顫地甩動,滴滴拉絲的晶瑩腥臊的淫液被她一甩一甩地撒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