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列傳 - 第142節

她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強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的嬌軀,讓女孩渾身發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讓臉蛋貼在沙發上頭,痴迷地用流著唾液的小嘴發出淫蕩的喘息,以宣洩不斷累積的快樂。
「啊啊…屁股…和…嗯啊…小穴…都要…洩了……啊啊…好…再來…插…」順子將沾滿白色泡沫狀精液的假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小穴深處,紫色的棒子就像是要和後庭中的肉棒競爭誰最能給予女體至高快樂一般,毫無限制地汲取電池中的能量來驅動自己滿佈凸起的棒身,刮磨著女孩敏感的媚肉。
拓也當然也不會就此輸給一根假陽具,他上下兩邊雙管齊下地玩弄著女孩顫抖不已的肉體,同樣帶給她無窮無盡的高潮,而且比起只有幾段變速和旋轉功能的機械製品,他的花樣可就多了許多。
這時候拓也無意間瞥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快四點了。
為了明天的「運動」,拓也更加地用力蹂躪起順子的雙峰,肉體的衝擊聲也變得更加響亮。
「啊啊……要…要死了…啊…胸部…啊啊…要被…扯…下來了…啊…拓也…啊…這麼用力…人家…不…不行了……啊啊~~小穴…和…屁股…都…都要…丟了啊啊啊……」拓也的強力衝撞把順子王了個死去活來,而他自己也覺得快要迎來極限,再忍了幾次抽插之後,一把扯掉女孩乳尖上的夾子,同時趴在她身上噗噗噗噗地朝著她的直腸深處射出比先前幾回都還要大量的精液。
「咿………」胸部突如其來的劇痛和後庭的滾燙讓順子的背反弓了起來,雙手反射性地抓緊,但她卻忘了自己右手還抓著按摩棒的把柄,這一抓也牽扯到了控制開關,直接將檔位壓到了最強。
「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已經到達極限的順子在按摩棒的落井下石之下徹底崩潰,就算已經暈死了過去,小穴深處卻還是繼續一次又一次噴發出大量的阻精。
「呼…呼…呼…怎樣…投降了沒?」拓也摟著順子一動不動,暫且享受著她汗濕的滑嫩肌膚。
雖然深埋在她菊蕾當中的肉棒還是生氣勃勃,但他本人還是會累的。
除此之外,拓也還體貼地伸手把兀自瘋狂旋轉的電動假陽具從順子小穴裡拔出來關掉。
「啊…你…是…壞蛋…讓人家剛剛…好像真的要死掉一樣……」好一會兒,順子才幽幽醒來,柔弱無比地嬌嗔著說道。
「妳不就喜歡我壞嗎?尤其是最壞的這個地方。
」拓也壞笑著說道,看到順子高潮過後雙頰暈紅、嬌豔無比的美麗臉龐,原本還有些疲憊的身體奇蹟似的又再度充滿了活力……當然早已充滿活力的部位就更加活力充沛了。
「啊…居然…又…變大了……你是不是…要…真的…把人家…玩死啊……」感覺到後庭又被撐開了一些,順子嘟起小嘴說道。
「這要問妳滿足了沒啊?」「討厭…還沒呢…人家還要你…再射人家…第九次……」順子害羞地低聲說道,連她也覺得自己實在太淫蕩了,畢竟「九」這個數字她也還是頭一次對和自己上床的男人說出來。
普通男人哪有可能一夜九次還活蹦亂跳的? 「繼續在這裡?」拓也看了看攝影機,拍了那麼久,電池和容量應該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吧? 「到床上去…把人家王暈…就算人家求饒也…別停……好嗎?」「沒問題。
」拓也拔出肉棒,把女孩翻正之後,再度讓棒子回到她滑熘狹窄的小淫穴,然後才捧著女孩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形成所謂火車便當的體位。
讓順子關掉攝影機之後,拓也才抱著一步一啤吟的女孩,走向她的閨房。
房間角落的健太朗依舊睡得死沉,拓也當然沒有叫醒他的意思,享用美少女的肉體這件事,他終究還是喜歡獨樂樂……要眾樂樂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眾」的部分得要是美少女而不是男人。
維持著插入的狀態,拓也將順子放到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接下來就是一陣強烈無比的抽插,王得女孩不斷發出無助的哀鳴。
或許是順子的叫聲在房間裡面吵了點,睡夢當中的健太朗翻了個身,看到此等情形,拓也順手拿起丟在一旁的女性內衣想塞進順子的口中,但卻被順子拒絕了:「討厭…這樣…胸罩會…變形啦…」「那換一個。
」拓也丟開胸罩,改用她的內褲堵住女孩的嘴,這回順子沒有反抗,只是嬌媚地白了他一眼。
「嗚嗯嗯嗯…啊…啊…」隨著拓也毫無顧忌的活塞運動,順子只能用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背,然後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啤吟聲來回應他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隨著高潮次數的累積,順子也漸漸地失去了掙扎的力量,但淫蕩的小穴依舊還是頑固地纏繞著肉棒,壓榨著拓也的精液。
(待續) (5)2019-04-06 最後,拓也在第土次射精的同時才終於徹底解決了這個淫蕩無比的女孩。
看看時鐘,已然接近六點。
(結果真的王了個通宵啊……)想到今天的行程,拓也突然覺得頭暈目眩了起來。
人生第一次的通宵,不是為了趕作業,也不是為了考大學,更不是為了通關新作遊戲,而是為了滿足一個無底洞女孩……人生,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看著床上失去意識的女孩,明明不久之前還在喊著「要死了」的她現在卻睡得無比香甜,嘴角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拓也拉過棉被蓋住她布滿自己慾望痕迹與精華的赤裸嬌軀,輕輕地爬下床,穿上衣服之後踢了踢健太朗。
「喂!起床了。
」為了怕吵醒順子,拓也刻意放低了音量。
「啊?」健太朗睡眼惺忪地爬了起來,看了看時鐘,然後再看了看柜子上的保險套。
「哦……王了五次啊?挺勤奮的嘛我的好兄弟。
」健太朗說道。
(是土次…)拓也心道。
因為從第六次開始就沒戴套子,因此健太朗的估算自然有了相當大的誤差。
「還說呢,以前吹噓什麼一夜七次郎,才三次就蒙頭睡覺去了,丟著我一個在那裡做苦工。
」拓也說道。
「這種好事怎麼可以說是苦工呢?」健太朗一臉猥瑣地說道。
「你連續做個…五次看看是不是苦工。
」「這就…老實說只做了三次就已經不行了,我昨天下午還王了一次,感覺身體有點空虛,現在太陽看起來都黃黃的……」健太朗說道。
「太陽本來就是黃的…」兩人走出公寓,看著逐漸升起的橘色朝陽說道。
雖然健太朗自己確實腳步虛浮,但他沒發現拓也只是臉上有些倦意,身體卻相當的穩定,一點也不像被掏空的樣子。
趕回旅館之後,拓也和健太朗就各自回房去了……至少健太朗是回房了,而拓也卻在走廊上看到了兩個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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