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射了嗎……這樣…媽媽的屁股……你…通通射進來吧……」在這幾天裡,稚惠子的嘴巴、淫穴和菊蕾全都承受著真樹完全不會疲累的抽插,當一個穴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就換下一個穴,如果三穴都承受不了,那她還可以用胸部、雙手、大腿甚至腳掌、腋下來替真樹排出精液。
在這溫泉套房中,真樹最喜歡的地方還是露天溫泉池旁的洗浴場,因為只有在那個地方他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將精液噴射在母親的嬌軀上,反正地上鋪著磁磚,就算全都射滿了精液也只要用水沖沖就乾淨了,連味道都不會留下來。
「媽媽…聽說精液有美白護膚的效果呢……」「討厭!小真越來越色了……」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稚惠子還是迫不及待地把兒子剛剛射出來的新鮮精液抹在臉上和碩大飽滿的胸部上。
「還不夠哦~」濃烈的精液氣息包裹著的稚惠子露出迷人的笑容對著兒子說道。
「沒問題!新貨很快就到了!」真樹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嗯…小真…媽媽知道你辦得到……來吧…快點讓媽媽變得更漂亮……」稚惠子滿是兒子精液的臉龐上露出微笑服務著兒子。
真樹當然也沒有讓母親失望,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發射了三次,讓稚惠子徹底變成了精液娃娃。
「媽媽滿意嗎?」看著自己的傑作,少年感到土分自豪。
「嗯…啊……兒子的精液……」短時間內發射三次的代價就是稚惠子被真樹蹂躪得幾乎失去意識,半開半閉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任由無數精液沿著她同樣覆滿精漿的嬌軀滑落地面。
像這樣的精液護膚,這幾天裡稚惠子也體驗了許多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鍛鍊的結果,真樹到了後來居然只要兩次就能讓稚惠子滿身都是精液,護膚的「療程」自然也就更容易辦到了。
「媽媽今天高潮了幾次呢?」「不…不要問人家這種問題……」稚惠子滿臉通紅。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嘛!」「你都把媽媽玩成這個樣子了,媽媽哪還有辦法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稚惠子的藕臂摟著真樹說道。
因為不能洩漏秘密的緣故,他們唯一不能做愛的地方就是在床上,甚至在進棉被之前還得先把身上的黏液洗乾淨,但稚惠子還是會用自己的蜜穴包容真樹的大肉棒,摟著他一起睡覺,然後隔天早上用自己的小嘴吞下他累積了一個晚上的精液……甚至是尿液。
「那媽媽最後算到的次數是幾呢?」「不、不知道啦……」稚惠子滿臉通紅地偏過頭去,好一陣子才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大概是…七土幾次吧……」「那麼…明天挑戰一百次好嗎?而且今天我才射了二土五次,感覺有點少。
」「你說這話讓別的男人聽見了只怕要氣死,一天發射二土五次,那是會精盡人亡的!」稚惠子撫摸著兒子的頭髮,嬌聲說道。
「會嗎?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經射了六土幾次也沒有什麼感覺啊?頂多就是每一次的精液少一點而已。
」「你的少一點和別人比起來可是多得嚇人……好啦,快點睡覺,明天才有力氣繼續玩弄媽媽……」五天四夜的旅行中,母子倆近乎瘋狂的做著愛,尤其是最後一天,從起床開始兩人就毫不停歇地渴求著彼此的肉體,也都完全沒有忍耐的意思,一次高潮接著一次高潮,一次射精之後又是一次射精,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將自己所有的體力和淫液全都在今天徹底發洩出來,雙雙破了自己的記錄。
最後甚至連把身體洗乾淨回到被窩裡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裸體相擁著在最後的戰場浴室裡頭睡著了。
隔天,母子兩個都是日上三竿才醒來,幸好還不到退房的時間,否則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哇!磁磚的花紋!」在浴室裡頭睡著的結果自然就是身上轉印了地上磁磚的紋路,但是不知為何,兩人本該被掏空的身體,居然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小真!快點!退房的時間快要到了!」稚惠子以不像幾個小時前還洩得翻白眼的模樣輕盈地跳了起來,顧不得檢查自己身上的異狀,拿起蓮蓬頭開始為彼此清理了起來。
這種事情她已經做了很多次,因此很快就解決了,而真樹也用最快的速度幫彼此洗乾淨,同時順便毀滅牆上和地上的跡證。
當又檢查過一次之後,兩人才像是普通的母子一般退了房,像是逃命一般坐上了回程的新王線。
剛坐上車,真樹就好像斷了電的機器人一般睡著了,腦袋就這樣靠在稚惠子被他按摩了好幾天的豐胸上,稚惠子也沒有推開他,只是溫柔地看著兒子的睡臉,直到電車靠站。
她不是不累,只是捨不得不看。
回到家后,真樹和稚惠子沒有第一時間跑到診所去,而是打了個電話約好明天晚上見面。
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子並沒有和真樹一起出門,而是在吃過晚飯後就提早出門了,留下真樹和繼續當著保母的優里等待約定的時間來臨。
「媽媽今天怪怪的…」少年看著母親的背影,說道。
保母…現在是性奴隸之一的優里看著少年,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苦笑。
同樣是母親的她很能理解稚惠子的心情,但她也知道,稚惠子這麼做,從某個角度來看也算是徹底破壞了母子關係。
「這樣做…真的好嗎……」優里呢喃著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話語。
少年在優里的陪伴下來到診所後門,迎接他的不是小靜,而是穿著白長袍的時雨,他沒有多想什麼,畢竟小靜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空。
上了樓之後,少年立刻看到同樣穿著白長袍的女醫師,兩個都是穿著白長袍的美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客廳裡頭,土分的賞心悅目。
「真樹弟弟,今天要送個禮物給你。
」「這不好意思吧?我和媽媽也沒有買什麼旅行的伴手禮回來,怎麼好意思讓你們反過來送禮物給我呢?」真樹說道。
「真是有禮貌的孩子,不過這個禮物你一定得收,不然就枉費一番心意了。
」女醫真樹說道。
「那…好吧……是什麼樣的禮物呢?」少年流露出難以壓抑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禮物。
(難不成是遊戲機嗎?)少年內心暗想著。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他沒有什麼時間玩遊戲機,但作為一個男學生,要說對電視遊戲沒有興趣,那肯定是騙人的。
只不過接下來的劇情和他預想的截然不同,因為她們要給他的禮物現在正被小靜牽著從房間裡頭爬了出來。
「媽媽……」真樹瞪大了雙眼看著爬到自己面前的母親,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成熟美艷的嬌軀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拘束服,皮革的表面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雖然真樹不是第一次看到穿著拘束服的女人,甚至稚惠子也不是第一次穿給真樹看,但這次的衣服遮蔽率卻遠低於過去那些,甚至讓人有種這其實只是用皮革帶子把身體綁住的錯覺。
而且最應該遮住的乳頭以及阻阜部分,這件衣服卻都通通把它大膽的顯露出來,甚至有種反過來強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