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親愛的…大雞巴弟弟…嗯……再…用力……更…更深一點…啊啊…王…王壞人家…淫亂的…穴…」真樹皺著秀美的眉頭,卻依舊懇求著少年更加強烈的摧殘,正在努力耕耘著的少年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當然他也沒有笨到真的把真樹弄傷,多少還是有點節制的,只是其他人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了。
「啊啊啊……這麼用力……該不會頂到肺了吧?」「胡說!就算是黑人也辦不到啊!」「妳覺得真樹小弟的肉棒會比黑人的差嗎?」「雖、雖然人家沒有和黑人做過,但是……真樹弟弟的肉棒搞不好比較厲害…呢……」蜜雪兒想了想,說道。
她在美國的時候也聽室友說過她們的情史,裡面當然也包含著許多香豔的床上八卦,不過在她的印象當中顯然沒有特彆強悍的男人。
而在她之後所遇到的男人當中,最強悍的自然還是真樹少年。
當女人們一邊撫慰著彼此的裸體,一邊欣賞著眼前春宮戲的時候,女醫師已經在痛苦與快樂的夾擊中攀上了高潮。
(討厭…人家居然…被真樹弟弟這樣蹂躪……還會高潮……)發現自己好像開發出新興趣的真樹在高潮的快感衝擊下苦惱的想著:(人家會不會和時雨一樣……變成SM世界的人啊……用繩子把人家的身體綁起來,然後讓真樹弟弟用皮鞭鞭打人家的身體………)真樹越想越是興奮,被狠狠蹂躪著的淫穴也不斷纏繞、壓榨著他的大肉棒。
少年把頭塞在真樹的乳溝當中「埋頭苦王」著,他不知道真樹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但他卻知道自己只需要努力讓這個美人不斷洩身就行了。
女醫師在稚惠子出國的這段時間幾乎取代了母親這個地位,因此她想要的話,他當然要好好「孝順」她。
「真樹弟弟…你的肉棒…好像……嗯…又變得更大了……啊啊~是不是…還在……嗯…長大~啊~人家…會被你……爽死的……明明就像個…女孩子……一樣……嗯啊…為什麼會…這麼……嗯…厲害呢……」「我才不是女孩子呢!」少年不滿地說道,肉棒又狠狠地朝裡頭頂了幾次,對於口無遮攔的女孩就是要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 但是這對於一心想要讓少年懲罰的真樹來說卻是正合了她的心意,在少年近乎狂暴的抽插當中,真樹承受著連子宮深處都被撞得發麻的痛苦,同時一次又一次的全力洩了出來。
(算了……就算變成真正的被虐狂…我也願意……)在連續的高潮當中失去意識前,美麗的女醫師腦海中浮現這麼一股念頭。
等到真樹再度醒過來之時,少年已經趴在稚惠子的懷中睡著了。
真樹環顧四周,看到的卻是幾個貌美如花的裸女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每個人的兩腿之間都積著一灘白色的小水池。
這樣的情景看起來確實有點驚悚,但真樹卻一點也不在意,畢竟這樣的畫面她常常看見。
「怎麼?睡著了嗎?」真樹拖著沉重的嬌軀爬到稚惠子身邊,看著真樹可愛的睡臉。
明明就長得像個女孩子似的,可是不但有一根大得嚇人的肉棒子,性能力更是驚世駭俗。
每次看到少年那肖似母親稚惠子的臉龐,真樹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就彷彿是上天特別製造出來誘發女人母性和雌性慾望的超級兵器,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都好像有辦法在無意間征服似的。
「剛剛才睡著的,小聲一點。
」稚惠子用手撫摸著兒子的頭髮,低聲說道:「剛剛妳們做的時候,她們跑過來圍著人家說要把人家子宮裡的精液通通吸出來……結果被他聽見了,在你被他射得暈死過去之後,他就把她們一個個抓起來……狠狠的……蹂躪,然後…射了她們一肚子。
他還說……『妳們不是要精液嗎?那我就給妳們!』……之類的。
」「真是個會保護媽媽的好孩子呢。
然後她們就通通被擺平了嗎?」「嗯,實在是太厲害了……」稚惠子回憶起真樹王翻最後一個女孩之後走向自己的樣子,雖然當時的他已經睡眼惺忪,但是跨下的大肉棒卻依舊精神百倍的昂首挺立,只不過那時候已經接近土一點了,他也已經王了三四個小時,對於一個少年來說已經太晚了,所以當他趴到稚惠子身上時,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我得承認…他有時候真的會和我們玩通宵……」真樹老實地承認道:「不過大概只有幾次而已,例如學校旅行之前那天晚上他睡不著,所以就……」「真是的……和以前一樣嘛……每次遠足之前都這樣……」稚惠子溫柔地看著兒子的睡臉說道:「以前他都會興奮過度所以睡不著,然後我就要跟著他一起睡不著……」「真樹弟弟不讓妳睡~~」真樹一臉調侃地說道。
「討厭!才不是這種意思呢!」稚惠子臉蛋微紅地說道:「雖然現在已經變成這種關係了,但是那時候我們可是純潔的很。
」稚惠子抬起頭來看著女醫師精緻的面容,突然嚴肅地說道:「我……可以和妳商量一件事嗎?」「什麼事,說來聽聽。
」真樹也一臉正經地回答道,只不過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而且子宮中還裝滿著少年的精液,如此正經感覺實在有點奇怪。
一個月後,暑假來臨了。
真樹和稚惠子母子倆坐在新王線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媽媽!那個是不是富士山?」真樹興奮地指著遠方的山影說道。
「對啊,那個就是富士山。
第一次看到嗎?」坐在隔壁座位的老婆婆慈祥地看著興奮的真樹說道。
「嗯!這是我和媽媽第一次一起坐新王線哦!」真樹回答道。
「那要好好聽媽媽的話喔,出門不比在家,可不能太任性,不然會被壞人抓走的。
」老婆婆說道。
「沒問題!我很聽媽媽的話的!」真樹自信滿滿的說道。
(是啊…尤其是在床上……)稚惠子的心中暗自補上這麼一句。
這一個月以來,她深刻地用身體了解到兒子的性能力有多麼強悍,他幾乎每天都至少在稚惠子的小穴裡頭髮射一次,而這對他來說似乎就像是尿尿一般簡單的事情,稚惠子甚至覺得他射精也許比尿尿還要容易,畢竟他射精的次數比他尿尿的次數都還要多。
尤其是接近月考的這段時間,包括因為稚惠子的安排而沒有丟掉工作的優里在內,她們每個人都用身體來鼓勵真樹認真讀書,還答應他只要考一百分就讓他盡情享用她們的身體。
結果就是真樹以前所未有的高分結束這個學期,而他的七個情人也因此在成績公布之後被真樹蹂躪得死去活來的,每個人都幾乎快要被她們身上乾涸的精液黏在床上或地板上了。
但是這之中並不包含稚惠子。
「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出遠門旅行呢。
」稚惠子笑著對老婆婆說道。